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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葬心道上啊,全是亡魂呢。(1 / 2)

葬心道那叫一个幽深,就跟肠子似的弯弯绕绕的。岩壁冰冰凉凉的,上面密密麻麻刻满了军籍编号,感觉就像是大地深处默默存在的墓志铭一样。

我用指尖在石面上轻轻抚过,那凹痕就跟刀似的,把皮肤都给割破了,那触感特别粗糙,刺得骨头都疼。每呼吸一下,就好像把细碎的铁屑吸进去了似的,那灼痛就从鼻腔一下子冲到肺里去了。

空气里飘着铁锈和焦骨的味儿,就像那种陈年的血痂被弄碎了,再加上阴湿的岩层渗出来的霉味,在喉咙这儿就变成了一块苦涩的东西堵着。

王胖子拿着扳手在岩壁上敲了敲,那金属碰撞的声音在这狭窄的通道里来回响,邪门得很,不像是真的声音,倒像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一声闷哼。那声音就好像带着温度似的,在耳膜上爬来爬去,吓得人后脖子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每走个十步,就能看到一具枯骨盘着腿坐在那儿,背靠着石壁,手里还握着锈迹斑斑的刀呢,就好像还在守着一道早就没人记得的防线。手指紧紧扣着刀柄,指骨都泛白了,手掌心里居然还留着皮肉烧焦变成的黑痂,好像是火焰从身体里面把人给烧没了似的。

林澈蹲下身子,眼睛扫过一具尸骸手腕的内侧,一道旧旧的烙印特别明显:编号0739,是隶属于北境第七军工团的。这可是十年前跟着兵神一起失踪的整编部队里的呢。

“这可不是乱葬岗啊。”林澈小声地说着,声音虽然轻,但是把这死寂给打破了,“这是一种有仪式性的安葬呢。”

瑶光站在旁边,银色的头发被阴风吹得飘来飘去的,她的指尖微微颤抖着,把引魂链又缠回到脖子上了。就刚才那一下子,她察觉到数不清的残魂在那儿小声嘀咕呢,都在念叨同一个词——“归命”。

那声音可不是传进耳朵里的,而是直接在脑壳深处震动,就好像有千万根小细针往记忆的缝儿里扎似的。

走到转角的地方,冷不丁冒出来一座石屋。

门楣上明晃晃地刻着三个古篆字:守灯处。

三个人走进屋里,脚底下有那么点儿黏黏糊糊的感觉,就像是踩在已经干巴了的血膜子上。

屋里的蜡烛一直燃着,青色的火苗一跳一跳的,映出一个穿素衣裳的妇人的侧影。

她就坐在织布机前面,手里的梭子来来回回地穿动,可布面上老是出现血色的纹路,一会儿出现一会儿又没了,就跟活蛇似的,刚成形就散了,那搏动的节奏还跟远处水滴的声音隐隐约约地呼应着。

“你们来啦。”月娘头也没回,声音平静得很,“她都等了十年了。”

林澈的瞳孔稍微一缩:“谁啊?”

“叶倾凰。”月娘这才停了手里的动作,手指头在布面上一个还没完全成形的名字上轻轻抚过,“九根灵蚀钉啊,每一根都钉着一个愿意用魂来守着这世界的军人。她不是头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瑶光一下子往前迈了一步,妖族的秘术一下子就发动了,眼睛里泛起幽蓝色的光:“这是‘魂络图’!你们居然用活人的魂来编织镇界的阵图?这玩意儿早就该失传了啊!”

“失传?”月娘冷冷一笑,“不过是你们妖族不愿意记着罢了。想当年啊,要不是兵神夫妇和祭司一族一块儿立下这个契约,灵气的潮汐早就把人间给撕得粉碎了。”她朝着布角那儿指了指,那儿有个血点,红得就像刚流出来似的,特别鲜艳,比那些名字看起来要有生气多了。那血点好像还在一鼓一鼓的,就跟有心跳似的,感觉在跟着心跳一块儿动呢。

“最后那根钉子……还在跳呢。”

林澈心里猛地一哆嗦。

这时候,系统提示音静悄悄地响起来了:【检测到关键线索有共鸣了,能解锁记忆的小碎片了:“要是这个阵快要不行了,就得有个人来接着当这个锚。”】他一下子就想起展开战旗的时候看到的半个鼎的影子。那鼎的口子里呼呼地往外冒战斗的意志呢,那可都是好多英雄的魂魄变的啊。

再看那鼎身上的名录,最后一行老是模模糊糊的,就好像在等着人把名字填上去似的。

“这可咋破啊?”他就问。

月娘拿出来一块龟甲,龟甲上全是裂纹,横一道竖一道的,看起来好像被拿来占卜过好多次了。

她闭上眼睛开始念咒语,那些古老的音节就像风刮过荒原一样。

“得用两份血一起祭祀,两个魂魄达成契约,这样才能让那钉子归位,保住命数。”

她睁开眼睛,看着林澈说:“必须得有一个人自己愿意当这个新的锚,去把那个快要消失的旧魂魄给替换掉。要是不这样的话,归命井一打开,那个吃灵魂的东西就跑出来了,到时候所有的魂魄都得完蛋。”

王胖子一听这话,“啪”的一下就拍桌子上了,拍得那蜡烛火苗乱晃。

“放什么屁!”他大喊着,“老子从当兵那天起就发过誓了,绝对不能丢下兄弟!谁也别想再搞这种要牺牲自己去封印的破事儿!”说完,他一把就把衣领扯开了,从怀里掏出来一个被压扁了的烟盒,烟盒里没有烟,就有一张发黄的合影。

照片上四个人并排站着:年轻时候的老工匠、一脸坚毅不怎么说话的兵神、满脸胡子茬的赵刚,还有站在最边上的女人,穿着一身军装,眼睛和眉毛看起来特别冷艳,这个人就是叶倾凰。照片的背面,有一行钢笔字,那字写得可真够有劲儿的,感觉都要穿透纸张了,写的是:能守住的,从来都不是命,而是旗。

林澈好半天都没说话。

他低下头瞅了瞅胸前的战旗,旗杆上还留着他划破心口时沾上的血印子呢。不过那血差不多都被吸干了,就剩下一道深红色的印儿,还隐隐约约地和他体内军道战体的能量流转有点呼应。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这些人不是白白牺牲了,而是在共同守护着什么。

他们是用自己的灵魂,把世界的裂缝给钉住了。

现在呢,就轮到他来做选择了。

三个人从守灯的地方走出来后,身后的石门就悄没声儿地关上了。

前面的路开始往斜下方延伸,岩壁上渗出红色的液体,就像静脉血管似的弯弯曲曲地流着。用手指尖碰一下,居然是温热的,就好像大地有了心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