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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老旗不倒,人得活着(2 / 2)

凰影那剩下的魂魄在风中晃悠着,就跟那快要灭了的蜡烛似的。

她手指头尖滴下来的血,在战旗上聚成的那行古篆字,每个字就像一道雷直接劈进了林澈的脑袋里。

他的瞳孔一下子就缩紧了,那些记忆就像潮水一样全涌了出来。

想当年啊,师父兵神林无锋在临死之前,用了九根灵蚀钉把地脉乱流给压住了,还把虚空裂隙给封锁住了。

已经拔掉了七根钉子了,封印虽然松动了但还能勉强维持着;可是要是还有两根钉子深深地埋在地下没被拔出来的话,那就意味着整个“九幽锁心阵”的根基打从一开始就没有真正稳固过。

那些黑雾之所以能一次又一次地复活,然后再扑过来,不是因为这个阵法不管用了,而是因为——根源就没有被除掉。“原来是这样啊……”林澈声音低低地嘟囔着,那嗓子沙哑得呀,都快听不出说啥了,“师娘当年不是没成功,她是知道根本没法彻底除掉那东西,所以才拿自己的魂当引子,给咱们多挣了十年的时间呢。”

他一下子把头抬起来,眼睛直直地朝着深渊

那儿可不是结束的地方,而是开始的地儿呢。

真正的封印核心啊,是藏在更深的地底下的——归命井。

但是还没等他站起来呢,就感觉肩膀一沉。

凰影那虚幻的手就按下来了,冰冰凉凉的,还带着一种让人没法抗拒的劲儿。

“你想去的那个地方,大活人是进不去的。”她的声音就像轻轻的叹息似的,可每个字都跟刀似的扎人,“那是死人该去的地方,是亡魂游荡的回廊。”

林澈的眼神稍微抖了一下:“那你也……”

“我本来就是残魂带着执念,早就不在生死簿上了。”她抬手在他的眉心摸了一下,指尖就渗出血珠子了,然后轻轻点了一下。

就那么一下子,一道古老的纹路就冒出来了——赤金的颜色混在一起,样子就像战戈穿过云彩似的,这就是小时候叶倾凰亲手给烙下的“兵家印记”。

这印记可不单是血脉的证明,还是能通行的令牌呢。

“带着我的眼睛,一直走下去吧。”说完最后这句话,她的身子就变成一点点的金光,融进战旗里面去了。

战旗抖了抖,旗面“轰”的一下展开了半幅虚影——一座青铜做的大鼎出现在天边,鼎身上刻满了军籍的名字,鼎口呼呼地往外冒那种特别强大的战意。就在这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像是远古传来的低语声,就好像有千军万马从黄沙上踏过,在自己的意识深处发出低沉的吼声:“只有抱着必死决心的人才能走这条路,活着的人要是踏上,那可就是九死一生啊。”

林澈“扑通”一下就单膝跪在地上了,两只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右手紧紧地攥着匕首,想都没想就朝着自己的心口划了过去。

血一下子就冒出来了,顺着他的手心往下流,流到战旗杆子上了。

怪了啊,这血不但没流下去,反而被旗杆给吸进去了,就好像这旗杆是靠喝血才能活似的。

战旗“呼啦呼啦”地响起来了,突然之间,也没风啊,它自己就展开了。旗面上出现了一幅像幻影一样的地图,有一条弯弯曲曲的路,从地渊的表面一直通到最底下,在路的终点有三个红得吓人的古字:归命井。

王胖子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挣扎着爬起来,他左腿的骨头都断了,还错位了呢,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可他还是从战术背心里掏出了一把秘银做的短炮,这东西叫破魂铳,里面就剩下三发缚灵铁砂了,这可是他从一个北境的老兵手里接过来的遗物呢。

他把破魂铳重重地往地上一拍,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咧着嘴笑着说:“你说去哪儿,我就跟着去哪儿,反正我这条命啊,十年前就该丢在北境了。”

瑶光也强撑着坐起来了,她那银色的头发乱得像个鸡窝似的,脸色白得就跟纸一样。

她慢悠悠地把脖子上的一个小银环摘下来了,用手指头轻轻一捻,嘿,从里面抽出了一缕幽蓝色的丝线。这可是妖族秘密传下来的“引魂链”,得用自己的寿命当引子,能把阴阳两界连起来呢。

她说话声音很轻,但是特别坚定:“我还能再走这一趟。你以前说过,在军人的字典里就没有‘后退’这俩字。那这一回,就换我来保护这战旗吧。”

这三个人肩并着肩站在一块儿,他们的影子映在战旗上,就跟那数不清的军魂的影子重合在一起了。镜头慢慢拉远,就见那裂缝深处啊,寒风嗷嗷地吹着,还一个劲儿地往外吐着黑雾呢。

他们就这么一步一步朝着深渊的裂缝里走,那背影啊,慢慢地就被黑暗给吞掉了。

再看地表上头,夜空就跟黑色的大海似的,一个劲儿地翻涌着。楚嫣然抬着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还没合上的天痕,手里紧紧握着一个锈得不成样子的铜哨子。这个铜哨子可不简单,那是十年前,林澈离开北境的时候留给她的东西,就像个遗物一样。她把哨子放到嘴里,咬着牙,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吹——

呜——!

这哨音又低沉又苍凉,一下子就把长空给划开了,就好像一下子穿过了百年的时间似的。

刹那间呢,华夏大地有十七座已经沉默了好久好久的战意桩,一块儿震动起来了,桩子顶上的金光一个一个地亮起来了,就像星星又重新燃烧起来了一样。

这时候啊,风呼呼地吹,云也不停地翻滚,感觉大灾难马上就要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葬心道深得就像肠子似的,那墙壁上刻满了不知道是谁的军籍编号。每走十步就能看到一具枯骨盘坐在那儿,枯骨的手里还紧紧握着生锈的刀呢。冷风从深处吹过来,带着一股腐朽和铁锈的味道。王胖子拿着扳手朝着岩壁敲了敲,那回声听着可邪乎了,就好像是从地底下很深很深的地方传来的回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