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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刀往府门一埋,老子讨债去!(2 / 2)

这兵魂骨牌啊,只有带过千军万马的人才能弄出来。

他把骨牌往锁心里一按。

就那么一下子,骨牌就跟碰到大火似的,很快就化了,变成一道银色的水流,渗到围纹的中间去了。

青铜门“嗡嗡”地响起来,机关一个接一个地解开,那扇又厚又重的大门就慢慢打开了。

一股又旧又沉的味儿直往脸上扑,还混着灰尘和古老灵材烂掉的味道,让人嗓子直发紧。

密室里黑咕隆咚的,就中间有个石台发着一点微弱的光,把墙上一块一块的和地上交错的符文裂痕都照出来了。

石台上,安安静静地放着一个青铜匣子。

匣子上坑坑洼洼的,透着一股让人发毛的冷意,手还没碰到呢,就感觉一股阴冷往上冒,就好像黑暗里有好多双眼睛在盯着他看。

匣子表面刻着四个很古老的字:

“镇北七日……”林澈小声念叨着,脑袋里就出现了十年前那场暴雪战场上的画面。那时候,没有救兵,粮系也断了,七百个士兵死死守着断崖,七天都没有补给,可没一个人投降,最后全都冻死在风雪里,枪口还朝着北方呢。

就在手指头快要碰到青铜匣子的当口——

一股钻心的冷意,没一点征兆就爬上了后脖颈子,就像冰针往脊椎里扎似的。

就好像死神在他背后喘气呢。他突然就停住了,头也没回,可浑身上下的肌肉已经悄无声儿地紧绷起来,就像拉满了的弓似的。

在他身后呢,那静悄悄的走廊尽头,传来了一声特别轻的剑鸣,金属震动的余音在这封闭的空间里老半天都散不去。

紧接着,有个沙哑得几乎都听不清的声音冒了出来:

“……别乱动它。”

林澈慢慢把眼睛闭上,然后又睁开了。

月光从门缝斜着照进来,照出了门口那个哆哆嗦嗦的身影。

秦风拿着剑站在那儿,脸白得跟纸似的,眼睛里全是血丝,嘴唇也微微地抖着。

他的剑尖对着林澈,可整条胳膊都在打颤。

其实啊,就在沈千刃切断安防节点的那会儿,一份加密日志的副本就被同时推送到秦风的私人终端上了——那可是他三个月前偷偷在他爸书房监控那儿安的后门呢。

当他看到“通风管道压力不正常”这个红色警报的时候,几乎一下子就反应过来,有人正在往那个从来不许进的地下室去呢。

秦风那一剑砍得可狠了,灵力就像天河倒下来一样,在撕裂空气的那一瞬间,发出了特别尖锐的爆鸣声,密室四面墙上的符文阵列都被震得嗡嗡响,就好像承受不住了似的。

但是呢,他的剑还没刺到,林澈就已经动起来了。

没有那些花里胡哨的动作,断枪就从腰间滑出来了,枪身上坑坑洼洼的,全是打仗留下来的痕迹,可一碰到手,马上就泛起了一层暗红色的血光——这就是《军道战体》和杀意产生共鸣的迹象。

他侧着身子躲开剑的来势,然后拿枪杆横着一扫,不是先打人,而是先扫向地面。脚底下突然“轰”的一声,爆发出一阵低沉的巨响。这是沈千刃在老远的地方就给激活了的三枚纳米级灵能雷,一下子全炸了。这些雷啊,早在“夜隼”行动的时候,就被无人机群给送到那些关键的地方了,就一直在那儿等着命令呢。

那冲击波可不得了,卷着碎石头,还带着残余的阵法能量,“哗啦”一下就炸开了,半边密室都塌了。一时间尘土飞扬,烟雾滚滚的。那个青铜匣子在这股气浪里直打颤,可林澈眼疾手快,一下子就把它抄到怀里了,动作那叫一个麻溜,就好像他早就知道这气流会咋走似的。

“你是不是疯了?!”秦风被这冲击力弄得往后直踉跄,肩膀被崩飞的石块给划了一道口子,疼得火辣辣的,眼睛里全是不敢相信的神情。

他眼睛死死地盯着林澈怀里的青铜匣子,嗓子都哑了,说:“这可是我爸的东西啊!要是这里面真的……真的是那些东西的话,你也得交给执法堂啊,得让宗门来决定怎么处理啊!”

林澈就站在那塌了的石台边上,背影看起来就像用刀削出来的一样,又冷又硬。

灰尘不停地往下落,都落到他肩膀上了,他呢,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空气里都是焦土味和金属熔化的味儿,他呼吸平稳,表情冷峻。

“执法堂?”他终于说话了,声音低得就像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一样,“三年前铁鹞组的人全都死光光的时候,谁来主持公道啊?小刀临死的时候用血写出来的真相,谁去查清楚啊?你们玄天宗派来的监军,踩着我们的尸骨往上爬的时候,他想过啥叫‘裁决’吗?”

他慢慢地转过身来,目光就像钉子一样,直直地扎进秦风的眼睛里,说:“你说这是你爹的东西。”你晓得这匣子叫啥名儿不?‘镇北七日’啊,那可是我师父兵神手底下最后七百号将士全都战死的日子呢。那天啊,镇北营不是被敌人打败的,而是背后的补给线让人给抽走了,退路也给断喽。”

秦风的瞳孔一下子缩得很小,握着剑的手都开始哆嗦起来了。

“而那个下令切断补给的调度令……”林澈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就是用‘镇北营密令印’签发的。那是伪造的印,可印模是真的,就是你爸爸偷偷藏起来的这个原件。”

“不可能!”秦风大声吼着,不过声音里已经有了一点动摇,“我爸可是东海军区的副司令呢!他怎么可能……怎么敢背叛军部啊?!”

林澈啥也不多说了,就把玉佩往青铜匣的锁面上一贴。

就这一瞬间,脑袋里像炸了一样响起系统提示音:【检测到兵魂波动浓度很高……‘兵心九炼’第二重的信物——‘镇北令’,确认存在!】

同一时间,玉佩上的血纹一下子就亮起来了,和匣子上的铭文有了共鸣,一股又古老又沉重的气息从匣子里面慢慢冒出来,就好像有好多英魂在小声说话,在大声吼叫,在呼喊一个晚了十年才来的名字。

这声音不是耳朵能听到的,是直接在灵魂深处震动呢,带着那种悲伤和愤怒的回响。

秦风的膝盖一软,一下子就瘫坐在那些瓦砾堆里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瞧见了——林澈为了躲开监控绕着外墙走的时候,不小心落在通风管口的那张残页复印件,这会儿正被风吹到他脚边呢。他哆哆嗦嗦地捡起来,眼睛一下子就盯到那份伪造调度令的边边角角的小细节上了。突然,他像被什么刺了一下似的,猛地抬起头,看向青铜匣底部隐隐约约露出的一小角文件……

嘿,那是一份盖着红得刺眼印鉴的“变更令”呢,签名的地方明晃晃地写着三个字:秦岳。

他一下子就喘不上气儿了。

他那个老爸啊,打小就教育他“军人就得守气节,宁死也不能屈服”,在宗门讲武堂的时候,还大义凛然地痛骂叛徒,亲手把逃兵给砍了呢。可现在呢,竟然是他亲手签了剿灭一支忠心耿耿、英勇无畏部队的命令?

“咱们……”秦风嗓子干得冒烟,说话的声音就像砂纸在互相摩擦似的,“难道真的错了?”

林澈就那么看着他,眼神里既没有可怜他的意思,也没有生气的样子,就只有一种深得看不到底的疲惫,可又透着一股坚定劲儿。

不管是秦风一直坚守的信仰,还是这个早就烂透了的体制。

林澈紧紧抱着青铜匣,一转身就走进了还没完全关上的通风通道。

他身后呢,就只剩下一片废墟了,还有一个年轻人跪在尘土里,他的灵魂啊,就像正在坍塌的房子一样,一点点地垮掉了。

夜里的风呼呼地吹着,从那些断了的廊柱中间穿过,一下子就把最后一盏灵灯给吹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