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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时空裂隙:垃圾桶里的秦玉光棱与残纹秘影(1 / 2)

1. 冷焰骤燃与髋骨锐痛的同步爆发

拐角处的医用垃圾桶后,那道蛰伏许久的冷蓝色火焰突然挣脱无形的束缚,爆发出一簇焰突触爆点——不是平缓的燃烧,而是像有人用高压喷枪点燃了极细的氢气管,蓝色火舌带着尖锐的嘶嘶声瞬间窜起半米高,顶端分裂出细密的焰枝,每一根枝丫上都缀着细碎的银白火星,仿佛将空气中漂浮的尘埃粒子都点燃成了闪烁的星点。

火舌攀升的瞬间,走廊顶的应急灯像是被某种力量干扰,突然发出“滋滋”的电流声,随即闪烁了三下,冷白的灯光与幽蓝的火焰在墙面交织碰撞,投下扭曲如鬼魅的光影,原本规整的米白色瓷砖纹路在光影里扭曲变形,像是被无形的手揉皱的纸。

可这簇张扬的火焰只停留了短短一瞬,又在0.5秒内以肉眼难辨的速度迅速缩回,快得让人怀疑是视觉错觉,只留下空气中弥漫的淡淡臭氧味道——那是雷雨过后特有的清新中夹杂着一丝金属锈蚀的气息,与医院走廊常年不散的医用酒精味、消毒水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又刺鼻的复合气味。

我下意识地吸了吸鼻子,试图分辨那臭氧味的来源,鼻尖却先一步捕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类似青铜氧化的腥气,还没等我细想,下一秒身体就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所有感官瞬间被疼痛牢牢攥住,连呼吸都停滞了半拍。

几乎是冷焰熄灭的同一时间,我右髋骨的钢钉嵌入方位骤然传来大面积的放射痛,那种痛感与以往胫骨的刺痛截然不同——像是有一把生锈的凿子裹着砂砾,在脆弱的骨头上反复敲击、研磨,每一次下凿都带着钝重的力道,仿佛要将愈合不久的骨盆裂痕重新撬开,疼得我眼前瞬间发黑,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上眼眶。

疼痛顺着神经末梢疯狂蔓延,从髋骨扩散到腰椎,像藤蔓一样缠绕住整个腰部,再沿着腹直肌窜到小腹,连带着右腿的坐骨神经都开始发麻,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成鸡爪状,每一次蜷缩都牵扯着髋部的剧痛,让我连站立都变得摇摇欲坠,只能靠着身后的墙壁勉强支撑。

疼得我瞬间弯下腰,右手死死攥住了髋部的白袍布料,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白袍的棉质纤维被攥得皱成一团,甚至能感受到布料下皮肤的滚烫——那是钢钉在体内发热的温度,像是有一团小火在骨头里燃烧。

我咬着牙,试图用深呼吸缓解疼痛,可吸气时胸腔的起伏反而会牵扯到腰部肌肉,让痛感又加重了几分,只能小口地、急促地呼吸着,额头上的冷汗顺着鬓角滑落,滴在白袍前襟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勉强维持着弯腰的姿势等待疼痛平息。

这根钛合金钢钉是半年前在北纬37度时空裂缝勘探时植入的。当时我们的勘探队深入地下三百米的裂隙,那里的时空辐射强度超出预警值三倍,我的骨盆在一次辐射脉冲冲击下出现了三道细微的裂痕,其中一道距离坐骨神经仅毫米之差。

医生在无菌手术室里为我进行了植入手术,手术灯的冷光下,我透过无影灯的反射,清楚地看到那根带着抗辐射涂层的钢钉被缓缓推入骨骼的过程,金属与骨头摩擦的细微声响透过骨传导传入耳中,医生还特意解释:“这根钢钉不仅能稳定骨盆结构,其表面的钕铁硼涂层还能吸附时空辐射粒子,算是给你装了个‘体内辐射屏蔽器’。”

术后的半年里,我出过三次时空波动监测任务,每次遇到低强度的时空涟漪,钢钉最多只是传来轻微的酸胀感,像是手机在口袋里震动的微弱触感,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疼痛反应。

可此刻它的反应,却比任何一次时空波动时都要剧烈,像是在对某种未知的能量发出预警,钢钉的震颤透过骨骼传到指尖,与心脏的跳动形成诡异的共振,让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到每分钟一百二十次。

我强撑着直起身,右手还死死按在髋部,指尖能清晰感受到钢钉所在位置的皮肤在发烫,甚至能隐约摸到钢钉的轮廓——那是一种坚硬的异物感,在此刻却像是与身体融为一体,共同承受着某种能量的冲击。

我抬起头,目光越过走廊的拐角,看向那只引发异常的垃圾桶,脚步下意识地往前挪了两步,每走一步,髋骨就传来一阵抽痛,像是踩在碎玻璃上前行,只能放慢速度,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靠近,鞋底与瓷砖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走廊里很安静,只有我的脚步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还有远处护士站传来的模糊说话声——像是在讨论某个病人的用药情况,可这些日常的声音都无法掩盖我内心的不安,总觉得那只看似普通的垃圾桶里,藏着足以颠覆认知的秘密。

越靠近,我就越能感受到一种细微的震颤,像是从垃圾桶内部深处传来的低频振动,顺着地面的瓷砖缝隙传到我的脚底,与髋部钢钉的震颤隐隐呼应,形成一种奇妙的共鸣,让我更加确定这一切绝非偶然,而是某种未知力量在刻意操控。

2. 聚乙烯外壳下的秦玉重组奇观

那是一只医院常见的聚乙烯材质医用垃圾桶,桶身是淡灰色的,表面因为长期使用而留下了无数细密的划痕,有的地方还沾着干涸的淡黄色污渍——那是碘伏与血迹混合后的痕迹,显然已经使用了至少半年以上。

桶身侧面印着褪色的“有害医疗废弃物”标识,红色的字体边缘已经模糊成了粉红色,“废”字的最后一笔甚至因为长期摩擦而消失,只剩下残缺的轮廓,像一道红色的伤疤,提醒着人们它收纳着针头、纱布、废弃试管等危险物品。

垃圾桶的盖子是半开着的,边缘还挂着一个用过的注射器包装袋,透明的塑料膜在走廊灯光下泛着冷光,袋子里的空气已经干瘪,包装袋的封口处还留着护士撕咬的齿痕——显然是被匆忙丢弃在那里的。

可此刻,这只看似普通到甚至有些破旧的垃圾桶,却在发生着违背物理常识的变化,让我瞬间停下脚步,屏住呼吸,连疼痛都暂时被抛到了脑后,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桶身的聚乙烯外壳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不是被腐蚀,也不是被撕裂,而是像被无形的手层层剥离的洋葱皮,淡灰色的塑料从边缘开始卷曲、脱落,露出里面隐藏的结构,整个过程安静得诡异,没有发出任何塑料摩擦或断裂的声音。

脱落的聚乙烯碎片掉在地上,接触瓷砖的瞬间就化作了细小的白色粉末,风一吹就散了,仿佛从未存在过,只留下垃圾桶内部的东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那是一片闪烁着青绿色光泽的海洋,看得我瞳孔骤缩。

我眯起眼睛仔细看去,发现垃圾桶内部并非空无一物,而是布满了无数细碎的秦玉残渣,那些残渣大小不一,最大的也只有指甲盖那么大,最小的则像细沙一样,颜色是浓郁的青绿色,带着玉石特有的油脂光泽,在灯光下流转着温润又神秘的光芒。

这些秦玉残渣原本散落在垃圾桶底部,毫无规律地堆积着,可下一秒,它们像是被某种无形的磁场牵引着,开始缓慢地移动、聚集,每一块玉渣都像是有了生命,朝着同一个方向蠕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秦玉残渣的移动速度逐渐加快,从蠕动变成了跳跃式的聚集,它们相互碰撞、拼接,边缘完美契合,像是经过精密计算的拼图,逐渐延展成光棱刺的形态——每一根光棱刺都由数十块小玉渣组成,拼接处严丝合缝,看不到任何缝隙,仿佛天生就是一个整体。

光棱刺的形状细长而锋利,顶端尖锐如针,底部宽大如 base,整体呈现出完美的等腰三角形轮廓,青绿色的玉渣在拼接过程中,表面的光泽越来越亮,仿佛在吸收周围的光线,让整个光棱刺都散发着冷冽的青白色光芒,光芒中还夹杂着细微的金色粒子流转。

我数了数,垃圾桶里一共形成了六根光棱刺,它们以桶心为圆心,均匀地分布在桶内,像是组成了一个小型的能量阵列,彼此之间保持着相同的距离,顶端都朝着桶口的方向倾斜,尖端微微颤动,仿佛随时会破土而出,刺向空中。

更让人惊讶的是,每一根光棱刺的尖端都萦绕着极细的电流,那些电流呈现出淡紫色,在空气中滋滋作响,偶尔还会迸发出细小的火花,火花落在地面的瓷砖上,留下一个个微小的黑痕——那是高温灼烧的痕迹,证明这些电流绝非装饰。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生怕那些紫色电流会突然窜过来伤到自己,右手依旧死死按在髋部,疼痛虽然有所缓解,但钢钉的震颤却没有停止,反而随着光棱刺的形成变得更加明显,像是在与光棱刺的能量产生共鸣。

我开始疯狂思考这些秦玉残渣的来源——医用垃圾桶里怎么会出现秦代的玉石?而且还是带有能量的秦玉?这种自动重组的能力,根本不符合现有的物理定律,难道和刚才那道冷蓝色火焰有关?还是说,这垃圾桶本身就是一个伪装的时空节点?

我再次看向垃圾桶后的地面,那里已经没有了火焰的痕迹,只有淡淡的臭氧味还在空气中弥漫,可地面的瓷砖却比其他地方凉了至少三度,我用脚尖轻轻碰了碰,能感受到明显的温差,像是刚才有一块冰放在那里融化了。

就在我对着光棱刺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个佝偻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垃圾桶旁,像是从阴影里直接冒出来的一样,打破了走廊的寂静,也让我的注意力瞬间从光棱刺转移到了他身上,心脏猛地一紧。

3. 破败羽绒服下的汞光与髯须面孔

垃圾桶旁还站着一个人,他背对着我,身形佝偻得像是被重物压弯了腰,肩膀微微耸起,双臂蜷缩在身体两侧,像是在刻意隐藏自己的存在感,又像是在抵御某种看不见的寒冷,整个人与昏暗的走廊背景几乎融为一体。

他穿着一件极其破败的黑色羽绒服,衣服的颜色已经被灰尘和污渍染成了灰黑色,表面沾满了不知名的黏稠物,有的地方还结着深色的硬块——像是干涸的泥浆,又像是某种有机物质的结痂,在灯光下呈现出油腻的光泽。

衣服的袖口和领口都已经磨破,露出里面发黄的羽绒填充物,那些白色的羽绒顺着破口露出来,被灰尘染成了灰色,风一吹就会飘起几根,像蒲公英的种子一样落在地面上,随即被气流吹散。

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他身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酸腐气味——像是长时间没有清洗的汗液、发霉的布料和某种未知有机物腐烂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刺鼻的恶臭,隔着三步远都能闻到,让我忍不住皱紧眉头,下意识地捂住了鼻子。

我强忍着鼻腔的不适,目光穿透那股恶臭,仔细观察着他的衣服,突然发现羽绒服的纤维涂层下渗出微弱的汞质光芒——那种银白色的光很淡,却在昏暗的走廊里格外显眼,像是隐藏在布料下的萤火虫,顺着布料的纹理缓慢流动。

光芒在衣服的破口处会变得稍微亮一些,露出里面更深层的光泽,仿佛衣服里包裹着某种液态的汞,而不是单纯的羽绒填充物,那些汞光在布料下流转,形成诡异的图案,像是某种神秘的图腾。

我顺着光芒的流向,试图找到光源的源头,目光从他的背部移动到肩膀,再到手臂,最后停留在他的头部——他的头发很长,乱糟糟地披散在肩上,沾满了灰尘和碎屑,让我始终看不清他的脸,这反而激起了我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