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玩，别呛到水。”林萧抽了张毛巾，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水珠。他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她。
杨晚栀乖乖地仰着脸，任由他擦，小嘴巴却不停：“老公，今天的抹茶卷好好吃，明天我们还去好不好？”
“好，只要你喜欢。”林萧笑着点头，指尖在她的发顶揉了揉。他看着她泡得发红的小脸蛋，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他知道她现在像个孩子，可这样依赖他、信任他的样子，让他觉得无比珍贵。
洗完澡，林萧细节闭眼，用大毛巾把她裹起来，抱到床上。杨晚栀像只小猫似的蜷缩在他怀里，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清香。
她伸出小手，在林萧的腹肌上摸来摸去，好奇地问：“老公，你的肚子怎么硬硬的？像石头一样。”
林萧被她摸得有些不自在，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因为老公经常锻炼呀。”
“那我也要锻炼，我也要硬硬的肚子！”杨晚栀皱着小眉头，认真地说。林萧失笑，捏了捏她的脸颊：“你不用锻炼，软软的才可爱。”
杨晚栀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把小手伸向林萧的胸肌，摸了摸，又戳了戳：“老公，这里也硬硬的。”
她的动作带着孩子气的好奇，却让林萧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收紧手臂，把她搂得更紧了些：“别闹了，该睡觉了。”
“不嘛，我还想玩一会儿。”杨晚栀撒娇似的在他怀里蹭了蹭，脑袋顶着他的下巴。
林萧无奈又宠溺，只好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她的小手暖暖的，带着点湿润的水汽，划过他的皮肤，留下一串痒意。
玩了一会儿，杨晚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她往林萧怀里缩了缩，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衬衫，小声嘟囔：“老公，我困了。”
“睡吧。”林萧拍着她的背，像哄孩子似的哼起了不成调的歌谣。杨晚栀在他的歌声里，呼吸渐渐均匀，很快就睡着了。她的眉头微微蹙着，像是在做什么甜甜的梦。
林萧低头看着她的睡颜，指尖轻轻划过她的眉骨。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她脸上投下淡淡的光影。
他知道，她现在忘了顾明夜，忘了过去的一切，可他也知道，这份遗忘只是暂时的。
只是不知道有多久
或许有一天，她会突然想起所有的事，会回到顾明夜身边。
可那又怎么样呢？
至少现在，她在他身边，依赖他，信任他。
他会珍惜这每一分每一秒。
哪怕将来她会离开，他也不会后悔现在所做的一切。
林萧轻轻叹了口气，把她抱得更紧了些。
他闭上眼睛，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心里一片安宁。
只要她在身边，哪怕只是这样静静地抱着她，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