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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刀往府门一埋,老子讨债去!(1 / 2)

断龙峡夜里的风啊,呼呼地吹着,那风里全是血腥和硝烟的味儿,就这么吹过那块新立起来的石碑。

枯草在风里“沙沙”地响,就跟亡魂在那儿小声嘀咕似的;老远的地方,破旗子被风吹得呼啦啦的,林澈袖子里的七杆战旗相互轻轻蹭着,发出那种“沙沙沙”的声音,就好像那些老兵还在身边轻轻叫着自己的名字呢。

月光照在“铁鹞九烈,魂归不灭”这八个大字上,那字就跟冷铁似的,泛着寒光。

这光映在林澈脸上,他的脸白得像霜一样,可眼睛深得看不到底儿。

林澈站在碑前面,身子摇摇晃晃的,感觉一阵小风就能把他吹倒喽。但是呢,他的脚就像死死钉在土里一样,手指因为攥得太紧都变白了,手掌心还有点刺痛,是袖子里战旗的边儿把皮肉给磨破了。

风从碑顶刮过去,把他袖子里战旗的一角给吹动了,“沙沙”地响,就跟以前那些老兵小声叫他似的。

林澈闭上眼睛,就好像听到小刀临死前小声说:“可别停下啊……一定得查到底。”

再睁开眼的时候,眼睛里已经没有眼泪了,就剩下像冷铁一样的光。

突然,胸口那儿火烧火燎地疼,就好像有火从心脏里头烧起来了。

自从把最后一杆战旗拿回来之后,这块玉佩每天晚上都会有点发烫,就好像里头有心跳似的。

就在这个时候,他把那张伪造调度令的残页一拿出来,胸口就“轰”地一下,前所未有的一股灼热感就炸开了。

他赶紧按住衣服,把那块残缺的玉佩拿出来了,这可是师娘留下的唯一的东西啊。这时候它热得就像烙铁似的,拿手一摸,差点就把皮给烫坏了。它表面有一道血红色的线,正慢慢地延伸呢,在空中画出了一个很清楚的方向:往南走,是东海军区的主城,秦岳的家就在那儿。

空气里飘过来一点点很淡的铁锈的味道,还夹杂着玉佩散发出来的那种很微弱的焦糊的香味,就好像以前的回忆被点着了似的。

指战系统在脑袋里说话了:【检测到兵魂波动的浓度很高……好像是‘兵心九炼’第二重信物藏着的地方。】

林澈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专注起来。

兵心九炼啊,这可是《军道战体》往上升阶的关键呢。

听人说,只有把以前那些兵魂留下来的东西都找齐了,才能把真正的“战神之躯”给唤醒。

第一重信物呢,就是当年兵神亲自放在熔炉秘库里面的“镇北营令印”。

他从怀里把那张烧焦了的、黑乎乎的残页拿了出来,这是小刀临死的时候用自己的血写的调度令伪造的证据。

他用手指头在纸面上摸了摸,那粗糙的纸纤维在指肚上刮过,血迹早就干巴了,变得很脆,纸的边缘都有点卷起来了。

他又把老工匠今天偷偷给他的日志的一个残角拿了出来,把这两个东西放在一起对照,眉头一下子就紧紧地皱起来了。

符印是一样的。

可不是差不多,是完完全全一样的。

那种特别的边角上的裂痕,还有篆文的走势,造假是绝对造不出来的。

这个用来陷害铁鹞组的假令印,居然和十年前兵神亲自给的“镇北营密令印模”是用同一个模具做出来的。

“这不可能啊……”老工匠接过残页的时候,手都在哆嗦,“那个印,在兵神死了以后就被放到熔炉的核心里面去了,第一个看守的人都拿命去守着它呢。”“除非……有人把原件偷出来了。”

林澈好一会儿没说话,手指头轻轻摸着玉佩的边儿,那温热的感觉顺着神经就传到心里去了。

师娘以前说过:“玉佩认血,也认债。”

这肯定不是偶然的事儿。

铁鹞组到底是为啥死的呢?

为啥非得用镇北营的印呢?

那些被抹掉名字的背后,到底藏着啥秘密呢?

楚嫣然啥时候站到他身后的都不知道。她作战服还没脱呢,肩膀上沾着山谷里的土,身上有股淡淡的火药和金属烧焦混在一起的味儿。

她递过来一个加密通讯器,声音压得很低很低地说:“沈千刃刚传消息回来,秦岳的密室里藏着‘九号工厂早期调度日志’,这里面很可能记着兵心熔炉第一任看守的名单。”

林澈抬起眼睛,目光越过她肩膀那儿的夜色,看向远处城市的轮廓。

“要是铁鹞组真的是因为熔炉的机密被杀人灭口的,”楚嫣然的眼神就像深不见底的潭水一样沉静,“那这笔账,可就不止是一条人命那么简单了。”

林澈紧紧握着玉佩,一股寒意从手心传遍全身,连呼吸都变得沉甸甸的。

他明白楚嫣然的意思。

铁鹞组可不是普通的补给队,他们是兵神以前的部下留下来的最后的暗桩,守护着灵气复苏之前就埋下的秘密——兵心熔炉的真相,还有师娘失踪那晚发生血案的真相。

现在呢,线索都指向秦岳了。

秦岳可是东海军区的副司令,是玄天宗安插在军方权力最大的人,秦风他爸。深更半夜的时候,补给站夜里例行巡逻的登记簿上,林澈这个名字被一支蓝墨水笔轻轻划掉了。那墨水还没干呢,本子就被合上了。

紧接着,补给站那台老掉牙的电台就发出了一条加密消息,就只有这么一串数字:“07→Nx”。

没几秒钟,东海边境的雷达屏幕上就出现了好多密密麻麻的热源信号,这就意味着代号“夜隼”的战术演练正式开始了。

就在这个时候,楚嫣然带着特战营开始搞电磁干扰,还弄出热源模拟,弄出一些假的演习信号,好掩护一个人偷偷地行动。沈千刃呢,在老远的地方就切入了东海军区的安防网络,特别精准地把秦岳府邸的三个灵能监控节点给切断了。还有个老工匠,他利用自己退役军械师的身份权限,从军部的旧频段发射了一段能持续十秒的干扰脉冲。这脉冲虽然时间短,但是可厉害着呢,一下子就能让红外侦测啥也看不见了。

这三层掩护,做得那叫一个严丝合缝。

林澈就像个影子似的,一下子就掠过了府邸的外墙,巧妙地避开了两队正在换岗的灵卫,身子紧紧贴着阴影,跑得飞快。

那墙砖又冷又糙,他的手指擦过去的时候,还留下了一点小小的刮痕。

在后院有一口枯井,在这枯井用了。这可是老工匠年轻的时候参与修建秦岳府的时候留下来的图纸上的机密内容呢。

这个通道又窄又潮,空气里都是金属生锈的味儿,脚下的积水凉飕飕的,每走一步都会溅起小小的水花,那回声就在管道里来回地响。

他憋着气一直往前走,一直走到尽头,就看到眼前横着一扇青铜门。

这门锁上刻着玄天宗特有的密纹阵列,用一般的办法可打不开。他哼笑了一声,伸手就从怀里掏出一枚灰白色的骨牌。这骨牌可不简单,是墨九残魂消散的时候,从战旗里冒出来的最后一样东西。骨牌上刻着七个古篆字:“兵魂所归,万令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