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宾楼三灶工钱积蓄:每月三十二万的稳定进项,除去兄妹俩精打细算的开销(雨水学费、书本、必要的营养),几个月下来,实打实攒了三十八万七千块。这是他“何雨柱”凭本事挣下的体面钱,每一分都经得起推敲。
“何大清装修专款”:意念沉入空间小院。属于何大清的那份原始巨款,除了去鸽子市屯物资花费的,还有差不多两百多万。
让雨水给何大清去个信,说明了兄妹分房居住的必要和困难,让何大清这个当爹的汇了一笔“装修专款”回来——金额就定一百万。
“李师傅借款”——最后的堡垒:何雨柱提笔,在账本新的一页郑重写下:“暂借恩师李存义先生,房屋修缮款,人民币一百万元整(旧币)。”
落款日期是三天后。这笔钱,他根本没打算真去借。
这只是给四合院那些窥探的眼睛,尤其是易中海,准备的一个最体面、最无法反驳的“合法”来源。
一个十七岁就出师掌灶、前途光明的徒弟,师傅借点钱给他安家置业,改善妹妹生活,合情合理,甚至能传为美谈。
明面上的钱(何大清生活费结余+自己积蓄+何大清“装修专款”)加起来一百五十三万七千。要支撑起他构想的彻底翻新,加上添置必要的家具,应该差不多。
“师傅借款”这一百万,就是压垮所有质疑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是确保装修质量不打折扣的底气。
他满意地合上账本,嘴角勾起一丝笃定的弧度。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钱的来路,已布下四重保险,滴水不漏。
第二天傍晚,何雨柱特意绕道去了趟前院。阎埠贵正拿着个小喷壶,屏息凝神地给窗台上那几盆蒜苗浇水,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仪式。
“三大爷,忙着呢?”何雨柱声音清朗。
阎埠贵手一抖,几滴水珠精准地落在了窗台上,他心疼地咂咂嘴,回头见是何雨柱,脸上立刻堆起笑容,带着精明的热络:“哟,柱子回来啦?今天灶上忙吧?”
“还行。”何雨柱开门见山,“跟您商量个大事。我寻思着雨水大了,家里这房子也实在不像样,左房空着浪费,耳房黑黢黢,堂屋更是啥都挤一块儿。想趁着开春,彻底归置归置,该修的修,该隔的隔开。”
阎埠贵小眼睛顿时放出光来,喷壶都忘了放下:“彻底翻修?好家伙!柱子,你这可以啊!”他心思活络得像拨浪鼓,想着怎么给自己家占点好处!
“嗯,”何雨柱点点头,语气坚决,“得找真正靠得住、手艺顶尖的老师傅。三大爷您人面广,路子多,能不能帮忙寻摸寻摸?钱不是问题,关键活儿要地道,人要本分。”
他抛出关键诱饵,“工程不小,师傅们中午得管顿实在饭。您看,能不能劳烦三大妈辛苦辛苦?粮食、菜肉我按顿按量出,另外再单独给三大妈算一份辛苦钱,贴补家里。”
阎埠贵脸上的笑容瞬间灿烂得能晃瞎人眼,仿佛那“辛苦钱”和中间可能的油水已经叮当作响落进了口袋。
他把胸脯拍得砰砰响:“包在三大爷身上!柱子你放心!说到顶尖手艺,那非得是‘样式雷’的后人不可!老雷师傅,祖上可是给宫里干活的!修你这四合院正房,手拿把攥!我明儿一早就去请!你三大妈的手艺,嘿,不是我吹,保管让师傅们吃得满嘴流油,干活倍儿有劲儿!”
心里的小算盘已经拨得噼啪响:雷师傅的工钱抽成、买菜克扣的余地、自家跟着沾光打牙祭…美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