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风伯暂止。
一切逐渐回归正轨。
各大区域停止了人员调离,并开始陆续恢复生产。
一个多月的时间发生了太多事情。
虽然造成了一定的损失,也暴露了黑甲的关键问题。
掌权者一意孤行,肆意妄为。
但是这事情无法控制,毕竟没人闲着蛋疼会去找自己主公的麻烦。
除了几个女人能说上两句话,就没有解决的方式。
张渔歌本身就是移动军火库,理论上不迷路是没什么事情,问题是真迷路了。
导致黑甲军发生巨大混乱。
虽然明白主公没危险,但是救援却必须进行,而且要全力施救。
因为张渔歌没说自己失踪之后黑甲军要做什么。
而这件事让无人区变成了拥挤区。
几个书院不约而同的的留下了部分人员进行道路修建。
这导致无人区的道路,在海量的人力物力的冲刷下快速修通。
前往西域的道路从此变得便捷许多,还设立了大量的路标,连矿物都找到了不少。
土木学院更是趁着人多把补给站都建起来了。
......
张威脸上有一道鞋印,是被张渔歌用鞋子丢的。
虽然痛苦不是一两次了,但是每次都有新鲜的,这种感觉简直糟糕透了。
张渔歌回到风谷镇就被真伤暴击。
而且对黑甲军处事极其不满,虽然没有突破规则。
却选择了在规则的边缘给了最大的方便。
仲常没有被处分,毕竟同为袍泽,张渔歌能理解。
而且仲常没有做错什么。
再说了,张威能活到现在,还不是自己放水。
就没在这件事上计较。
但是书院判断失误,以及后续的处理让张渔歌火冒三丈。
傲日格夫妇的回旋镖还是飞回了自己身上。
当年看在孩子的份上没有杀他们,现在书院这番做法就是拿自己说事。
目露凶光的张渔歌盯着双膝跪在大厅中央的程清河。
“好一个为人师表,好一个舐犊之情,连我都被感动了。”
“将来你们会被写进书院史,流芳千古,真是羡慕啊。”
气笑的张渔歌,指着书院的一众先生。
“就我一个人是坏种是吧?”
“在书院呆久了就是不一样,连浩然正气都给你们养出来了,现在想做好人,当初杀人的时候干嘛去了!”
“我没下令杀百姓吧?”
“是你们自己选的!为了扩大军功,把老弱病残累死在迁徙的路上!”
越说越愤怒,张渔歌将自己的印玺狠狠的丢在程清河的头上。
印玺划开了了程清河一侧的头皮,随后在地面上砸的粉碎。
众人纷纷跪倒,不敢狡辩。
“我是放过了傲日格没错,但那是我的家事!桑花部还没有造反!”
“你放过了学生和百姓,将来他们会不会放过我!”
“是我摧毁了他们的家园,杀死了他们的亲人,把他们带到了这里。”
“今天他们能投票,明天他们就该把你程清河供上王位了。”
“陛下,你想怎么处置我?”
诛心之语听的程清河泪流满面。
“主公,我该死,我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