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去送饭时,看到年轻的女会计正给他披外套。
“嫂子别怪赵总,”女会计轻笑,“他压力大,需要人理解。”
看着丈夫闪躲的眼神,她放下饭盒转身就走。
当晚,她收到了离婚协议。
她盯着离婚协议看了一夜,第二天天亮,拉着行李箱离开,桌上留着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
*
二姐推开家门时,客厅里只亮着一盏台灯。
丈夫坐在桌前批改作业,铅笔划过纸面的沙沙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她站在玄关,犹豫了很久才开口:
“我想……先把学区房的首付挪一部分出来,请个好律师,也许能给爸妈减刑……”
丈夫没抬头,只是推了推眼镜:“那是我们攒了六年的钱,儿子明年就要上学了。”
“可那是我家人啊...”
二姐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捂着脸哭了起来。
丈夫沉默了很久,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合上了作业本,走进了卧室。
三天后,他取出了十万块钱,把现金和一份离婚协议书一起放在桌上。
然后带着儿子,拎着一个简单的行李包,回了乡下老家。
二姐得知大姐用二十万换来了离婚协议后,哭着在协议上签了字。
她拿起钱,拖着行李箱回到了村里的老家。
推开院门时,大姐正站在院子里......
*
三姐夫下班回家,看见三姐蹲在床头柜前,手里拿着他的钱包。
“你干什么?”他站在门口问。
三姐慌乱地把钱包放回去,声音很小:“大姐二姐都凑了钱,我……”
“你弟就是个祸害。”
三姐夫把钥匙丢在鞋柜上,声音里没有愤怒,只有疲惫,
“上次替他说谎,请他那帮‘朋友’吃饭,吃到我们把车都卖了。这次,要钱没有,要离就离。”
从那天起,三姐夫开始喝酒,每晚醉醺醺地回来。
“又去给你家送钱了?”
他瘫在沙发上,满身酒气,
“你这种扶弟魔,离了看谁要你!”
三姐不再说话,只是默默收拾自己的东西。
一个雨夜,她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时,丈夫突然抓起空酒瓶摔在地上:
“滚!带着你这些破烂滚!”
她拖着行李箱走进雨中,想起订婚那天,他憨笑着说:
“以后你弟就是我弟......”
***
老家的院子,三姐妹坐在小时候一起玩耍的屋檐下,桌上放着凑出来的存折和现金。
大姐的二十万,二姐的十万,三姐的首饰当掉的三万,加上三人这些年攒的积蓄正好四十万。
没有人说话,脸上也没有笑容。
钱,最后还是给了那个承诺“有关系”的律师。
后来,官司还是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