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奥·诺特则在诺特庄园的书房里,对着请柬沉思了许久,指尖敲击着桌面,最终露出一丝了然的微笑,低声自语:“利益最大化……阿布,你总是能走在所有人前面。”
克里斯·塞尔温则在自己的魁地奇精品店里大呼小叫,拿着冰晶雪花对着朋友们炫耀:“看!马尔福的婚礼!我就知道阿布忘不了我!赌一百加隆,另一位肯定是某个外国公主!”
而在霍格沃茨,邓布利多收到请柬时,正和麦格教授分享一碟柠檬雪宝。他乐呵呵地拿起冰晶雪花,蓝眼睛在半月形眼镜后闪闪发光。“啊,年轻人的浪漫!”他对着同样收到请柬的麦格教授说,“米勒娃,你觉得我穿那件绣着星星月亮的紫色长袍去证婚,会不会太抢眼了?”
麦格教授抿紧了嘴唇,试图打开请柬无果后,严肃地说:“阿不思,我更关心的是,另一位新人的身份是否会引发……不必要的骚动。家长们已经对里德尔教授的教学方法议论纷纷了。”
“爱情总能战胜偏见,米勒娃。”邓布利多愉快地又塞了一块糖到嘴里,“而且,我相信阿布拉克萨斯和汤姆会把一切都安排得……滴水不漏。”
婚礼前一天,马尔福庄园迎来了第一批“入侵者”——阿尔法德·布莱克和西格纳斯.布莱克,以“帮助检查安保”为名,实则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说真的,阿布,”阿尔法德环顾着被装饰得几乎认不出来的大厅,冷淡地说,“你确定需要这么多白玫瑰吗?看起来像是巨怪在这里举办了婚礼。”
“优雅的极致是克制,”阿布拉克萨斯假笑道,“显然,布莱克家族的传统不包括这一点。”
西格纳斯紧张地瞥了一眼站在窗边的汤姆:“里德尔……先生,庄园的防护魔法已经增强到前所未有的水平。”
汤姆转过身,阳光在他身后形成一道光晕,让他看起来比平时更加令人生畏:“很好。因为如果有任何不受欢迎的……干扰,我相信你会第一个处理它,西格纳斯。”
西格纳斯咽了口唾沫,不自觉地站直了身体:“当然,先生。”
阿尔法德无视这番交流,拿起一个准备放在餐桌中央的装饰品——一只精致的银质天鹅:“这个会唱歌吗?或者突然变成什么东西攻击宾客?”
“只有当你试图偷走它的时候,”阿布拉克萨斯甜蜜地说,“它会发出足以震碎玻璃的尖叫,并牢牢咬住你的手指——我父亲的主意。”
“典型马尔福风格,”阿尔法德放下天鹅,仿佛它已经烫手,“实用且令人不快。”
当晚,阿布拉克萨斯和汤姆站在重新布置过的婚礼场地上——一个被施了恒温咒的透明穹顶花园,雪花从头顶飘落,却在接触地面前融化。数千支蜡烛漂浮在空中,与真正的星星争辉。
“明天这个时候,”阿布拉克萨斯轻声说,“这一切要么成为魔法界历史上最盛大的婚礼,要么最尴尬的惨剧。”
汤姆的手轻轻搭上他的后背,一个罕见的公开亲昵举动:“有你在场,阿布,我怀疑会是前者。你从未让任何事变成惨剧——除非那是你计划的一部分。”
“真会说话,”阿布拉克萨斯靠向他,“记住这种感觉,明天在誓言部分可以用上。”
“我以为誓言是事先写好的。”
“是的,但即兴发挥总是受欢迎的,亲爱的马尔福夫人。”
汤姆低沉的笑声融入夜色中:“我会记住的。”
回到卧室,他们发现家养小精灵已经按照“传统”,分别准备了新婚前一晚的房间。
“我母亲的主意,”阿布拉克萨斯翻了个白眼,指着两扇相对的门,“‘在婚礼前夜看到彼此会带来坏运气’——纯血统的又一条荒谬传统。”
汤姆若有所思地看着房门:“我记得这条传统后面通常跟着‘除非他们偷偷见面’。”
阿布拉克萨斯挑眉:“所以?”
“所以,”汤姆轻轻推开阿布拉克萨斯的房门,“我认为我们一向擅长……打破传统。”
阿布拉克萨斯跟着他走进房间,嘴角勾起:“你知道吗,汤姆·里德尔,有时候你几乎像个浪漫主义者。”
“不要把这话传出去,”汤姆关上门,蜡烛自动点亮,“我有名声要维护。”
窗外,雪花静静地落在马尔福庄园的屋顶和庭院,为明天的盛事铺就纯白的地毯。
而在庄园之外,整个英国魔法界都在猜测、议论、等待着——请柬里究竟写着谁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