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以前还可以做做做样子,但当她看见那幅画后,她觉得这样子做不下去的,她可以保证她自己是假,但不能保证沈阳序。
忽的,她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窘迫。
她甚至想钻到水底,谁也别发现她才好。
那人站在夕阳下,水域很远,与远处的那漫天的粉霞连成一幅渐变色的画,这天地广袤无垠。
沈阳序是似在帮她解围,自恋笑道:“我也这么认为。”
陈卷卷垂下的手,正要去敲他的毛栗子,手停在半空:“要脸不要......”
沈阳序站着不动,直冲她笑,粉霞铺在她脸上,她便更可爱了。。
他把头凑过去:“打吧。”
“切!”陈卷卷咬牙,敲了下去:“受虐狂!”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沈阳序问。
“放。”陈卷卷不以为然。
“你是不是打了我你才会觉得开心一些。”
“别当孔雀。”
“那你为何每天打我。”
“因为你欠打。”
哦,沈阳序不可否认,以前,他确实欠打,没什么好解释的。
他突然岔开话头:“我教你打水花好不好?”
陈卷卷没有拒绝,因为水花很美,女孩子是无法拒绝的,回:“有个前提条件......”
“悉听尊便......”
“你教我打水花并不能让你以后不被我揍。”
沈阳序摇了摇头,笑道:“我的身体早被你锻炼成铜墙铁壁了,你说了算!”
陈卷卷坏笑:“我绝不会对你客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