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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炉没点着,火先有感觉了!(2 / 2)

小刀站在共鸣舱前面,额头都是汗,呼吸特别急,两只手也在微微发抖,指尖上还留着昨天晚上被铭文灼伤的焦黑痕迹,轻轻一碰就流血了,还有一股焦苦的味儿。

突然,他整个人就僵住了,瞳孔一下子缩得很小,喉咙里发出一种不像人能发出的沉闷声音,就好像他的声带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掐住了一样。林澈的眼神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他瞧见,小刀的眼白正一点点被黑色给占了去,那速度就跟墨汁滴到清水里似的,一下子就蔓延开了。整个人突然就往后仰倒,可像是被一股看不见的战斗意志给死死地钉在了原地,动都动不了。

身体开始剧烈地抽动,肌肉也跟着痉挛起来,作战服的后背都被扯破了,皮肤这黑雾一碰到就像浸到冰水里似的,冷得很。雾气里还传出那种很低频的嗡嗡声,就像远古时候那种很哀伤的钟声。

喉咙里发出很低沉的嘶叫声,就好像有好多声音在他身体里争着往外挤似的,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战歌和哀嚎声,这声音穿透耳膜,弄得脑袋里面一阵一阵地钝痛。

训练场上的战意同步阵列一下子就超载了,警报声特别尖锐地响了起来,红色的光在金属做的穹顶得耳膜生疼,就连脚底的金属板都跟着一起共振起来。

林澈一下子就从高墙上跳了下来,那速度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快。

他一点都没犹豫,扛起小刀就跑,撞开了共鸣舱的防护门,然后把小刀重重地按到中央的座椅上。

金属接驳环自己就闭合上了,那冰冷的触感贴到脊椎上,让人忍不住打个寒颤;共鸣舱里面的温度一下子就降下来了,呼出来的气都变成了白色的雾。

在舱门关上的那一瞬间,他把两只手掌贴到接口环上,身体里的“暗火战意”一下子就汹涌地奔腾出来,掌心热得发烫,汗水都变成白色的雾气蒸腾起来了,皮肤表面还出现了像熔岩一样的红色纹路,指尖碰到金属的时候竟然还发出了轻微的“嗤”的一声。“给我醒过来!”

就在那一瞬间,林澈的意识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猛地扎进了那片混沌之中。

他的神识顺着充满战意的通道,一下子就钻进了小刀的识海里面。一进去,就看到眼前全是翻滚个不停的黑色雾气,在这雾气的中央,飘着一个破破烂烂的身影。那身影穿着的铁甲都碎得不成样子了,头盔上也裂开了一道斜斜的痕迹,胸甲上模模糊糊地刻着“破军·柒”三个古老的字。

那个魂影的嘴里一直在不停地念叨着四个字:“门……不能开。”

林澈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这是兵堡深处守魂留下来的残念啊!

林澈马上就明白了事情的缘由。小刀在撤离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铭文,结果就无意中承接了这股执念。现在这股执念和“虚空噬灵体”的侵蚀力量正在互相拉扯呢。要是不赶紧引导一下的话,小刀的识海肯定就会崩塌掉。

他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指尖咬破了,然后就在空中划了一道军道符印,这一下就把《军道战体》最深处的共鸣法则给引动起来了。

“就用我的战意来做引子,接上这断魂的意志!”

只见暗暗的火苗就像流淌的熔岩一样,一下子就把那个残魂给包裹住了。与此同时,他身上带着的“破军·柒”残甲碎片也被激活了。这个残甲碎片原本是从兵堡核心剥离出来的共鸣基板的残片,这时候和那个魂影产生了共振,发出了很低频的嗡嗡声,就好像是远古时候的战鼓轻轻敲响一样,那声波穿透了识海,把周围的黑雾都震荡起来了。

眨眼间,那个残魂就剧烈地颤抖起来,就像是一面被唤醒的古老战旗,一下子就挺立起来了。

林澈就趁着这个机会,把残魂和共鸣舱的传输核心连接到了一起,就这样搭建起了一个临时的“战意中继站”。全息投影在军械实验室一下子就亮起来了——从深海兵堡那儿冒出来一幅完整的封印结构图呢,上面准准儿地标明了七个信标所在的地方、能量是咋流动的,还有断裂的节点。

柳青萝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赶紧调出地理数据库来对比,声音都打着哆嗦:“这……这就是三枢锁阵的‘中枢脉络图’啊!师娘留下的可不只是个线索,那是完完整整的防御图啊!”

在指挥所里,陆战鹰“噌”地一下就站起来了,抄起通讯器就大喊:“把七个信标全都给我激活喽!启动‘旗令传导’的预演程序!我得在十二个小时里把全国的战意网络联调给弄完!”

这时候呢,林澈慢慢地从共鸣状态里退出来了,冷汗把作战服都湿透了,手指头尖还在微微地抖呢。

就那么一瞬间,他看到的不光是残魂,还瞅见了那深渊巨眼后面模模糊糊的轮廓——就好像是一个被锁链给穿透了的巨人,胸口那儿有团火在烧呢,永远都灭不了,那炽热的劲儿透过意识,把灵魂都烫得生疼。

把小刀救出来的时候都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林澈有气无力地瘫坐在医疗舱外面的长椅上,作战服还没换呢,手掌心里还留着暗火热流的那种余震,每次心跳的时候,经络里的余温就跟着动一下。

远远儿地看过去,指挥所里亮堂堂的,陆战鹰的声音从通讯频道传过来,正在协调全国的战区启动预演程序呢。他一闭眼啊,脑子里就全是那双跟深渊似的大眼睛……还有那残魂一直嘟囔的四个字:“门……可不能开啊。”

也不知道啥时候,他就走到海边了。

海风呼呼地吹,可吹不走他身体里那种躁动劲儿。

那玉佩就安安静静地在他手心里躺着呢,血线还是指着寒鸦谷那个方向。不过这时候啊,有一道特别细的蓝光偷偷地冒了出来,朝着东溟兵堡那边延伸过去——这三枢共鸣的兆头已经出来了。

就好像有个声音在暗暗地说:**炉还没点着,火就先知道了。**

在海底裂谷的深处呢,夜魇单腿跪在那儿,黑潮就像纱一样把他缠得严严实实的,摸上去又滑又冷,就跟有活物在呼吸似的。

他小声地说着话,那声音就像是从地底下很深的地方传出来的:“他把你的血给炼化了……但是啊,这火种最后肯定得把他自己给烧了。”

那双大眼睛慢慢地闭上了,黑潮就像退潮似的,慢慢缩回到深渊里去了——一场风暴啊,这可就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