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述到玻利瓦尔的经历时,云凌的声音明显高昂起来。他描述如何与晓歌相遇,如何摧毁那个杀手组织,救出四十多名少年。亚历山大听到这里忍不住拍案叫好,周围的战士们也纷纷举杯欢呼。
最后我们才前往哥伦比亚,
云凌的声音又低沉下来,
希望那里的医疗技术能创造奇迹。
他省略了莱茵生命和克里斯滕的部分,只说是顶尖医疗机构的诊断结果。
当他终于说出布兰卡仅剩的十年寿命和体质时,整个广场都安静了一瞬。塔露拉的目光变得无比锐利,她先是深深看了布兰卡一眼,随后转向云凌,眼神中既有责备,更有深深的心疼。
所以你才带着他们回来。
塔露拉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
回到这个或许不够先进,但一定会接纳他们的地方。
这时,一直沉默的霜星突然站起身,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走到布兰卡面前。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布兰卡的肩膀。这个简单的动作,来自另一个同样被特殊体质困扰的人,比任何言语都更有力量。
晓歌站在人群外围,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她看到塔露拉那洞悉一切的眼神,阿丽娜无微不至的关怀,霜星默不作声的理解,还有云凌在叙述时不时看向布兰卡的担忧目光。这些深厚的羁绊让她既感动又有些无所适从。
手风琴声再次响起,打破了沉默。塔露拉站起身,举起木杯:
为了回家的人,为了新来的家人,为了所有在苦难中仍不放弃希望的人!
欢呼声再次响彻广场。云凌的回归,不仅带回了久别重逢的喜悦,也带来了新的故事、新的同伴。在这个北国的夜晚,篝火映照着一张张面孔,新的羁绊正在悄然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