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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番外:邻家的白月光大哥哥长大变的颓废后(2 / 2)

凌澈微微皱眉,一时没认出来:“你是……?”

少女的笑容加深,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和紧张:“我是格蕾修啊,澈哥哥。我们……” 她顿了顿,声音轻柔,“好几年不见了呢……”

格蕾修……

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尘封的记忆。凌澈有些恍惚,眼前这个温婉沉静的大姑娘,和记忆中那个总是光着脚丫、抱着画板、眼神专注得有些执拗的小女孩,身影渐渐重叠,却又如此不同。

“是你啊……” 凌澈下意识地揉了揉自己睡得乱糟糟的头发,语气带着点自嘲的尴尬,“抱歉啊,格蕾修……让你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样子。”

格蕾修只是温柔地笑着,那双清澈的眼眸里似乎盛满了理解和包容:“没关系,澈哥哥……”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近乎耳语,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无论怎样……我都很喜欢。”

“什么?” 凌澈没听清后半句。

“没什么哦。” 格蕾修的笑容依旧甜美,自然地转移了话题,“澈哥哥,不让我进去坐坐吗?”

“哦……好。” 凌澈侧身让开。格蕾修却像回到自己家一样熟稔,轻车熟路地弯腰,从鞋柜里准确无误地拿出了一双明显是她的、摆放整齐的拖鞋换上。

“……” 凌澈的眉头再次不易察觉地蹙起,一丝疑虑掠过心头。她怎么知道这里有她的拖鞋?还这么熟练?

格蕾修仿佛能看透他的心思,一边走向客厅,一边用闲聊般的语气解释:“澈哥哥,我现在在外地一所艺术大学挂名,只需要定期去完成学业任务就好,平时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创作。叔叔阿姨经常来喊我过来吃饭呢。”

她坐到沙发上,姿态自然,“他们总说,要是我是他们的女儿就好了……说得我都害羞了。”

听着她絮絮叨叨的话语,凌澈的眉头并未松开。父母确实一直很喜欢格蕾修,从小就是……但此刻,这种“喜欢”和格蕾修过于自然的登堂入室,让他心底那点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格蕾修坐在沙发一端,目光扫过旁边凌澈随手扔着的、在家里穿了好几天的运动外套。那外套皱巴巴的,还带着点汗味,凌澈自己都嫌弃,正打算去洗。

然而,格蕾修却像发现了什么珍宝。她趁凌澈转身去茶水间泡茶的间隙,轻轻拿起那件外套,将脸深深埋了进去,贪婪地、近乎痴迷地嗅着上面残留的气息。她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眼神迷离。

澈哥哥的味道……真实的、触手可及的味道……从来没有这么近过……

茶水间里,凌澈刚把水烧上,手机就响了,是母亲打来的。他无奈地接通,立刻传来母亲熟悉的唠叨:“小澈啊,格蕾修是不是到家里了?我前几天在外面碰到她,她就说想去看你了。你可要好好招待人家!你在外面这么多年,那孩子可是一直都挂念着你呢……”

“……” 凌澈有些无语,“我知道了,妈。” 他敷衍地应着。

“唉,你这孩子!格蕾修现在可出息了,她的画作千金难求,多少人追捧!咱们两家关系这么好,她肯定愿意帮衬你一把的……”

“我知道了!” 凌澈的烦躁感开始上升,但母亲的话让他突然警觉,“老妈?你……你该不会是想撮合我和格蕾修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传来母亲尴尬的咳嗽声:“咳……这……这也是为你好嘛……”

“老妈!你疯了!” 凌澈忍不住提高了音量,随即又意识到什么,压低了声音,“我比她大五岁!这怎么可以!”

“唉……妈就直说了吧。” 母亲的声音带着无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格蕾修这孩子……这么多年,其实一直在用她的方式表达这种感情,我和你爸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我们起初也觉得不合适,年龄差、性格……但那孩子……太执着了。”

母亲叹了口气:“咱们两家认识这么多年,对格蕾修这孩子知根知底。她长得漂亮,又有才华有出息,什么都不图,就图你这个人……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凌澈压抑着火气,声音冰冷:“但我不喜欢她,这才是最重要的!”

“唉……你自己……注意点吧……” 母亲似乎也不知该说什么,挂断了电话。

凌澈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将泡好的茶端出去递给格蕾修。格蕾修优雅地接过,小口啜饮着,姿态从容。

看着她这副样子,凌澈心中那股烦躁和不安达到了顶点。他不再犹豫,直接下了逐客令:“茶喝完了?我还有点事……”

格蕾修放下茶杯,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反而加深了些许,她站起身,走到门口,在凌澈准备关门时,回头看着他,声音轻柔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笃定:“澈哥哥,没关系的。我们接下来……相处的时间,还很长呢。”

“砰!” 凌澈几乎是带着一丝怒意,用力关上了门,将格蕾修那意味深长的笑容隔绝在外。

门外的格蕾修,脸上的笑容缓缓褪去,眼神一点点冷却下来,变得深不见底。

后面的日子,格蕾修仿佛成了凌澈家的常客。她总是“恰好”在饭点出现,无视凌澈刻意摆出的冷淡态度,自顾自地融入这个家庭,陪凌澈父母聊天,帮忙做点家务,表现得温顺又贴心。

因为她的父母忙于自己的事业,凌澈的父母又非常欢迎她,凌澈即使心中再别扭,也不好直接撕破脸说什么。

但是,凌澈能清晰地感受到格蕾修眼神的变化。那里面炽热的情感并未消退,反而像是被压抑的熔岩,温度越来越高,并且……从最初的柔软、依恋,渐渐带上了一种不容置疑的强硬和控制欲。

她开始自然而然地安排凌澈的生活细节,对他的决定发表意见,甚至……渐渐地把凌澈的家,当成了她自己的领地。

这种无声的侵蚀和日渐强烈的压迫感,让凌澈感到不寒而栗。

他受不了了。再次收拾行囊,离开了老家,决心出去重新打拼。这一次,他投入了比以往更多的精力和决心,凭借着之前积累的经验和能力,事业很快有了起色。

然而,那如影随形的霉运,似乎只是蛰伏,并未远离。一个巨大的资金缺口,像一道天堑横亘在他面前。强烈的自尊心让他无法向家中开口求助。

就在他焦头烂额之际,一笔数额巨大、来源陌生的资金,如同及时雨般注入了他的公司。当助理通知他投资人想亲自见面时,凌澈怀着感激和一丝疑惑,推开了会客室的门。

然后,他看到了那个巧笑嫣然的身影。

凌澈的眉头瞬间拧紧:“格蕾修?怎么是你?”

“澈哥哥……” 格蕾修站起身,笑容得体,语气却带着一丝公事公办的疏离,“不对,现在该称呼您凌总了。作为您的天使投资人,您是不是该对我……礼貌一点呢?”

凌澈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他强压下掉头就走的冲动,只能干巴巴地、带着十二分的不情愿,陪着这位“天使投资人”参观他的公司,介绍项目。

格蕾修全程保持着优雅的微笑,听得非常“认真”,眼神里闪烁着满足的光芒。

自从格蕾修以投资人的身份出现在凌澈身边后,他那该死的霉运……似乎真的消失了。公司的发展变得一帆风顺,势如破竹。

虽然格蕾修本人对商业运作一窍不通,但她那在艺术界如日中天的名字和雄厚的资金背景,本身就为凌澈的公司带来了巨大的光环效应和难以估量的资源倾斜。

凌澈内心极度抗拒承认这一点,但事实摆在眼前……格蕾修的存在,确实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助力。

更诡异的是,每当格蕾修因为画展、创作或其他原因需要短暂离开时,凌澈的公司总会莫名其妙地遇到一些不大不小的麻烦,进展受阻,仿佛那“霉运”又悄悄回来了。

凌澈不知道这是否是格蕾修有心的算计——利用她的影响力暗中操控?还是真的只是……天意?他尝试过暗中调查,却始终找不到任何人为干预的确凿证据。那种感觉,就像被一张无形的大网温柔地、却又牢固地笼罩着,挣脱不得。

某天,凌澈受邀来到格蕾修那间充满艺术气息的家中做客。一切如常,温馨雅致,直到他的目光落在客厅中央那幅巨大的、新完成的画作上。

那赫然是一幅婚礼主题的油画。画中的新娘穿着洁白的婚纱,笑容甜蜜而温柔,正是格蕾修本人。

而她身旁的新郎,穿着笔挺的礼服,身形轮廓……虽然脸部被巧妙地处理成一片柔光,没有具体描绘五官,但凌澈只看了一眼,一股寒意就从脚底直冲头顶——他无比清晰地知道,画中那个男人,就是他!

就在他心神剧震,僵立在画前时,一具温软的身体从背后贴了上来。

格蕾修的双臂如同柔韧的藤蔓,轻轻环抱住他的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畔,声音带着蛊惑般的轻柔:

“澈哥哥……你现在应该明白了吧?” 她的手臂收紧了些,“格蕾修……是你离不开的人呢……”

感受到凌澈身体的僵硬和沉默,她继续低语,声音里带着一丝甜蜜的威胁:“澈哥哥……你也不想……格蕾修离开之后,你的事业再次……遭受打击吧?”

“嗯……” 凌澈闭上双眼,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最终只发出一个模糊的、带着无尽疲惫和认命意味的单音。

听到这声回应,格蕾修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个满足而危险的弧度。她环在凌澈腰间的手,开始向上游移,灵巧的手指,一颗一颗地,从背后解开了他衬衫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