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老宅,我们开始收拾屋子。诗诗在正屋的墙角发现个暗格,里面藏着个落满灰尘的木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些泛黄的账本和几封信,信上的字迹潦草,似乎在记录着什么交易,还提到了“祭坛”、“血祭”之类的词。
“这宅子以前的主人,说不定和幽影阁有关!”我拿起账本翻看,上面记着不少人名和数字,看起来像是买孩子的记录。
白老拿着信看了半天,脸色凝重:“这信是十年前写的,看来瑞王和幽影阁勾结,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提到的祭坛,很可能就在王府里。”
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一个苍老的声音喊道:“有人在家吗?我是隔壁的老王头,想借点盐。”
我们对视一眼,沈青走过去开门,只见门口站着个佝偻的老头,手里拿着个空盐罐,眼神却在偷偷打量院子。沈青笑着递给他一包盐,老头道谢后,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不对劲,”苏砚关上门,“这老头的脚步很稳健,不像普通人。”
我们悄悄跟出去,只见老头走到巷口,突然挺直了腰板,快步走进了对面的茶馆。我们跟进去一看,他正和一个穿黑衣的人说话,那人的腰间隐约露出个“幽”字令牌!
“果然是眼线!”诗诗气得想冲过去,被灵月拉住。
沈青低声说:“别冲动,打草惊蛇就不好了。看来瑞王已经注意到我们了,以后行动得更小心。”
回到老宅,我们把暗格里的账本和信藏好。诗诗趴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月光:“没想到京城这么复杂,连借盐的老头都是坏蛋。”
“越复杂才越有意思,”苏砚擦拭着宝剑,“正好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可不是好惹的。”
白老把通道的入口重新盖好:“今晚先休息,明天我们去瑞王府附近探探虚实。”
夜深了,老宅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窗棂的声音。我躺在床上,看着屋顶的破洞,心里琢磨着瑞王的阴谋。不管他想干什么,只要敢伤害百姓,我们就绝不会放过他。
诗诗的呼噜声轻轻响起,像只小猫。灵月和苏砚的房间也熄了灯。京城的夜比别处更沉,藏着更多秘密,但我们知道,只要我们五个在一起,再深的黑暗也能照亮。
毕竟,这有高墙深院,有明枪暗箭,却也有我们这群不请自来的“客人”的江湖,才刚刚开始热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