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说的暧昧不清,配合着他握着崔娇手不放的动作。
引得四周偷瞄他俩的姑娘们发出一阵哄笑。
崔娇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用力抽回手,嗔怪的瞪了陈大全一眼:
“公子尽说浑话!”
陈大全听了也讪讪的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那几个谋划已久的婆婆看准时机,领着几个姑娘端着酒围了上来。
她们满脸堆笑:“陈公子!大恩人!咱们敬您一碗!”
“公子海量!再饮一碗!”
“......”
陈大全正在兴头上,来者不拒,仰头便灌。
几大碗下肚,即便他酒量尚可,也觉的天旋地转,看人都有重影了。
另一边,崔娇也被灌了几大碗。
那几个婆婆趁机对几个妇人使眼色。
暗示她们赶紧把陈公子和大当家扶去“休息”...
一场庆功宴,最终在陈大全和崔娇的面红耳赤中,走向了尾声。
婆婆们看着陈崔被送入房中,有人开口了。
“老姐姐,你那药管用吗?”
“呵,大妹子放心,那是给大牲口配种用的,仙人也遭不住呦!”
“陈公子本事大,没多放些?”
“放喽!放喽!多加了一倍!”
“老姐姐做事稳当!”
几个婆婆你一言我一语,高兴的走了,并嘱咐今夜谁都不准靠近大当家的屋子。
......
第二日,日上三竿。
大当家崔娇屋内传出嘤嘤嘤的抽泣声。
“呜呜呜...我的清白...我的身子...”
“就这么没了...”
其间另一个温言软语的安抚声响起:
“好啦好啦...莫哭了...”
“此事虽突兀,但我绝不是那始乱终弃之人...”
屋外,早趴了一墙根的姑娘。
虽然婆婆们不让她们靠近大当家的屋子,但架不住昨夜动静太大,扰的人睡不着啊。
这不,一大早,陆陆续续的都来听墙根了。
那场面,叫一个人山人海!
乌乌泱泱的,除了守寨墙的,几乎都来了。
全都静悄悄的在等话呢。
可是,听完方才屋中传出的对话,姑娘们面面相觑,表情古怪。
“咦?里头怎的是陈公子在哭?”
“听这动静...像是大当家在哄他?”
“这...这弄反了吧?”
一个有过夫君的妇人掩嘴窃笑,低声对几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道:
“小丫头片子懂什么?这叫做闺房情趣!”
“没准儿大当家和陈公子就好这一口呢?”
几个小姑娘顿时面红耳赤,啐了一口,却又忍不住好奇继续听。
不远处,始作俑者的几位婆婆凑在一起,颇为自得:
“瞧瞧!药效多猛!”
“听陈公子哭的这般伤心,定是被咱们大当家...”
“咳咳...折腾得不轻...”
......
屋内景象,若让外人瞧见,定会惊掉下巴。
只见陈大全裹着被子坐在床头,眼角挂着两滴泪,正抽抽噎噎。
像被恶霸玷污了的小媳妇。
而崔娇,虽发丝凌乱,却面色红润,眉宇间带着喜色。
她正揽着陈大全的肩膀,轻轻拍打,温声软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