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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警视厅的特训与博物馆的迷雾(1 / 2)

清晨的阳光像被打碎的金箔,透过工藤别墅的落地窗铺满整间餐厅。工藤夜一坐在橡木餐桌前,指尖划过《米花早报》的头版——赤城山谷萤火虫保护项目启动的新闻配着张特写照片:穿囚服的沼渊己一郎蹲在溪流边,指尖悬在水面上,几只萤火虫正围着他的指尖飞舞,袖口那枚萤火虫徽章在阳光下泛着哑光。

“夜一,”书房传来工藤优作的声音,笔尖在稿纸上敲击的节奏忽然停顿,“目暮警官说今早警视厅有新人实弹训练,你去参观时别靠太近。”抽屉被拉开的轻响后,一个牛皮纸信封被推到门口,“这是给佐藤警官的,里面是去年那起珠宝劫案的补充推理稿。”

夜一咬着烤吐司走过去,信封上印着警视厅的火漆印章。他忽然注意到父亲书桌上摊着的画纸——那是幅未完成的素描,画中警视厅的红砖墙上爬满常春藤,每片叶子上都停着只萤火虫。“您也在画这个?”

工藤优作推了推眼镜:“昨天看到你的素描本了。”他指尖点在画纸角落,“这里该加道阴影,晨光下的石狮会有这种棱角分明的投影。”

夜一的脸颊微微发烫。昨晚他确实在素描本上画过警视厅,只是画里的石狮嘴里叼着只发光的萤火虫。他把信封塞进背包,画板侧袋里露出半截铅笔,笔杆上刻着行小字:“于细微处见真章”——这是他不久前破案后,佐藤警官送他的礼物。

走出别墅时,晨雾还没散尽。街角面包店飘来的奶香味混着露水的湿气,在空气中凝成甜丝丝的薄雾。夜一沿着人行道慢慢走,帆布画板随着脚步轻轻晃动,里面夹着他特意准备的画纸——每张都印着极淡的萤火虫暗纹。

路过阿笠博士家时,灰原正站在银杏树下系鞋带。她的藏青色背包上别着枚新书签,紫阳花干花被透明树脂封着,边缘能看到光彦用银色马克笔写的歪扭签名。“你背包里有素描本的油墨味。”她忽然抬头,目光扫过他鼓鼓的画板,“准备去警视厅写生?”

“嗯,”夜一的视线落在她鞋边,几片紫阳花瓣沾在帆布鞋上,“去看实弹训练。”

灰原弯腰系紧鞋带,发梢扫过背包上的金属拉链:“博士说今早有阵雨,让我带上这个。”她从口袋里掏出个银色金属盒,盒盖内侧刻着只展翅的萤火虫,“微型证据收集器,紫外线灯能检测到三个月前的指纹残留。”

两人并肩走过樱花大道时,夜一的素描本从画板里滑出来。第三页夹着片压干的紫阳花,花瓣边缘已经泛黄——这是上周在赤城山谷,光彦掉进溪流时从背包里掉出来的。灰原的指尖轻轻碰了碰花瓣:“你还留着这个。”

“画速写时可以当参照物。”夜一赶紧合上本子,却没注意到最后一页露出的边角——那是幅未完成的侧脸素描,画中女孩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扇形阴影,和此刻灰原的神情重合得恰到好处。

走到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时,二楼突然传来毛利小五郎的大喊:“洋子小姐的签名照怎么不见了!”紧接着是小兰无奈的声音:“爸爸,那是给警视厅新人的纪念品!”

推拉门被猛地拉开,少年侦探团的三个身影像出膛的炮弹冲出来。光彦举着本《现代刑侦技术手册》,封面上别着枚迷你警徽;步美抱着个粉色铁皮盒,里面装满侦探徽章;元太则啃着金枪鱼饭团,手里的鳗鱼饭菜单上用红笔圈出“特大份”三个字。

“夜一!”步美扑过来抓住他的胳膊,发绳上的蝴蝶结蹭到他的画板,“小兰姐姐说今天能看到真枪!”

柯南跟在后面,眼镜片反射着晨光:“佐藤警官说实弹训练用的是9帕拉贝鲁姆弹,弹道轨迹很适合初学者。”他忽然注意到灰原手里的金属盒,“博士又加了什么新功能?”

“荧光指纹粉,”灰原打开盒盖,镊子在紫外线灯下泛着冷光,“能在深色表面显影,比警视厅的旧款灵敏40%。”

小兰锁门时,钥匙串上的樱花铃铛叮当作响:“再不走就赶不上九点的射击训练了。”她看着夜一的画板,“准备画些什么?”

“想画训练时的光影。”夜一抬头望向天空,晨雾散去后的蓝天上,流云正慢慢织成警视厅的形状。

一、警视厅的特训时光

警视厅的红砖建筑在阳光下泛着温暖的光泽,门前石狮的爪子下踩着块刻有“正义”二字的青铜牌。夜一站在台阶下举起画板,铅笔在纸上沙沙游走——晨光斜照在西墙上,将爬满常春藤的窗棂拓成黑色剪影,三只鸽子正停在“警视厅”匾额上梳理羽毛。

“工藤家的小子?”佐藤美和子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她穿着藏青色警服,枪套在阳光下闪着哑光,“优作先生的信带来了?”

夜一递过信封时,注意到她警号“1201”的边缘被磨得发亮。“您的枪套是定制的?”他指着那处细微的弧度,“比标准款浅1.5厘米,拔枪时能减少0.3秒。”

佐藤挑眉笑了:“观察得挺仔细。”她突然转身对着训练场喊,“高木!把去年那把训练用的92式拿来!”

高木涉抱着个黑色枪盒跑过来,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小、小朋友们好!这是日本警察的制式手枪……”话没说完就被佐藤敲了下脑袋,“笨蛋,别对着孩子举枪!”

夜一翻开素描本快速勾勒:高木慌乱的表情被阳光拓在枪盒上,佐藤的手指正按在扳机护圈上,指甲修剪得很短,虎口处有块浅褐色的老茧——那是常年握枪留下的痕迹。

观礼台的木质座椅还带着露水的潮气。步美趴在栏杆上数训练场的靶子,光彦在笔记本上抄录训练手册,元太则盯着远处的食堂烟囱,嘴里念叨着鳗鱼饭。夜一选了个靠窗的位置,画板支在膝盖上,铅笔在纸上游走:

训练场中央的黄色靶纸在阳光下泛着白,三十名新人警察排成三列,蓝色训练服的袖口都别着银色徽章。佐藤站在队伍前,右手握枪举过头顶,左手食指正指着瞄准镜:“三点一线要像这样……”她忽然转身看向观礼台,“柯南,你上次踢足球时的姿势就很标准。”

柯南的脸瞬间红透。夜一的铅笔顿了顿,在画中柯南的位置添了个小小的足球,足球上还沾着片紫阳花瓣。

“第三排左数第五个,”灰原的声音突然凑到耳边,她手里的望远镜正对着个戴眼镜的新人,“握枪时左手小指在蜷缩,这是典型的紧张反应。”

夜一调整焦距:那新人的蓝色训练服袖口沾着点白色粉末,鞋子边缘有块新鲜的泥渍,很像警视厅后巷的黏土。“他的弹孔会偏左七厘米。”铅笔在画纸边缘标注时,远处果然传来佐藤的喊声:“山本!你的子弹都飞到隔壁靶位了!”

射击训练结束后,新人开始整理器材。夜一注意到那个叫山本的警察偷偷往口袋里塞了什么,蓝色训练服的口袋鼓鼓囊囊的。“他在藏子弹壳。”灰原的望远镜始终没离开他,“刚才捡弹壳时多抓了三枚。”

侦查与取证课在室内训练场进行。高木捧着个模拟犯罪现场模型,正讲解如何提取指纹:“要用细软的毛刷,像这样轻轻扫……”话音未落,一个新人撞翻了粉末罐,白色指纹粉像雪崩似的淹没了模型里的玻璃杯。

“对不起!”新人的脸涨成猪肝色,手里的毛刷掉在地上。

佐藤刚要训斥,灰原突然站起来:“用磁粉吧。”她从金属盒里倒出点黑色粉末,镊子夹着张透明胶带轻轻一粘,玻璃杯上立刻显出清晰的指纹,“顺着指纹生长方向刷,角度保持在30度。”

夜一的铅笔在纸上飞舞:灰原的侧脸被台灯照得半明半暗,睫毛在眼睑下投出细密的阴影,镊子捏着胶带的姿势和法医纪录片里的专家一模一样。佐藤的嘴角藏着赞许,高木则在笔记本上飞快记录,笔尖都快戳穿纸页了。

“这里有根纤维。”夜一忽然弯腰,从模型的地毯上捏起根蓝色细线,在阳光下泛着特殊的光泽,“是聚丙烯材质,和山本训练服上的纤维相同。”

佐藤接过证物袋时,指尖在袋口停顿片刻:“少年侦探团果然名不虚传。”她突然对着扩音器喊,“接下来是团队协作训练,需要两个助手!”

夜一和灰原对视的瞬间,铅笔和镊子同时停在半空。

团队协作训练的场地是片堆满集装箱的模拟街区。夜一被分到警察组绘制地图,灰原则加入“劫匪”阵营分析地形。“东南方向有个排水管道,”灰原蹲在铁皮箱后,手指在地面划出路线,“直径45厘米,刚好能过一个成年人。”

“但出口正对着探照灯。”夜一的铅笔在地图上画出光斑轨迹,“十五分钟后太阳移到那个位置,这片阴影会遮住出口。”他忽然抬头,发现灰原正盯着他的画纸——地图边缘画着只萤火虫,翅膀上标着精确的角度数据。

“画得不错。”她移开视线时,耳尖泛起微红,“比警视厅的电子地图还清楚。”

当“劫匪”组按照灰原设计的路线突围时,正好撞进夜一规划的伏击圈。佐藤吹响哨子时,所有人都愣住了——警察组的包围圈像个精密的几何图形,每个转角都站着恰到好处的人手。

“这两个小鬼……”佐藤看着夜一的地图,突然爆发出大笑,“比你们这群新人强十倍!”

训练结束时,正午的阳光晒得地面发烫。佐藤把把玩具枪塞进夜一手里:“这是按92式比例做的,扳机力度都一样。”枪身刻着只萤火虫,枪口的闪光灯能模拟射击效果。

灰原收到的《犯罪现场勘查手册》扉页上,高木用红笔写着“赠未来的法医之星”。夜一翻开时发现夹着张照片:佐藤和高木站在警视厅的樱花树下,两人中间的枝桠上挂着个小小的萤火虫灯笼。

二、博物馆的迷雾

警视厅食堂的味增汤刚端上桌,就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目暮警官的帽子歪在一边,制服第二颗纽扣都松开了:“佐藤!高木!米花博物馆被抢了!”

夜一的汤匙顿在碗沿,豆浆在桌面上晕开小小的涟漪。素描本里的训练场景还没画完,铅笔尖的铅芯突然断了——他有种强烈的预感,这场抢劫和那个叫山本的新人有关。

“江户时代珍品展,”目暮警官的笔记本被汗水浸得发皱,“三件镶宝石的武士刀,十五件金器,还有那个镇馆之宝‘紫阳盏’。”他突然按住夜一的肩膀,“优作先生说你观察力惊人,要不要一起去现场?”

警车呼啸着穿过市区时,夜一的素描本已经画满四页。第一页是劫匪的监控侧影:身高175左右,左肩微沉,步伐间距45厘米;第二页是博物馆平面图,用红笔标出珍品展室的三个拐角;第三页画着四组脚印,其中37码高跟鞋的鞋跟处有个细微的缺口;第四页……他抬头看向灰原,发现她正用紫外线灯照射车窗,玻璃上显出层淡淡的指纹油迹。

“山本的鞋码是26.5厘米。”灰原忽然开口,指尖在玻璃上划出脚印形状,“和现场那组男性脚印完全吻合。”她从金属盒里拿出片试纸,在鞋油痕迹上轻轻一按,试纸立刻变成紫色,“是警视厅仓库特供的鞋油,含有荧光剂。”

夜一的铅笔在纸上疾走:灰原的侧脸被警灯的红蓝光芒交替照亮,睫毛上沾着细小的灰尘——那是从训练场带出来的。他忽然在画页边缘添了个注解:“山本的训练服袖口有新鲜的铁锈,与博物馆后门的铁门材质一致。”

博物馆的警戒线外挤满了记者。馆长是个戴金丝眼镜的老先生,西装口袋里露出半截手帕,上面绣着朵紫阳花。“那些金器……”他的声音发颤,指着展柜的玻璃碎片,“昨晚闭馆时我还检查过,紫阳盏的宝石底座都擦得发亮……”

夜一蹲在展柜前,铅笔尖几乎碰到玻璃上的弹孔:“射击角度45度,距离7米左右。”他抬头看向斜后方的盔甲展架,“劫匪当时就躲在那后面,盔甲的肩甲上应该有火药残留。”

佐藤用证物袋取下肩甲时,果然发现了黑色痕迹。“这孩子……”她低声对高木说,“比优作先生还敏锐。”

“这里有张收据。”灰原的镊子夹着张揉皱的纸片,在阳光下能看到压痕里的便利店logo,“米花町三丁目那家,9:45买了三瓶矿泉水和打火机。”

夜一的铅笔在纸上画出便利店位置:“距离博物馆800米,步行需要9分钟。”他忽然注意到收据边缘的齿痕,“有人用牙咬开过,唾液样本可以检测dNA。”

柯南举着放大镜趴在地毯上:“轮胎印是东洋轮胎的tR17型号,常见于小型货车。”他忽然指向通风口,“那里有新鲜的划痕。”

光彦翻开导览手册,指尖点在剖面图上:“通风管道连接着隔壁办公楼,直径50厘米。”步美则发现墙上的时钟停在10:15,指针的金色粉末在阳光下闪着微光——那是金器特有的延展性光泽。

夜一把这些发现都画在素描本上,用不同颜色标注:红色弹孔旁写着“9帕拉贝鲁姆弹”,蓝色脚印边标着“鞋跟磨损度3”,绿色收据上圈出“打火机为防风款”。当他画到通风口时,铅笔突然停住——金属边缘挂着根银色链条,吊坠是枚小巧的警徽,编号被磨得只剩“73”两个数字。

“这是去年警民交流会发的纪念品。”佐藤的指尖抚过徽章背面,“当时给博物馆的工作人员也发了三十枚。”她忽然看向高木,“查一下名单,特别是穿37码鞋的女性。”

监控室的冷气带着股灰尘味。屏幕上的画面有些模糊,但能看清10:10时,个穿保洁服的女人推着清洁车走进展室。10:12时,她弯腰擦展柜的动作很奇怪,像在往锁孔里塞东西。10:15时,三名蒙面人冲进来的瞬间,她从通风口钻了出去,清洁车却留在原地。

“是田中太太!”馆长突然喊道,“她的清洁车侧面有块掉漆,和监控里的位置一模一样!”

夜一的铅笔突然划破画纸——清洁车把手上缠着的蓝色胶带,和他早上在山本训练服上看到的完全相同。“这种胶带是警视厅仓库特供的,”他的声音有些发紧,“边缘有特殊的锯齿纹。”

柯南的眼镜闪过白光:“我知道了!山本利用送物资的机会,把武器藏在清洁车里!田中太太是内应,负责打开展柜锁!”

高木的对讲机突然响起:“发现山本的训练服放在更衣室,口袋里有张货车租赁单,车牌号包含7和3!”

“往城西工业区跑了!”佐藤抓起配枪往外冲,警徽在阳光下闪着冷光,“那片集装箱区有个废弃造船厂,是他们唯一的藏身处!”

三、饭店里的意外惊喜

警车在工业区的柏油路上疾驰,轮胎卷起的碎石打在底盘上噼啪作响。夜一趴在车窗上,铅笔在颠簸中依然稳定:集装箱的阴影在地面投出长条状的光斑,每个转角的监控位置都被红笔圈出,最后停在造船厂的铁门处。

“他们要弃车!”柯南突然指向窗外,白色货车的后门被甩开,个黑色背包在空中划过弧线,金属碰撞声隔着玻璃都清晰可闻。

佐藤猛打方向盘,警车在刺耳的刹车声中停下。夜一跟着跳下车时,看到灰原已经打开金属盒,紫外线灯在背包上照出大片指纹:“是田中的,和通风口的一致。”

“里面有紫阳盏!”步美突然喊道,光彦正举着导览手册对比——茶杯底部的紫阳花图案分毫不差,花瓣的纹路都和手册上的拓片完全吻合。

夜一的指尖抚过背包内侧,捏起片干枯的樱花花瓣:“是警视厅训练场旁边的八重樱,花瓣边缘有锯齿状缺痕。”

夜一的指尖抚过背包内侧,捏起片干枯的樱花花瓣:“是警视厅训练场旁边的八重樱,花瓣边缘有锯齿状缺痕。”他将花瓣放进证物袋时,忽然注意到背包夹层里卡着半支铅笔——笔杆上的纹路和自己画板里的那支一模一样,都是樱花食堂特供的樱花纹铅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