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三十分,赛马场的电子屏开始倒数。灰原站在看台上的位置是第37排,墨镜反射着赛道的灯光,镜片角度72度。柯南举着望远镜的高度72厘米,镜筒里37号马正在热身,鬃毛飘动的频率与他手表的秒针同步。
\"闸门开启前会有37秒的静默。\"我数着检票口的人流,每72人通过一次,栏杆就发出37赫兹的轻响。毛利小五郎的赌马券捏在手里,褶皱数量正好72道,与他三年前中头奖时的票根一模一样。
第一声发令枪响时,灰原的指甲掐进掌心0.37毫米。37号马如离弦之箭冲出闸门,跑过弯道的角度72度,扬起的沙尘在阳光下织成网,每个网眼都是37乘72的菱形。柯南的滑板在看台下转得飞快,轮印在地面画出的轨迹,活脱脱就是缩小版的赛道图。
五、甜品店的月光
晚上七点二十七分,甜品店的风铃第37次晃动。比护隆佑造型的蛋糕摆在玻璃柜第72层,糖霜厚度0.37毫米。灰原用叉子划开蛋糕的力度37克力,奶油溢出的形状与她实验记录本上的分子结构图惊人相似。
\"第72页的歌词写得不错。\"她突然开口,嘴角沾着点巧克力酱,位置正好在左唇角37度。我看着她舔掉酱渍的动作,突然想起昨夜在酒店走廊,她递来的温水杯沿也是这个角度,折射的月光在墙上拼出37颗星。
柯南举着草莓圣代跑过来,勺子碰撞的声音72分贝:\"灰原姐姐,你看这奶油像不像37号马的尾巴?\"光彦的笔记本摊在桌上,第37页画着赛马场的剖面图,比例尺正好1:72。
六、事务所的灯光
深夜十一点三十分,事务所的灯还亮着。毛利小五郎在赌马笔记上画的折线,每个拐点都是37度角。妃英理的公文包放在茶几边缘,锁扣反光在地板上投出72道金线,与三年前她打赢世纪官司那晚的光影分毫不差。
灰原坐在窗边翻我的赛马分析稿,每页停留72秒。当她翻到第37页时,突然用红笔圈出个数据:\"这里的风速计算少了0.37米\/秒。\"笔尖划过纸页的声音,与她实验室里的计时器滴答声完美重合。
柯南趴在沙发上打盹,呼吸频率37次\/分钟。我数着墙上时钟的秒针,第72圈时,灰原突然说:\"明天去大阪的新干线是7点27分。\"她的钥匙扣在月光里晃了37下,比护球衣的号码\"7\"正好对准我口袋里的钢针。
七、晨光里的钥匙扣
凌晨四点三十七分,手机闹钟准时响起。我摸出枕头下的钢针,反光在天花板拼出37度角,与灰原钥匙扣的投影形成个完整的72度。事务所的门轴在开门时发出37赫兹的轻响,门外的晨雾里,柯南的滑板已经转了72圈。
新干线的检票口在第37号,我们的座位是72A和72b。灰原靠窗的角度37度,她的实验记录本摊在膝头,第72页的公式参数里,藏着个用铅笔写的小字:\"37号马的加速度修正值\"。
车窗外的电线杆每72米一根,在玻璃上投下的阴影正好遮住她的笔记本。当列车驶过第37座桥时,灰原突然把钥匙扣放在我的钢针旁——比护的\"7\"与钢针的\"3\"拼成个完整的数字,像极了赛道终点线的数字牌。
晨光漫过车窗时,我数着她睫毛上的光点,不多不少37个。而她嘴角悄悄扬起的弧度,正好0.72毫米,与三年前在实验室里,第一次承认我推理正确时的模样,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