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二婶的身体更是常年消瘦......
这一切都对得上了。
陈君君想到这里,眼里蹦出一道光,刚要再问,厨房门被猛地拉开。
周翠芬抱着外孙女,皱眉冲两人嚷道:
“你们爷俩是死的吗?两人看着火,都能煮粘锅了?还是鼻子坏掉了?没闻到糊味儿?”
陈真洋这才吸了吸鼻子,反应过来,锅里的面汤水早就熬干了,贴着锅的面条都焦黑了。
连忙跑过去,手忙脚乱地关火。
陈君君站在原地,没有动。
周遭的声音自动被她屏蔽开,对于接受过红旗下教育的她来说,这种光怪陆离的事,竟然真的有。
如果“借运”真的存在,那她眼前的困顿,是不是也能找到转机?
这个认知让她心跳止不住地狂跳。
“妈,你别骂了爸了,”
陈君君突然开口,她打断周翠芬的抱怨,
“糊了就糊了,别吃了。我们出去吃吧。”
周翠芬一愣,狐疑地看向女儿。
陈君君走过去,不由分说地从她怀里接过女儿。
或许女儿也能跟正常人一样呢?
大师的电话号码,她一定要从父亲手里要过来。
必须!!
***
京市的某四合院。
张易安正在房间打扫,张爷爷在出院第一时间,就去隔壁主房,他养的鸟可都让光头老汉照看呢。
也不知道鸟儿现在怎么样了。
“老岳,老岳,快开开门啊。”
“来了,来了,催命呢?”
门从里打开,张爷爷哪里像个刚出院的病人?
一溜烟挤进去,直奔小院里的鸟棚子。
“瞧你给稀罕的,我,你还不放心?老家伙,我还以为这次你得住到老死呢,没想到,还能全须全尾的回来?”
开门的是一个披着半旧的军绿色棉衣、身形消瘦的70多岁光头老头。
浑浊却依旧有神的眼睛好笑地看着老友,不忘继续笑骂道:
“好你个张老头,阎王爷那儿溜达一圈,腿脚倒比年轻时还利索了!”
张爷爷仔细看着鸟笼里的鸟,还不忘拍了拍胸脯,声音都比在医院里高了不少:
“我这条老命,硬的很!倒是你,一个人窝在这院里,也不怕闷出鸟来?”
“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