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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章 时间的守护者与无形之剑(2 / 2)

夜一的手顿了顿,泡沫顺着盘子滑下来:“灰原发现钟背面的划痕时,我就猜到了。只有设计房子的人,才知道每个钟的位置能连成直线。”他把擦好的盘子放进消毒柜,“就像你早就发现那根钢丝了,却非要等我找到螺丝刀才说。”

柯南嘿嘿笑了两声。其实他早就注意到夜一在顶楼大钟的“6”字格里摸了半天,也看到灰原哀偷偷把那块强化玻璃碎片装进了证物袋——他们三个,从来都是这样,心照不宣地补着彼此的漏洞,像三个咬合完美的齿轮。

灰原哀抱着图鉴坐在客厅里,毛利兰在给她讲工藤新一小时候的糗事:“他啊,以前总装大人,结果第一次做饭把鸡蛋炒成了炭,还嘴硬说这是‘火山爆发’。”

“是吗?”灰原哀的目光落在图鉴的最后一页,那里夹着片从保科宅邸温室摘的玫瑰花瓣,已经有点蔫了,“那他还挺笨的。”

“是很笨。”毛利兰叹了口气,语气里却全是温柔,“但他说,做不好饭没关系,只要有想保护的人,就会变得很厉害。”她看向厨房,柯南正举着个盘子跟夜一打闹,泡沫甩了对方一脸,两个孩子笑得像群小疯子。

毛利小五郎躺在沙发上,已经睡得不省人事,怀里抱着空酒瓶,嘴里嘟囔着“我是名侦探”。挂钟的指针走到九点,发出“咔哒”一声轻响,比平时慢了半拍——大概是柯南昨天调皮,把钟摆调松了点。没人去管它,那半拍的延迟,倒像是给这喧闹的夜晚加了个温柔的休止符。

夜一把最后一个碗放进柜子里,转身看见灰原哀在看他,赶紧别过脸,耳尖又红了。他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外面的月光淌了进来,落在地板上,像条银色的河。“明天天气应该很好。”他说。

“嗯。”灰原哀应了一声,拿起图鉴站起来,“我该回去了。”

“我送你。”夜一抓起外套,动作快得像阵风。

柯南趴在沙发上,看着他们出门的背影——夜一和灰原哀并排走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灰原哀的手,两个人都愣了一下,然后赶紧分开,却又在同时笑了起来。月光落在他们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像两只并排飞翔的小鸟。

毛利兰走过来,给他盖上毯子:“睡吧,小侦探。”她的手轻轻摸着他的头发,像在抚摸某个珍贵的秘密。

柯南闭上眼睛,厨房的水龙头在滴水,一滴,两滴,敲在不锈钢池子里,像个小小的钟。他想起保科琉璍子说的“连一秒钟都不想浪费”,突然觉得,有些时间就是要用来浪费的——浪费在洗碗的泡沫里,浪费在碰倒的酒杯上,浪费在看某个人笑的时候悄悄加快的心跳上。

挂钟又响了一声,这次是准的。柯南在心里数着:一秒,两秒,三秒……原来时间从不是把人往前推的,它就在这些琐碎的声响里,在每个愿意停下来感受的瞬间里,慢慢走,慢慢等,像碗炖了九十分钟的汤,急不得,也慢不得,火候到了,自然就香了。

九、月光下的告别与门后的八卦

工藤家的别墅离阿笠博士家只隔了一条窄窄的巷子,月光把巷子铺成了条银带。工藤夜一站在阿笠博士家的木门前,手指还捏着刚才不小心勾到灰原哀袖口的线头——是根浅灰色的,和她连衣裙的颜色一样。

“谢谢漂亮的灰原姐姐陪夜一弟弟参加宴会。”他刻意把“漂亮”两个字说得轻轻的,像怕被风吹走,“漂亮的灰原姐姐我们明天见。”

灰原哀的手刚碰到门把,闻言猛地顿住。路灯的光落在她脸上,能看到耳尖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她转过身时,夜一已经跑出了两米远,黑色的小西装外套在风里飘着,像只展开翅膀的幼鸟。

“喂!”灰原哀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声音比平时高了半分。

夜一站住脚,回头看她,眼睛亮得像浸在水里的黑曜石:“嗯?”

“没什么。”灰原哀别过脸,指尖在门把上划了个圈,“路上小心。”

“知道啦!”夜一的声音像颗糖,在空气里炸开甜甜的回音。他转身冲进自家别墅的大门,门“咔哒”一声关上,却没关严,留着道缝——灰原哀能看到他跑上楼梯时,被台阶绊了一下,差点摔个跟头。

她站在原地,手指抚过刚才被夜一碰过的手腕,那里像还留着他的温度。巷子里的猫突然叫了一声,吓得她猛地推开门,差点撞到门后的阿笠博士。

“哎哟!”阿笠博士扶着眼镜,圆圆的脸上堆着狡黠的笑,“我好像听到有人叫‘漂亮的灰原姐姐’?”

灰原哀的脸“腾”地红了,绕过他往里走:“博士听错了。”

“我可没听错。”阿笠博士跟在她身后,像只摇摇摆摆的企鹅,“刚才在窗口都看见了,小夜一站在门口跟你说悄悄话呢。他这声‘姐姐’叫得,比柯南叫‘灰原同学’甜多了。”

实验室的灯亮着,桌上摆着博士新发明的“自动搅拌咖啡机”——其实就是个装着搅拌器的保温杯。灰原哀拿起烧杯,假装研究里面的液体:“他是工藤家的孩子,嘴甜是遗传。”

“可他没叫兰‘漂亮的兰姐姐’啊。”阿笠博士凑过来,眼镜片反射着灯光,“刚才在保科家,我打电话问柯南情况,他说小夜一给你夹了三次炸虾,还特意把玉米炖得软软的——那孩子平时对步美他们可没这么细心。”

灰原哀的手顿了顿,烧杯里的液体晃出小小的涟漪。她想起宴会上的炸虾,虾尾被夜一修剪得整整齐齐,连虾线都挑得干干净净;想起那碗玉米汤,玉米粒被炖得裂开了口,像一朵朵小小的花。

“他只是……”灰原哀想说“只是礼貌”,却被博士打断。

“只是什么?”阿笠博士从冰箱里拿出草莓蛋糕,这是他特意给灰原留的,“我记得以前,小夜一刚搬来的时候,见谁都躲,连优作先生叫他都要犹豫半天。现在居然会主动跟女孩子说‘明天见’,还加了‘漂亮的’前缀——这可不简单。”

灰原哀拿起叉子,戳着蛋糕上的草莓:“博士,你的发明研究完了吗?上次的‘自动削铅笔机’还会把铅笔芯弹进鼻孔里。”

“哎呀,那个是意外!”阿笠博士挠着头,转移话题的企图太明显,“对了,柯南说保科家的案子很精彩,那个‘无形之剑’到底是怎么回事?”

灰原哀把宴会上的经过讲了一遍,刻意略过夜一找到螺丝刀和她发现玻璃碎片的细节。但阿笠博士多精明啊,一眼就看出破绽:“你们三个又合伙瞒着警察了吧?我就知道,我们灰原最厉害了,一眼就能发现齿轮松动。”

“是夜一先注意到的。”灰原哀的声音软了点,“他说川边泰弘看钟表的眼神不对,像在看自己的作品,而不是普通的摆设。”

“哦?”阿笠博士挑眉,“这孩子观察倒挺敏锐。像他爸爸,也像……”他突然停住,没再说下去。

灰原哀知道他想说什么。像工藤新一,那个总爱把“真相只有一个”挂在嘴边的侦探。她咬了口草莓,甜甜的汁水在嘴里散开,却没压过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夜一确实像新一,但比新一多了点什么。是更柔软的眼神?还是更直接的心意?

实验室的挂钟响了十下,是博士改装过的,每小时会播放一段《小星星》。灰原哀站起来:“我回房了。”

“等等。”阿笠博士叫住她,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小的锦盒,“小夜一刚才托我转交给你的。他说在保科家的温室捡到的,觉得你会喜欢。”

灰原哀打开锦盒,里面是片压干的向日葵花瓣,边缘还沾着点金色的花粉。她想起花钟案件结束后,柯南夹在笔记本里的那片花瓣,突然笑了——工藤家的男孩子,表达心意的方式都这么像吗?

“替我谢谢他。”她把锦盒放进外套口袋,指尖能摸到花瓣硬硬的边缘,像个小小的秘密。

阿笠博士看着她的背影,偷偷掏出手机给工藤优作发消息:【你家小儿子可以啊,把灰原丫头哄得脸红了。】

很快收到回复:【随他爸。】

博士笑着摇摇头,关掉实验室的灯。窗外的月光淌进房间,落在那片向日葵花瓣上,泛着淡淡的光——像谁藏在时光里的温柔。

十、楼梯上的心跳与日记本里的秘密

工藤夜一冲进房间时,工藤优作正坐在书桌前写小说。他穿着深蓝色的睡袍,钢笔在纸上划过,发出沙沙的声响。

“回来啦。”优作头也没抬,“跟灰原说再见了?”

夜一的脸腾地红了,脱西装的手顿了顿:“嗯。”

“兰刚才打电话来,说你在宴会上表现不错,还帮她切菜了。”优作放下钢笔,转过身看他,“比你哥小时候强,他第一次去别人家做客,把人家的鱼缸打翻了。”

“新一哥哥那是不小心。”夜一走到窗边,拉开窗帘,能看到阿笠博士家的灯光,“爸,你说灰原姐姐会不会觉得我很幼稚?”

“为什么会这么想?”优作挑眉。

“我刚才叫她‘漂亮的灰原姐姐’,她好像有点生气。”夜一的手指抠着窗帘的流苏,“而且我跑回来的时候,还差点摔了。”

优作笑了,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头发:“女孩子说‘没什么’的时候,往往就是‘有什么’;至于摔跤,说明你心里装着事,这不是幼稚,是在意。”他顿了顿,指着书桌上的相框,里面是他和有希子的合照,“我第一次跟你妈妈约会,紧张得把咖啡倒在了她裙子上,比你还狼狈。”

夜一盯着相框里的有希子,她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真的?”

“当然。”优作拿起桌上的日记本,递给夜一,“这是你哥小时候的日记,你看看他写的‘兰姐姐今天冲我笑了,我把橡皮擦弄丢了’,比你傻多了。”

夜一翻开日记本,字迹歪歪扭扭的,果然有一页写着:“兰今天给我带了三明治,火腿的。我想跟她说谢谢,结果说成了‘你的头发像海带’,她生气了。我是不是很笨?”

夜一忍不住笑出声:“新一哥哥真笨。”

“但他后来追到你兰姐姐了,不是吗?”优作拍拍他的肩膀,“喜欢一个人,就是会变得有点笨,有点幼稚,这没什么不好。”他看了眼墙上的钟,“快去洗澡,明天还要上学。”

夜一抱着日记本跑上楼,浴室的水声哗哗响起时,优作拿起手机,给有希子发消息:【儿子长大了,知道叫女孩子‘漂亮姐姐’了。】

有希子的视频电话立刻打了过来,屏幕上的她穿着华丽的礼服,背景是巴黎的夜景:“真的吗?快让他接电话!我要问问他灰原丫头长什么样,是不是比我当年还可爱?”

“他在洗澡。”优作笑着把手机转向书桌,“你看,他把灰原送的木质钟摆摆在书桌上了,就在他最宝贝的航天模型旁边。”

“哎哟,这是上心了呀!”有希子捂着嘴笑,“想当年你追我的时候,还把我送的钢笔别在衬衫口袋里,生怕别人看不见呢。”

优作的耳尖有点红:“说正事,保科家的案子结束了?”

“结束了,柯南刚才跟我说了。”有希子的表情正经了点,“那个川边泰弘也挺可怜的,为了朋友复仇。不过小夜一和灰原配合得不错,居然能发现钟表里的电磁铁,比你当年强。”

“随我。”优作的语气里藏着骄傲。

浴室的水声停了。夜一穿着小熊睡衣跑出来,头发湿漉漉的,看到手机屏幕上的有希子,眼睛一亮:“妈妈!”

“小夜一!”有希子在屏幕那头挥手,“快告诉妈妈,灰原姐姐是不是很可爱?”

夜一的脸瞬间红透了,抓着睡衣的衣角:“嗯……她很聪明,还帮我指出了植物观察日记里的错误。”

“就这些?”有希子挑眉,“没觉得她笑起来很好看?没觉得她看你的时候,眼睛像星星?”

“妈!”夜一的声音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我要去写作业了!”

他说完就跑,有希子在屏幕那头笑得直不起腰:“你看你看,跟你当年一模一样!”

优作挂了电话,看着夜一房间的灯,嘴角忍不住上扬。窗外的月光落在书桌上,那片向日葵花瓣被夜一夹在了日记本里,正好压在他今天写的那页:“灰原姐姐今天穿了浅蓝色的连衣裙,像天空的颜色。她喝汤的时候,睫毛很长,像小扇子。”

字迹比新一的工整,却藏着一样的小心思。优作想起很多年前,他也是这样,在日记本里写满有希子的名字,写她笑起来的样子,写她生气时撅起的嘴——原来时间真的会轮回,只是换了种方式,在孩子们的心里重新发芽。

十一、枕头下的花瓣与清晨的期待

灰原哀躺在床上,手里捏着那片向日葵花瓣。窗帘没拉严,月光从缝里钻进来,在地板上投下细长的影子,像谁的手指。

她想起夜一在宴会上的样子。他帮柯南解围时,眼神里的坚定像个小大人;他切菜时,认真得连额角的汗都忘了擦;他叫她“漂亮的灰原姐姐”时,耳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笨蛋。”灰原哀小声骂了一句,嘴角却忍不住往上弯。她把花瓣放进枕头底下,像藏了个小小的宝藏。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柯南发来的消息:【夜一说你植物观察日记里的错误是他发现的,真的假的?我怎么觉得是你自己发现的,故意给他面子?】

灰原哀回复:【他确实比你细心。】

柯南秒回:【!!!我也很细心好吧!我发现了那根钢丝!】

【哦,然后呢?还不是等夜一找到螺丝刀才敢说。】

柯南发来一个抓狂的表情,后面跟着:【明天上学跟你没完!】

灰原哀关掉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实验室的方向传来博士打呼的声音,像头温顺的大狗熊。她闭上眼睛,脑海里却浮现出夜一跑回家时被台阶绊倒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一笑,倒把睡意笑没了。她起身走到书桌前,翻开植物观察日记,找到夜一说的错误——第三片叶子的展开时间,确实写成了上午九点,其实应该是下午三点。那天她在公园看步美练习指挥棒,忘了看时间,是夜一提醒她“三色堇的叶子在午后展开得最快”。

原来他那时候就注意到了。灰原哀拿起笔,把“上午九点”改成“下午三点”,笔尖划过纸页,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像在跟谁对话。

改完日记,她又翻开那本从保科宅邸带回来的钟表图鉴,找到铃木钟表师的照片。照片里的男人穿着蓝色工装服,手里拿着个木质钟摆,和夜一送给保科琉璍子的那个很像。

“你看,有人替你完成了未完成的钟摆。”灰原哀对着照片轻声说,“他还很懂时间,知道有些时间不用争分夺秒,慢慢走也很好。”

窗外的天慢慢亮了,东方泛起淡淡的鱼肚白。灰原哀合上图鉴,躺在床上,枕头底下的花瓣硌着后脑勺,像个温柔的提醒。

她想起夜一说的“明天见”,突然有点期待明天的到来。不是期待上学,也不是期待柯南的“挑战”,而是期待看到那个穿着校服的少年,站在教室门口,冲她笑,喊她“灰原姐姐”。

这种感觉很陌生,却不讨厌。像春天的第一缕风,像夏天的第一口冰汽水,像秋天的第一片落叶——悄无声息,却带着让人心动的力量。

灰原哀闭上眼睛,这次很快就睡着了。梦里有向日葵花田,有转动的钟摆,有个穿着小西装的少年,站在花田里对她笑,手里拿着片向日葵花瓣,说:“灰原姐姐,送给你。”

十二、晨光里的约定与未说出口的心意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夜一背着书包站在阿笠博士家的门口,手里捏着两片向日葵花瓣——一片是昨天捡到的,另一片是今早特意去米花公园摘的,带着露水的清香。

门开了,灰原哀走出来,穿着帝丹小学的校服,背着红色的书包。看到夜一,她的脚步顿了顿,耳尖微微发红。

“早。”夜一把其中一片花瓣递给她,露水沾在他的指尖,“这个给你。”

灰原哀接过花瓣,指尖碰到他的手,像触电似的缩了缩:“谢谢。”

“你的植物观察日记改好了吗?”夜一假装看她的书包,眼睛却偷偷瞟她的脸。

“嗯。”灰原哀把花瓣放进书包的侧袋,“多谢提醒。”

“不客气。”夜一的声音像颗糖,在空气里甜丝丝的,“柯南说今天要跟你‘没完’,你小心点。”

灰原哀笑了,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他不是我的对手。”

两个人并肩往学校走,巷子里的猫伸了个懒腰,跳到围墙上,看着他们。阳光落在他们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偶尔会碰到一起,像在悄悄牵手。

“对了,”夜一突然开口,“周末博士说要做柠檬蛋糕,你要不要来?”

“有时间的话。”灰原哀的声音很轻,却带着肯定的意味。

“那我让博士多买点柠檬。”夜一的脚步轻快了许多,像踩着快乐的音符,“他上次做的太酸了,我跟他说要放三倍糖。”

“还是放两倍吧。”灰原哀说,“太甜了对牙齿不好。”

“好,听你的。”夜一笑得像偷到糖的孩子。

走到校门口,柯南正站在樱花树下等他们,看到他们一起走来,眼睛瞪得像铜铃:“你们俩怎么一起到的?夜一,你是不是又跟灰原说我坏话了?”

“没有。”夜一憋着笑,“我们在说博士的柠檬蛋糕。”

“柠檬蛋糕?”柯南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我也要吃!”

灰原哀看着吵吵闹闹的两个男孩,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她摸了摸书包侧袋里的向日葵花瓣,那里还留着露水的凉意,像个温柔的约定。

上课铃响了,三个孩子跑进教室。阳光透过窗户,落在课本上,落在他们的笑脸上,落在那片藏在书包里的向日葵花瓣上。

时间还在慢慢走,像保科琉璍子调慢了一秒的钟摆,像阿笠博士炖了很久的汤,像孩子们心里悄悄发芽的心意——不急不躁,却带着满满的期待。

也许明天,夜一会再叫她“漂亮的灰原姐姐”;也许下周,灰原会在柠檬蛋糕上,给夜一多加一颗草莓;也许很多年后,他们会想起这个清晨,想起巷子里的月光,想起那片藏在枕头下的向日葵花瓣,想起那些没说出口的话,像藏在时光里的糖,甜得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