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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1章 酒馆夜影与铁锈里的真相(1 / 2)

第一、赛马后的酒香与重逢

夜幕像块浸了墨的绒布,慢悠悠地盖下米花町的屋顶。毛利小五郎揣着赛马彩票的兑奖单,脚步虚浮地拐进街角那家挂着“月见酒屋”木牌的小酒馆,门帘上的铃铛“叮铃”一响,混着屋里的酒香飘向巷口。

“哟,毛利老弟,今天手气不错啊!”靠窗的座位上传来招呼声,中村进举着酒杯,啤酒沫沾在胡子上,“下午那场‘闪电号’冲线时,就数你喊得最凶。”

小五郎咧嘴一笑,把兑奖单往吧台上一拍,纸角还沾着马场的草屑:“那是自然!我毛利小五郎的眼光,从来不会错!”他摘下帽子往吧凳上一扔,冲里屋喊,“老板娘,来瓶清酒,再上碟盐烤青花鱼!”

“来咯——”里屋传来女人清亮的应答声,三岛皋月端着酒壶走出来,藏青色的和服裙摆扫过地板,发间别着朵淡紫色的紫阳花。她三十出头的样子,眼角有颗小小的痣,笑起来时像沾了酒的樱桃,甜里带点烈,“今天赢了多少?够请我们喝一轮不?”

“那必须的!”小五郎豪气地挥手,目光扫过屋里——除了中村进,扇千鹤正坐在吧台边补妆,镜盒打开着,露出支口红,颜色红得像血;筱原雅男缩在角落,面前的酒杯没动过,手指反复摩挲着杯壁,指节泛白。

“扇小姐,你那舞蹈班最近怎么样?”小五郎给自己倒了杯酒,酒液晃出细碎的光。

扇千鹤收起口红,叹了口气:“还能怎么样?房租又涨了,昨天刚跟老板娘借了笔钱周转。”她瞥了眼三岛皋月,语气里有点不自在,“利息倒是不高,就是……”

“就是得按时还。”三岛皋月替她接话,把酒壶往扇千鹤面前推了推,“我这小本生意,可经不起拖欠。”

扇千鹤的脸僵了一下,端起酒杯抿了口,没再说话。中村进打圆场:“说这些扫兴的干嘛!来,喝酒!”他举杯跟小五郎碰了一下,玻璃杯撞出清脆的响。

筱原雅男始终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桌面,那里有圈淡淡的水渍,像片没干的泪痕。小五郎注意到他袖口沾着点泥土,指甲缝里还有些深绿色的碎屑,像是刚从田里回来。

“筱原老弟,你那农产品店今天收摊早啊?”小五郎随口问。

筱原雅男猛地抬头,眼神慌了一下,又很快低下头:“嗯……今天没什么生意。”声音小得像蚊子哼。

三岛皋月端来青花鱼,盘子往吧台上一放,油星溅起来:“他哪是收摊早,是被我叫过来的。”她用筷子戳了戳鱼皮,“昨天的番茄不够新鲜,今天得给我补两斤好的,不然扣钱。”

筱原雅男的肩膀抖了一下,没应声,只是把酒杯往嘴边凑了凑,酒没喝进去,倒洒了些在袖口上。

小五郎没在意这些细节,他正跟中村进聊得起劲,从马场的赔率说到上周的案子,唾沫星子溅在酒杯里。窗外的天色越来越暗,酒馆里的灯晕开暖黄的光,把每个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贴在墙上,像幅扭曲的画。

“我去抽根烟。”小五郎摸出烟盒,起身往外走。门帘再次晃动,铃铛声混着晚风飘出去,巷口的路灯刚亮起来,光淡淡的,像蒙了层雾。

他刚点燃烟,就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回头一看,柯南正拽着小兰的衣角,往这边跑,灰原哀和夜一跟在后面,书包在背上颠得厉害。

“爸!你怎么又在喝酒!”小兰皱着眉,手里还拿着个保温桶,“我给你带了醒酒汤。”

“小兰?你们怎么来了?”小五郎把烟往鞋底按灭,语气有点心虚。

“我听园子说你在马场赢了钱,就知道你肯定来这儿了。”小兰把保温桶递给他,目光扫过酒馆的门,“里面还有别人?”

“都是赛马认识的朋友。”小五郎接过保温桶,刚要掀开,就被柯南拽了拽裤腿。

“毛利叔叔,我们刚才路过,看见筱原叔叔从酒馆后面绕过去,手里还拿着个黑袋子。”柯南仰着头,眼睛在路灯下亮晶晶的。

夜一补充道:“袋子上好像沾着草,而且他走得很急,差点撞到我们。”

灰原哀点头:“当时他手里还捏着张纸,像是At的收据。”

小五郎愣了一下,刚想说“小孩子别多管闲事”,就听见酒馆里传来“哐当”一声,像是杯子摔碎了。紧接着是中村进的尖叫:“杀人了!老板娘被杀了!”

二、染血的吧台与嫌疑人的阴影

小五郎猛地推开酒馆门,烟味和血腥味混在一起扑面而来。三岛皋月倒在吧台上,和服的后背被血浸透,像朵骤然绽开的黑牡丹。她手里还攥着个酒壶,酒洒了一地,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扇千鹤瘫坐在地上,手指着尸体,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中村进脸色惨白,手里的酒杯摔在脚边,碎片溅得到处都是;筱原雅男站在离尸体最远的地方,背靠着墙,眼睛瞪得像铜铃,胸口剧烈起伏。

“都别动!”小五郎大喊一声,酒意醒了大半。他冲过去摸了摸三岛皋月的颈动脉,指尖沾到黏腻的血——已经没气了。

“小兰,快报警!”小五郎的声音有点发紧。

小兰赶紧掏出手机,手指抖得按不准号码。柯南趁机溜到尸体旁边,蹲下身假装系鞋带,眼睛飞快地扫过现场:老板娘的伤口在后背,边缘很整齐,像是被锋利的刀刺中;她坐的旋转椅歪在一边,底座上沾着点暗红的血;吧台上有个打翻的酱油瓶,酱汁流到尸体手边,混着血凝成深褐色的块。

“柯南,别靠近!”小兰挂了电话,一把将他拽到身后,脸色白得像纸。

夜一和灰原哀站在门口,没进来。夜一的目光落在墙壁上,那里有一道从地面延伸到吧台高度的裂缝,边缘锈迹斑斑,像道没愈合的伤疤;灰原则注意到裂缝底下的地板上,散落着些银白色的碎屑,在灯光下闪着冷光。

“刚才……刚才我们都在喝酒。”中村进结结巴巴地说,“大概十分钟前,老板娘说要去里屋拿酒,就没再出来。我刚才喊她,没人应,走过去一看……”他说着,胃里一阵翻腾,捂住嘴跑到门口干呕。

扇千鹤缓过神来,声音发颤:“我、我一直在补妆,没注意……不过筱原刚才出去过!”她指着缩在角落的筱原雅男,“大概五分钟前,他说去趟厕所,走了有三四分钟才回来。”

筱原雅男猛地抬起头,脸白得像张纸:“我没有!我只是去外面透透气!”

“透气需要往酒馆后面绕吗?”柯南突然开口,声音脆生生的。

所有人都愣住了。筱原雅男的眼神慌了,嘴唇哆嗦着:“你、你个小孩子懂什么……”

“我刚才明明看见你从后面走回来。”柯南仰着头,一脸天真,“手里还拿着黑袋子呢。”

小五郎盯着筱原雅男:“你去后面干什么?”

“我……我就是去解个手……”筱原雅男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神飘向墙壁的裂缝,像只受惊的兔子。

夜一悄悄走到灰原哀身边,低声说:“裂缝的宽度,刚好能塞进一把刀。”

灰原哀点头,指尖捏起一点银白色碎屑:“这是铁屑,从裂缝上掉下来的。”她把碎屑凑到鼻尖闻了闻,“上面好像有股血腥味。”

这时,外面传来警笛声,由远及近,像把锋利的刀划破了夜空。目暮警官带着高木警官冲进来,看到尸体时皱紧了眉头:“又是你啊,毛利老弟。”

“目暮警官,你可来了!”小五郎立刻进入状态,指着屋里的人,“死者三岛皋月,酒馆老板娘。这三位都是嫌疑人——扇千鹤欠了死者的钱,中村进跟死者吵过架,筱原雅男刚才行踪可疑!”

“等一下,我什么时候跟她吵架了?”中村进反驳。

“上周在马场,你不就因为她不肯赊账,跟她吵了几句吗?”小五郎理直气壮。

目暮警官叹了口气,挥手让鉴识课的人进来:“先勘察现场,所有人都不许离开。”

高木警官拿出笔记本:“扇千鹤小姐,你说你一直在吧台补妆?有证据吗?”

“镜子!我的镜盒!”扇千鹤指着吧台上的镜盒,“我补完妆还没来得及收,你们可以看上面的指纹。”

鉴识人员很快过来提取了指纹,除了扇千鹤和三岛皋月的,没有其他人的。高木又转向中村进:“你呢?一直跟毛利先生喝酒?”

“中间去了趟厕所,不过就一两分钟,老板娘当时还在里屋哼歌呢。”中村进肯定地说,“不信可以问毛利老弟。”

小五郎点头:“他确实就走了一小会儿,我喊他喝酒他马上就回来了。”

最后轮到筱原雅男,高木警官的笔在笔记本上顿了顿:“你说你去外面透气,有谁能证明吗?”

筱原雅男的手攥成了拳头,指节发白:“我……我就是一个人站了会儿……”

“你去了酒馆后面,对不对?”柯南突然插嘴,手里把玩着个足球,“那里的地面是泥地,肯定能留下脚印。”

筱原雅男的脸瞬间没了血色。目暮警官立刻让警员去后面勘察,自己则走到墙壁的裂缝前,蹲下身看着那些铁屑:“这裂缝是怎么回事?”

“早就有了。”小五郎凑过来说,“前几天下雨还漏过水,老板娘说等天晴了请人来修。”

“但这些铁屑很新。”目暮警官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捏起一点,“像是刚掉下来的。”他抬头看向吧台,三岛皋月倒下去的位置,正好对着裂缝的高度,“难道……”

柯南的目光在屋里转了一圈:吧台的高度到成年人的胸口,裂缝的位置也差不多;三岛皋月坐的旋转椅,底座有明显的转动痕迹;吧台上的酱油瓶倒在尸体右手边,瓶身上沾着点暗红色的东西,像是血。

“高木警官,”柯南突然大声说,“老板娘的旋转椅,是不是可以转很多圈?”

高木愣了一下,走到椅子边试了试,轻轻一推,椅子就转了半圈:“是啊,挺灵活的。”

“那她中刀的时候,如果椅子在转,是不是就会从裂缝那里移开?”柯南歪着头,一脸好奇。

目暮警官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凶手是从外面通过裂缝刺进来的?”

小五郎拍了下手:“没错!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屋里没留下打斗痕迹,凶手根本就没进来过!”他转向筱原雅男,眼神锐利起来,“你去后面的时候,正好有机会下手!”

“不是我!”筱原雅男猛地后退一步,撞到了墙角,“我没有刀!”

“那你手里的黑袋子装的是什么?”夜一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却像根针,“里面是不是藏着刀?”

筱原雅男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地摇头,像个坏掉的木偶。

三、消失的刀柄与At收据上的铁屑

警员很快从酒馆后面回来了,脸色凝重:“目暮警官,后面的泥地上确实有新鲜的脚印,跟筱原雅男的鞋子完全吻合。而且……在裂缝对应的外侧地面上,发现了一些散落的刀柄零件。”

“刀柄零件?”目暮警官皱起眉。

“是的,像是被人拆下来的,上面还有点血迹。”警员递过来个证物袋,里面装着几片黑色的塑料碎片,边缘确实有暗红的痕迹。

小五郎指着筱原雅男:“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话说?”

“不是我!”筱原雅男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刀柄!”

“那你去后面干什么?”高木警官追问。

“我……我去扔垃圾……”筱原雅男的声音越来越小,“袋子里是烂掉的蔬菜……”

“烂蔬菜需要特意跑到后面扔?门口就有垃圾桶。”柯南步步紧逼,眼睛盯着筱原雅男的口袋,那里鼓鼓囊囊的,像是揣着什么东西。

筱原雅男下意识地捂住口袋,这举动更可疑了。目暮警官使了个眼色,高木上前一步:“筱原先生,请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

筱原雅男犹豫了半天,慢慢掏出一张折叠的纸,展开来,是张At机的收据,上面显示今天晚上八点十五分,他取了三万日元。

“这是我取来准备还给老板娘的钱……”他低声说,声音里满是疲惫。

柯南的目光落在收据的角落,那里沾着点银白色的东西,跟裂缝处的铁屑一模一样。他悄悄走到灰原哀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你看收据上的铁屑。”

灰原哀凑近看了看,点点头:“是从裂缝上蹭下来的,而且沾了点油渍,跟刀柄零件上的一样。”

夜一则走到吧台边,假装看酒瓶,手指轻轻碰了下旋转椅的底座:“警官叔叔,这椅子的轮子上,好像缠着点东西。”

高木立刻过来查看,从轮子缝隙里抽出一小段黑色的线,像是从衣服上勾下来的:“这是……尼龙线?”

“跟筱原先生袖口的线一样。”夜一抬眼看向筱原雅男,他的和服袖口确实有处勾破的地方,露出里面的尼龙线。

证据越来越多,筱原雅男的脸却越来越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这时,鉴识人员又有了新发现:“目暮警官,在里屋的地板下,找到了一把带血的刀!”

刀被装在证物袋里,刀刃很薄,长度刚好能穿过裂缝,刀身上的血迹跟三岛皋月的一致。最关键的是,刀柄的位置有明显的拆卸痕迹,跟后面找到的零件完全吻合。

“这把刀是你的吗?”目暮警官举起证物袋。

筱原雅男的肩膀垮了下来,像是瞬间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他缓缓点头,声音嘶哑:“是……是我的。”

屋里一片安静,只有窗外的风声和警员记录的笔尖声。小五郎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我就知道是你!”

“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小兰忍不住问,声音里带着不忍,“老板娘看起来对他挺好的。”

“好?”筱原雅男突然笑了起来,笑声里满是苦涩,“她是对我‘好’,好到让我去偷东西!”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喊出来:“我开农产品店,本来生意就不好,她一开始让我帮她偷点隔夜的蔬菜,说反正要扔掉,不算是偷。我不愿意,她就威胁说要告诉我老婆,说我在外面赌钱欠了债……”

“后来呢?”目暮警官的声音缓和了些。

“后来她越来越过分,”筱原雅男的眼泪掉了下来,砸在收据上,晕开一小片墨迹,“她说要新鲜的,还指定要超市刚上架的有机蔬菜。昨天我没答应,她就说要去举报我偷税漏税,让我店也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