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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长夜逝无声,遗产波澜暗滋生(1 / 1)

聋老太太是在一个春寒料峭的清晨悄无声息地走的。头天晚上冉秋叶还给她送了一碗何雨柱炖的烂糊肉丝面,老太太吃得干干净净,拉着冉秋叶的手说了好一会儿话,说柱子有福气,娶了她这么个知书达理又心善的媳妇,说能看到柱子成家立业,她这辈子没什么遗憾了,闭眼也安心了。谁能想到,这看似寻常的絮叨,竟成了遗言。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下微弱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四合院。冉秋叶如往常一样,提着一壶热气腾腾的开水,走向聋老太太的房间。

来到门前,冉秋叶轻轻地叩响了房门,然而许久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的心猛地一沉。犹豫片刻后,冉秋叶缓缓推开了那扇破旧的木门。

门开的瞬间,一股陈旧而又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屋内一片寂静,只有聋老太太静静地躺在床上,仿佛沉睡一般。冉秋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一幕——老太太竟然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

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双腿像失去了支撑般发软无力,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唰地一下从眼眶中涌出,顺着脸颊滑落。

回想起与聋老太太相处的点点滴滴,冉秋叶心中满是悲痛和不舍。自从嫁给何雨柱以来,聋老太太一直将她视为亲生孙女,无微不至地关爱着她。老太太历经岁月沧桑,看透世事无常,待人接物豁达开朗,深得众人敬重。

当初,冉秋叶初入四合院,面对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束手无策。正是聋老太太耐心地教导她如何察言观色,如何在这样一个喧闹嘈杂的环境里坚守属于自己的幸福生活。每当遇到困难或委屈时,老太太总是默默地给予她鼓励和支持。

尤其是当冉秋叶怀上孩子之后,老太太更是倍加呵护。那些平日里省下来的鸡蛋和红糖,全都被她悄悄地塞进了冉秋叶的手中。在冉秋叶坐月子期间,尽管老太太年事已高,行动不便,但依然坚持每天拄着拐杖守在她身边,用那双虽然浑浊但充满慈爱关怀的眼眸注视着她,给予她无尽的温暖和慰藉。

这份深厚的情感纽带,远远超出了普通邻居之间的范畴。如今,老太太突然离世,让冉秋叶感觉像是失去了生命中的一部分重要支柱,心痛得无法呼吸。

何雨柱心里也难受。他虽然平时插科打诨,跟老太太说话也常常是嚷嚷着,但内心深处,早把这个明事理、真心为他好的老人当成了自己的亲奶奶。老太太的后事,他一手操办,跑前跑后,置办寿衣、棺材,通知街坊四邻,办得是体体面面、风风光光。他没什么文化,但也知道“孝”字怎么写,这是他对这位守护了他多年的长辈,最后的尽孝。

丧事办完,按照老太太生前并无直系亲属,且何雨柱夫妇多年来尽心照顾的事实,以及街道和院里几位大爷的见证,聋老太太留下的那间后院正房,顺理成章地由何雨柱继承了。这事儿在四合院里,明面上没人说什么,毕竟何雨柱照顾老太太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冉秋叶更是伺候得尽心尽力。但暗地里,那股子酸水,尤其是在贾家,都快酿成醋缸了。

贾家如今的生活状况可谓每况愈下、江河日下啊!用一句歇后语来形容再贴切不过了:贾家的日子就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呐!而最让人头疼的当属贾家那个名叫棒梗的孩子啦,可以说他已经完全废掉了。至于学习嘛,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般遥远陌生的存在!因为其学业成绩糟糕透顶,所以才会接二连三地被留级处理,至今仍处于小学班级倒数第一的位置,沦为全班同学茶余饭后的谈资与笑料。

平日里更是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整日东游西逛、惹事生非,不是小偷小摸就是投机取巧,甚至还和同一条胡同里那些行为放荡不羁、流里流气的不良少年们结拜兄弟呢!长此以往下去,恐怕他很快就要变成新时代的“街溜子”咯!眼看着自家儿子如此不争气,贾张氏和秦淮茹真是操碎了心呀!她们又是打骂又是训斥,但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济于事,这棒梗就如同扶不起的阿斗一般,始终不见有任何长进或改变。

反观何雨柱家,夫妻恩爱,孩子健康活泼,现在又凭空得了一间敞亮的大房子,这对比太过鲜明,刺得贾张氏眼睛生疼。她坐在炕上,看着自家这拥挤、杂乱、还带着一股子霉味的小屋,再想想何雨柱家即将拥有的前后两间房,心里的妒火都快把房顶点着了。

小当和槐花十分懂事听话,在学校里勤奋好学,每次考试成绩都非常出色,常常位列班级前茅,深受老师喜爱与夸赞,认为她们将来必定能够考上理想的大学。然而,对于这样出类拔萃的两个孩子,贾张氏却不以为然,甚至觉得这些所谓的优点毫无用处可言。

哼!女孩子家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呢?到头来不还是要出嫁吗?俗话说得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怎么可能指望她们来延续我们贾家的香火、光宗耀祖啊?说到底,还是得依靠我的宝贝大孙子——棒梗才行呐! 贾张氏心中暗自思忖着,这种重男轻女的思想早已深深地扎根于她的脑海之中,使得她对自己的孙女们视而不见,眼中只有那个被宠坏了的孙子。至于秦淮茹所生的另一个小男孩贾思旭,则更是被完全忽视掉了,因为他不是贾家的骨肉。

这天晚上,棒梗又不知道野哪儿去了,饭点也没回来。小当和槐花在里屋的炕桌上就着昏暗的灯光写作业,贾思旭已经睡着了。秦淮茹刚收拾完碗筷,累得腰酸背痛,正准备喘口气,就听见婆婆贾张氏在里屋叫她,声音带着一种不同寻常的阴沉。

淮茹啊,你快进来吧!听到这声呼喊,秦淮茹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了一般。她暗自嘀咕:最近这段时间以来,婆婆总是因为棒梗的事情大发雷霆,脾气变得越来越古怪和暴躁,稍有不顺便会借题发挥、含沙射影地骂人。更过分的时候甚至会将怒火发泄到自己年幼无知的小儿子思旭头上,埋怨他整日啼哭不止,搅得家里鸡犬不宁。

秦淮茹忐忑不安地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屋内,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尖上似的小心翼翼,生恐一个不小心惹恼了眼前这位喜怒无常的婆婆大人。屋内光线昏暗,只有一盏微弱的油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使得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压抑沉闷的氛围。

只见贾张氏正端端正正地盘腿坐在炕上,那张原本就肥胖不堪的脸颊此刻在阴暗处显得愈发浮肿,活像一颗被水泡发的馒头。她那双狭长细眯的眼睛透露出丝丝怨毒与狡黠之光,犹如两道寒光直刺人心魄。然而此时的贾张氏却并未将目光投向秦淮茹,反而死死地盯着窗户外面那片黑漆漆的院落,似乎想要透过厚实的砖墙望穿一切,窥视到何家那套近在咫尺、唾手可得的崭新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