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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秘密中的秘密(2 / 2)

“接下来去哪儿?”吴邪问,手里摩挲着那对玉佩,纹路的凹凸感清晰可辨。

解雨臣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先回城里休整几天。你那铺子估计堆了一堆事,胖子的账还没算清楚,至于小哥……”他顿了顿,笑道,“估计还是跟你混。”

张起灵没说话,只是往吴邪身边靠了靠,肩膀抵着对方的,像是在说“没错”。

白泽突然睁开眼,插了句嘴:“我得回山上一趟,这次耗了太多灵力,得回去补补。不过……”他看向吴邪,“你那玉佩要是有异动,记得联系我,别自己瞎折腾。”

吴邪点头:“知道了。”

车一路往前开,阳光透过车窗洒进来,暖洋洋的。胖子已经抱着个酱肘子啃上了,嘴里还哼着跑调的小曲。解雨臣在跟手下交代事情,语气平静。张起灵靠在椅背上,不知何时睡着了,眉头却舒展着,不像平时那样总是微微蹙着。

吴邪看着身边的人,又看了看窗外飞逝的风景,突然觉得,归墟的秘密或许不重要,三百年的因果也不必深究。重要的是,他们都还在,都好好的。

至于那对玉佩,那串令牌碎片,还有归墟深处的答案……或许有一天,他们还会再遇到。但至少现在,前路有阳光,身边有彼此,就够了。

他低头看了看手心的玉佩,上面的纹路在阳光下若隐若现,像一个温柔的约定。

白泽说他还是不去了,在车上也可以休养,他不放心吴邪胖子张起灵

白泽这话一出,车里瞬间安静了两秒。胖子啃肘子的动作都停了,含糊道:“小白同志够意思啊,这是打算跟咱歃血为盟了?”

白泽翻了个白眼,往座椅上蜷了蜷,灵剑往腿上一搭:“想什么呢?我是怕你们仨脑子不够用,回头又被什么幺蛾子缠上。就拿胖爷你说,刚才在村口跟老乡瞎侃,差点把归墟有船的事秃噜出去,要不是我在旁边咳嗽,你打算把咱祖坟都给人报一遍?”

胖子被噎得直瞪眼:“那不是老乡热情吗!再说胖爷我心里有数!”

“你那树还没指甲盖大。”白泽毫不留情地怼回去,又瞥了眼吴邪,“还有你,玉佩烫成那样都不知道收起来,生怕别人看不出你揣着宝贝?真被哪个懂行的盯上,有你哭的时候。”

吴邪摸了摸口袋里的玉佩,确实刚才在村口时又热了一下,当时光顾着跟老乡打听下山的路,没太在意。他看向白泽,对方虽然闭着眼,嘴角却撇着,明明是关心,偏要装得像讨债似的。

张起灵突然从口袋里摸出个小布包,递到白泽面前。白泽睁眼一看,里面是几块晶莹的玉屑,正是之前归墟里令牌碎裂时溅出的边角料,灵气还没散尽,在布包里泛着微光。

“这是……”白泽眼睛亮了亮,“令牌的灵气?”

张起灵点头,指了指他的灵剑:“补灵力。”

白泽毫不客气地接过来,倒出一块玉屑捏在手里,指尖泛起淡淡的白光,玉屑瞬间化作一道暖流钻进他掌心。他舒服地喟叹一声,脸色肉眼可见地红润了些:“行啊小哥,够意思。就冲这玉屑,我跟你们多待几天,值了。”

解雨臣从后视镜里看着这出,轻笑一声:“早说嘛,非要嘴硬。”他跟司机交代了句,“先不回城里,找个就近的镇子住下,找家干净的客栈,要四个房间。”

胖子一听乐了:“哎哎哎,还是花儿爷懂我!胖爷我要睡带澡盆的房间,得好好搓搓这一身晦气!”

车在镇子口停了,说是镇子,其实就是条长街,两旁是青砖灰瓦的老房子,饭馆茶馆一应俱全,门口挂着褪色的幌子,风一吹晃晃悠悠,倒有几分古意。几人找了家看起来最干净的客栈,老板是个憨厚的中年人,见他们背着包风尘仆仆的,赶紧把人往二楼领。

白泽一进房间就往床上躺,灵剑随手搁在床头柜上,跟老板要了壶热茶,倒了一杯捧着,眼神却瞟着窗外,像是在留意街上的动静。吴邪路过他门口时,正好看见他对着茶杯皱眉,像是发现了什么。

“怎么了?”吴邪敲门进去。

白泽指了指窗外斜对面的铺子:“看见那家古董店没?门口挂着个铜铃铛,铃铛上刻的花纹,跟守陵人结界的符文是一个路数。”

吴邪探头一看,那家店门脸不大,挂着“聚珍阁”的牌匾,门口果然悬着个黄铜铃铛,风吹过却没响,透着点古怪。“难道这儿也有守陵人?”

“不一定是守陵人,但肯定跟归墟脱不了干系。”白泽喝了口茶,“这镇子离古墓这么近,保不齐藏着几个知情的。咱们低调点,别主动去招惹,真要是冲咱们来的,迟早会露面。”

正说着,胖子的大嗓门从楼下传来:“吃饭了吃饭了!花儿爷点了一大桌子硬菜,再不来胖爷我可全造了!”

白泽放下茶杯,起身时顺手把灵剑别在腰后:“走,先填饱肚子再说。真有麻烦,也得有力气应付不是?”

下楼时,桌上果然摆满了菜,红烧肘子、糖醋排骨、炖鸡汤……热气腾腾的,看得人食欲大开。胖子已经坐在桌旁,手里拿着个鸡腿啃得正香,见他们下来,含糊道:“快坐快坐,这鸡汤绝了,你们尝尝。”

张起灵拉开吴邪身边的椅子,自己在旁边坐下,拿起筷子先夹了块排骨,放在吴邪碗里。吴邪心里一暖,刚要说话,就见白泽盯着门口,眉头又皱了起来。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门口站着个穿青布衫的老头,手里拄着根拐杖,正往店里打量,眼神在他们这桌停了片刻,尤其是在张起灵腰上的令牌碎片和吴邪揣玉佩的口袋处顿了顿,才慢悠悠地转身走了。

“就是他。”白泽低声道,“刚才在古董店门口看见过,手里的拐杖头,是用归墟的黑曜石做的。”

胖子嘴里的鸡腿差点掉地上:“我靠,这么快就找上门了?”

解雨臣夹菜的手没停,语气平淡:“怕什么,真要动手,刚才在门口就动手了。估计是来探虚实的。”他给吴邪碗里舀了勺鸡汤,“吃饭,凉了就不好吃了。”

吴邪看着那老头消失的方向,心里有点发沉。本以为离开古墓就安全了,没想到这小镇里藏着这么多眼睛。他摸了摸口袋里的玉佩,这次没发烫,安安静静的,倒像是在安抚他。

张起灵突然握住他的手,掌心温热干燥。吴邪抬头,对上他平静的眼神,瞬间就定了心。是啊,怕什么,身边还有他们呢。

白泽见他神色缓和,撇撇嘴,夹了块最大的肘子塞进嘴里:“吃!吃饱了才有力气打架,管他什么牛鬼蛇神,来一个胖爷……哦不,来一个我削一个!”

胖子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劲:“对!谁怕谁!胖爷我这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一时间,桌上的气氛又热络起来,刚才的紧张被饭菜的香气冲淡了不少。吴邪喝着鸡汤,听着胖子和白泽斗嘴,看着解雨臣偶尔插两句嘴,感受着身边张起灵稳稳的存在感,突然觉得,就算这小镇藏着再多秘密,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

毕竟,他不是一个人。

白泽说胖子你可以别叫我小白同志,我年龄都 3000 岁了,可是白泽神君,你这样说我,玄龙血脉,在之前你们都是知道的,

胖子一听,梗着脖子道:“哟呵,还神君呢,我管你多少岁,玄龙血脉咋啦,还不是得跟我们一起面对这破事儿。”白泽刚要反驳,突然店外传来一阵嘈杂声,像是有人在打斗。众人警惕起来,放下碗筷站起身。张起灵率先走到门口查看,只见几个黑衣人正和镇上的一些人扭打在一起。白泽眼神一凛:“这些黑衣人气息不对,像是冲着我们来的。”

解雨臣迅速抽出软剑,“看来是那老头通风报信了。”胖子摩拳擦掌,“来得好,正愁没地儿撒气呢。”吴邪握紧了口袋里的玉佩,和大家一起冲了出去。那些黑衣人武艺高强,不过张起灵他们也不是吃素的。一番激烈战斗后,黑衣人渐渐落了下风。突然,为首的黑衣人一声口哨,一群人迅速撤退,消失在了街道尽头。众人相视一眼,知道这事儿还没完。

白泽足尖一点,灵剑在掌心转出半道银弧,追向那群黑衣人的背影时,声音里已带了几分凛冽:“想走?留点东西再走!”

他身形快如流光,转眼便追上落在最后的两个黑衣人。灵剑斜挑,带着破空的锐响直逼两人后心,那两人似是早有防备,猛地回身甩出两柄短匕,金属碰撞声在巷口炸开。白泽手腕翻转,剑刃贴着短匕滑过,顺势削向对方持匕的手腕,逼得两人连连后退。

“神君的账还没算,急着投胎?”白泽冷笑一声,剑招陡然加快,剑光织成一张密网,将两人困在其中。那两人显然没料到他身手如此凌厉,渐渐露出破绽。其中一人被剑脊扫中肩窝,痛呼着踉跄后退,另一人想趁机突围,却被白泽一脚踹在膝弯,“咚”地跪在地上。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为首黑衣人的呼喝,像是在催促。地上的两人对视一眼,突然从怀里摸出个黑瓷瓶,狠狠砸在地上。一股刺鼻的浓烟瞬间弥漫开来,白泽皱眉后退,挥剑驱散烟雾时,那两人已没了踪影。

“啧,跑得还挺快。”白泽收剑回身,看着空荡荡的巷尾,指尖摩挲着剑刃上沾染的一丝黑气,“这些人身法路数邪门得很,不是寻常江湖人。”

吴邪他们也赶了过来,胖子踹了踹地上的黑瓷瓶碎片:“他娘的,还会玩烟雾弹?看来背后主使是下了血本啊。”解雨臣蹲下身,用剑挑起一片沾了黑气的布料,眉头微蹙:“这气息……和之前在镇外林子里感觉到的很像。”

张起灵目光扫过街道尽头,突然抬手指向不远处的阁楼:“那里有人。”众人望去,只见阁楼窗边闪过一个黑影,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

白泽眼神一沉:“看来这小镇的水,比咱们想的还深。”他转头看向吴邪,“你那玉佩刚才有反应吗?”

吴邪摸了摸口袋,点头道:“刚才打斗最激烈的时候,它发烫了,像是在示警。”

“有意思。”白泽勾了勾唇角,“看来咱们不仅被人盯上了,还成了某些东西的‘猎物’啊。”他掂了掂手中的灵剑,“不过没关系,本神君好久没活动筋骨了,正好陪他们玩玩。”

解雨臣用软剑拨开脚边的碎石,目光落在那片消失黑影的阁楼:“与其等着被人当猎物,不如主动找上门去看看。”他指尖在剑柄上敲了敲,“胖子,你去左巷探探,留意有没有暗哨;吴邪,你跟我走正面,装作闲逛的样子靠近阁楼;小哥和白泽神君从后巷绕,提防他们耍花样。”

胖子立刻拍胸脯:“得嘞花儿爷,保证给他们来个釜底抽薪!”说着便猫着腰钻进旁边的窄巷,转眼没了身影。

吴邪跟着解雨臣往阁楼走,故意放慢脚步打量街边的铺子,眼角余光却死死盯着那座阁楼。这阁楼看着有些年头了,木门漆皮剥落,挂着块“杂货铺”的幌子,却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明明是白日,门窗却关得严严实实,连一丝光亮都透不出来。

“不对劲。”吴邪低声道,“刚才那黑影闪过去的时候,我好像看到窗纸上有血痕。”

解雨臣指尖在袖中捏了个诀,软剑无声滑出寸许:“别硬碰,等小哥他们到位。”

话音刚落,后巷突然传来一声闷响,紧接着是白泽的低喝:“藏够了没有?”吴邪和解雨臣对视一眼,立刻加快脚步冲过去。只见阁楼后墙的柴房塌了半边,张起灵正按住一个蒙面人,那人手里还攥着把带血的匕首,而白泽脚边躺着两个晕过去的黑衣人。

“这柴房里藏了个暗门。”白泽用剑挑开地上的木板,露出个黑黢黢的洞口,“刚想钻进去,就被这几位‘门神’拦住了。”

解雨臣上前掀开蒙面人的布巾,眉头猛地一皱:“是镇口茶馆的店小二。”

吴邪愣住了:“他?难怪刚才打斗时没见着他……”

那店小二被张起灵扣着肩膀,疼得脸色发白,却梗着脖子不说话。胖子这时也跑了过来,手里拎着个被捆住的汉子:“花儿爷,左巷逮着个望风的,嘴里跟塞了棉絮似的,问啥都不说。”

白泽突然蹲下身,捏住店小二的下巴,指尖凝聚起一点微光:“不说?那我只好自己看了。”微光没入对方眉心,店小二浑身一颤,眼神瞬间变得呆滞。

“谁派你们来的?”白泽冷声问道。

“……阁主……”店小二喃喃道,“他说……要把带玉佩的人……带回去献祭……”

“献祭?”吴邪心头一紧,摸出玉佩,“祭什么?”

“……镇灵……镇灵要醒了……需要血脉引子……”

话音未落,店小二突然抽搐起来,嘴角溢出黑血。白泽皱眉收回手,对方已经没了气息。他指尖的微光散去,沉声道:“被下了死咒,一问到关键就自毁了。”

张起灵这时从暗门里探身出来,手里拿着块残破的木牌,上面刻着扭曲的纹路。解雨臣接过一看,脸色微变:“是先秦时期的镇魂纹,看来这小镇底下藏着的东西,比我们想的要古老得多。”

胖子踹了踹地上的尸体:“他娘的,献祭?当我们是猪羊呢?”

白泽抬头看向阁楼顶层,那里的窗户始终紧闭着:“看来那位‘阁主’才是正主。”他掂了掂灵剑,“既然送上门的线索断了,那就只能去会会这位阁主了。”

吴邪握紧玉佩,只觉得它又开始发烫,这次的热度比之前更甚,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蠢蠢欲动。他深吸一口气:“走,去顶楼。”

众人刚转身,阁楼突然剧烈摇晃起来,顶层的窗户“哐当”一声碎裂,一道黑气从里面喷涌而出,在空中凝聚成模糊的兽形。

白泽眼神一凛:“不好,他们真把那东西惊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