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上,孩童们举着泥捏的花朵欢呼,之前推倒同伴的水修家孩子,也默默捡起地上的泥鲸鱼递了过去。两个孩子对视一眼,都笑了。
战台上,落花仙子用愈伤花粉帮珊瑚仙子处理了伤口,又让花海中的灵心兰释放愈伤灵气,滋养受伤的海灵兽。珊瑚仙子望着漫天花海,脸上带着释然的笑容:“以前总觉得,海水能淹没一切,今日才知,有些东西,水永远淹不灭。”
落花仙子浅笑:“水与花,本就不是死敌。海滋养花,花点缀海,本可相融。”
全疆域的水镜前,三百亿人望着战台上的画面,心中满是震撼与感慨。这场毁天灭地的对决,最终以温柔的方式落幕,而“落花仙子”这个名字,也随着这场战斗,传遍了大明疆域的每一个角落。
大乘赛第六场,百万里战台的地脉骤然震颤,嵩岳城雷岳明已踏着龟裂大地现身。他身披玄黄石甲,周身缠绕紫黑色雷蛇,每一步落下,战台便炸开蛛网般裂纹。“用你的雷击败他。”泽岳穹城主声如洪钟,雷岳明抬手按了按腰间雷纹令牌,应声:“是。”
对面涛声翻涌,沧溟城海沄沨踏着浪头而来。他蓝衫下摆缀着水纹银线,指尖凝着旋转水涡,身后海水随他呼吸起伏,竟似有了生命般躁动。“靠你了。”陆翼明城主的声音裹着湿气传来,一旁珊瑚仙子颔首叮嘱:“沨哥,当心他的裂地惊雷。”海沄沨回头一笑,指尖水涡骤然暴涨:“小珊放心,我的水,能斩断山岳。”
嵩岳城那万丈石镜前,矿工们举着铁镐高声呐喊:“雷长老的‘裂地惊雷’连灵脉都能劈开!土系法术筑起千丈高墙,看他的水怎么漫过来!”沧溟城的浪纹水镜下,渔民们撒开渔网助威:“海大人的‘千重水龙卷’能削平礁石!水流钻缝无孔不入,再硬的石头也得泡酥!”
全疆域的水镜前,议论声翻涌不休。酒馆里,石匠拍着胸脯喊:“土克水、雷劈水!这局稳了!”贩鱼老汉气得摔出鱼叉:“放屁!没听过水滴石穿?等会儿就让你看石头化泥浆!”
赌坊中,押雷岳明胜的筹码堆成了小山,却有个穿蓑衣的修士开口:“我押海沄沨,一千上品灵石。”“你这是送灵石给庄家啊!”众人哄笑起来。
战台上,雷岳明的石甲突然迸射雷光,脚下战台骤然隆起丈高土包,紫雷在土包尖顶汇聚成球。海沄沨青衫猎猎,身后海水化作数十道水箭,箭尖寒芒闪烁。
“嵩岳城雷岳明,对阵沧溟城海沄沨。”裁判长老的声音刚起,便被双方灵力碰撞的轰鸣吞没,“开始!”
雷球与水箭甫一相撞,战台中央瞬间炸开蘑菇云。土块混着水汽漫天飞溅,雷蛇在水雾中乱窜,竟引动了天地间的雷灵气,半空滚过阵阵闷雷。嵩岳城休息区,泽岳穹紧盯着雷岳明脚下的地脉纹路:“他在引地脉雷劫,是想速战速决。”
沧溟城席位上,陆翼明望着海沄沨指尖流转的水纹,沉声开口:“沨儿在等他雷力耗尽,水系功法的韧性,可不是他能比的。”
镇子里的孩童们,举着泥巴捏的石头、木片做的水龙,在晒谷场上追着跑,模仿着水镜里的招式,闹得满树麻雀都惊飞了。
战台之上,土黄与湛蓝的光芒刚撞上,嵩岳城山岳水镜前便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呐喊:“雷岳峰!砸烂他的水!”沧溟城的水纹水镜下,数亿渔民举着船桨疯狂挥舞,声浪掀得水镜泛起涟漪:“沨哥的水杀术!劈了那破山!”百万里战台外,三亿修士与凡人挤得水泄不通,连风都似被这股战意凝住,只能在人群缝隙里裹着嘶吼穿梭。
雷岳明的镇岳雷峰印骤然暴涨至千丈,青黑山峰裹着紫雷砸向海沄沨,沿途地面崩裂,地脉雷力如蛇般窜出,将战台石板炸得漫天飞溅。
“雷元重岳拳!”他沉喝一声,拳印与雷岳峰本体共鸣,土黄色拳风掀起遮天土石,竟将空气碾出噼啪爆响,连空间都泛起细微褶皱。海沄沨蓝衫一振,掌心定海龙珠转出幽蓝漩涡,周身水元瞬间沸腾:“万化水兵诀·千剑破岳!”
刹那间,滔天水元化作万千水剑,剑尖凝着水杀凝心诀淬炼的极致锋锐,如暴雨般迎向雷岳峰,二者相撞的瞬间,水汽冲天而起,竟遮蔽了半个战台。
“好!这拳把地脉都打活了,看他那细弱的水剑怎么扛!”嵩岳城休息区,焚重岩攥紧拳头,指节泛白,眼神死死盯着战台。身旁的战城却眉头紧锁,指尖划过虚空模拟战局轨迹:“不对,雷岳明前辈的拳力虽猛,但那水剑没碎,在钻石缝!海沄沨这招根本不是硬抗,是寻隙!”
话音未落,水汽中果然透出点点蓝光,万千水剑竟顺着雷岳峰表面的石缝钻入,从内部爆出细密的水纹裂痕,青黑山石上瞬间布满蛛网般的痕迹。
“看见了吗?石头再硬也有水缝!我就说海沄沨的水杀术最刁钻!”酒馆里,一个水修拍着桌子大笑,酒液溅得满桌都是。
隔壁桌挖煤的矿工当即踹翻板凳,粗声反驳:“急什么?雷长老的玄雷厚土甲还没出呢!这点水缝,弹指就能震碎!”
全疆域的赌坊里更是一片沸腾,押海沄沨胜的筹码堆成小山,庄家哭丧着脸往嘴里灌酒,对着伙计哀嚎:“早知道这水修这么狠,开盘就该调高赔率!这水杀术的刁钻,远超盘口预期,咱们要赔惨了!”
街角茶摊前,几个凡人老汉围着火炉议论,穿粗布衣裳的庄稼汉咂嘴道:“我看那山悬,水往缝里钻,再好的石头也经不住这么折腾。”
旁边卖菜的妇人连连点头:“可不是嘛,我家那口井,就是被水滴着滴着凿出来的,这道理一样!”
雷岳明怒吼一声,周身土黄光芒暴涨,玄雷厚土甲瞬间覆满全身,甲身布满的雷纹骤然亮起,紫电游走间,一股狂暴之力震开,将钻入石缝的水剑尽数震成水雾。
“山岳重压功!”他猛地跺脚,战台地面轰然下沉三尺,以他为中心,土系领域瞬间铺开,海沄沨脚下的水元瞬间凝滞,仿佛坠了千万斤巨石,连身形都慢了半分。“裂岳雷纹锤!”雷岳明探手一抓,十万斤重锤凭空出现在手中,挥动时雷暴轰鸣,带着毁山之力砸向海沄沨。
“小心!”沧溟城休息区,珊瑚仙子猛地起身,声音带着担忧,她望着战台那柄裹挟雷暴的巨锤,指尖不自觉攥紧了衣袖,眼底满是紧张。
就在巨锤即将砸中的瞬间,海沄沨掌心蓝光一闪,沧溟玄水盾骤然升起,水盾如琉璃般流转,竟将锤上的雷力引成绕盾的水雷,不仅没被击溃,反而将敌方力量化为己用。
珊瑚仙子这才松了口气,身旁的秦洋喃喃道:“海前辈竟能将雷力转化为水雷……这是要反哺自身?好精妙的控术!”沧溟城城主陆翼明抚着胡须,眼神中带着赞许:“沧溟静水经的真谛,本就是‘纳万物为水杀’,雷力也好,土力也罢,到了他手中,皆可化为水杀之基。”
“沨大人的盾能转雷!太厉害了!”沧溟城水镜前,数亿百姓欢呼雀跃,孩童们举着自制的水枪模仿,泥捏的“雷岳峰”被水枪滋得千疮百孔,惹得一群孩子围着水镜欢呼。
嵩岳城土修宗门内,雷岳宗的长老们面色凝重,为首的大长老沉声道:“慌什么?土克水乃是天地至理!岳明掌控地脉,只要守住根基,水修再刁钻也无用!”
一旁的雷修们却有些不安,年轻弟子小声嘀咕:“可那雷力被转化成水雷……咱们的雷法,会不会也被他克制?”
海沄沨借水盾反弹之力旋身,蓝衫猎猎,杀神三叉戟在手中划出淡蓝弧光,周身水元疯狂汇聚:“千重龙卷屠天阵!”话音落下,战台之上十余条千丈水龙卷拔地而起,卷着被转化的水雷,如怒龙般绞向雷岳明。
“哼,雕虫小技!雷岳峰·困!”雷岳明眼神一厉,将雷岳峰拆解为万千雷土石柱,九宫锁岳阵瞬间成型,石柱上的雷网滋滋作响,形成环形囚笼,竟真的将水龙卷拦在阵中,雷网与水龙卷碰撞,爆发出阵阵轰鸣,水汽与雷光交织,照亮了整片战台。
“哈哈哈!困住了!雷长老威武!”嵩岳城水镜前爆发出震天狂笑,数亿百姓挥舞着旗帜呐喊。
嵩岳城休息区,嵩岳城城主泽岳穹却面色沉凝,望着战台摇头道:“不能大意,海沄沨的杀招还未出,你们看那水龙卷,在缩!”
果然,阵中的水龙卷并未溃散,反而在急速收缩,每一寸水汽都被极致压缩,发出刺耳的尖啸,蓝色光芒越来越盛,连周围的空间都开始扭曲。
全疆域的水镜前,三百亿人同时屏息。土修宗门的长老们诵经般念叨:“土克水,土克水……雷岳明定能守住!”
沧溟城水修宗门内,海啸宗的宗主抚掌大笑:“好!这是水杀凝心诀的极致!每一滴水汽都在凝练,等会儿爆发出来,足以裂山!”
小镇的晒谷场上,村民们挤在临时搭建的水镜前,白发老者拄着拐杖感叹:“活了一辈子,从没见过这么厉害的术法,水竟能有这般威力。”旁边的少年举着木剑,眼神狂热:“我以后也要学水杀术,像沨哥一样厉害!”
“就是现在!”海沄沨眼中杀意暴涨,万丈海神虚影骤然浮现,神影手持水之权柄,与他动作同步,同时将力量汇聚于杀神三叉戟。“凝海聚杀诀·裂岳!”收缩的水龙卷猛地化作一柄万丈水剑,剑身上流转的已不是寻常水元,而是掺了雷力、凝了杀意的“水精”,剑身所过之处,空间直接被撕裂出黑色痕迹。
“不好!快挡!”嵩岳城休息区,战城失声惊呼。
雷岳宗的弟子们更是集体起身,满脸紧张。
雷岳明也察觉到致命危机,雷岳地脉珠瞬间悬浮头顶,土黄光芒笼罩雷岳峰,同时嘶吼着催动灵宝:“雷岳峰·防!”万千雷土石柱瞬间重组,化作球形护罩,护罩上雷纹与土纹交织,兼具防御与反弹之力。
咔嚓!!!!!
万丈水剑斩在护罩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雷岳峰凝聚的护罩竟被硬生生劈出一道千丈长的裂痕,青黑山石崩落,雷纹黯淡了大半。雷岳明喷出一口鲜血,玄雷厚土甲上也崩出数道裂纹,他抹去嘴角血迹,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不可能……土能克水,你的水怎么可能破我的防!”
“水可裂山,亦可断岳。”海沄沨的声音裹着水汽,清晰传遍整个战台,他抬手一挥,水剑虽因反震消散,却在雷岳峰的裂痕里种下了无数细如牛毛的水针,“你的山,看似无懈可击,实则处处是缝。”
沧溟城水镜前的呐喊差点掀翻云层,数亿百姓挥舞着衣物欢呼,海啸宗的弟子们更是集体起身,对着战台方向躬身行礼:“师兄威武!水杀术无敌!”
反观嵩岳城,矿工们呆望着那道狰狞裂痕,手里的铁镐“哐当”落地,雷岳宗的长老们面色铁青,大长老猛地拍向案几:“慌什么!岳明还有底牌!他的‘雷岳合一’与‘天地归岳’还未出!这一战还没输!”
全疆域的赌坊里,押海沄沨的水修们已经开始庆祝,几个赢了钱的修士搂着酒坛大笑:“我就说水杀术恐怖如斯!这还没出全力呢,雷岳明就撑不住了!”押雷岳明的凡人则唉声叹气,穿短打的汉子蹲在墙角嘟囔:“早知道不贪这赔率了,这水修也太猛了。”
雷岳明眼中血丝暴涨,周身灵气疯狂燃烧,雷岳地脉珠爆发出刺眼的土黄光芒,裂痕处的石屑竟在快速重组,受损的雷岳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海沄沨,你真以为能赢?尝尝同归于尽的滋味!”他嘶吼着,元神与雷岳峰完全融合,万丈高的雷岳战神拔地而起,战神周身雷火缭绕,拳头上凝聚着足以崩碎小界的力量,每一次呼吸,都引得战台地脉震颤。
“雷岳合一!是雷岳峰第七式!”嵩岳城休息区,焚重岩激动得大喊,“雷师弟要动真格了!这一拳下去,就算是大乘巅峰也得重伤!”泽岳穹却依旧眉头不展:“代价太大,元神与灵宝融合,稍有不慎便会受损,海沄沨不会坐以待毙。”
海沄沨的青衫猎猎作响,周身水元不再狂暴,反而趋于极致的平静,暴雨梨花罗网悄然展开,在他身后化作淡蓝光幕。
“那就让你看看,连雷都撼不动的水。”他轻声开口,水元在周身形成绝对领域,领域内的每一滴水珠都凝如玄铁,连空间都被压得微微扭曲,原本流动的水元,此刻竟似化作了固态的杀域。
“这是……沧溟静水经的‘静杀’之境!”沧溟城休息区,秦洋震惊地站起身,“将水元凝至极致,以静制动,以柔克刚,这等境界,怕是离大乘巅峰也不远了!”
珊瑚仙子望着战台上那道清瘦却挺拔的身影,眼中满是骄傲与担忧,轻声呢喃:“沨哥,一定要赢。”
兆民城休息区,景云望着那片连雷光都穿不透的水领域,轻叹道:“海沄沨把沧溟静水经的‘静’练到了极致,雷岳明的狂暴力量,怕是要被这‘静’给卸了。”
流萤道:“那雷岳战神好大,水领域能挡住吗?水真的能赢吗?”
柳霜望着水领域里流转的暗蓝光芒,缓缓点头:“你看那水领域,看似平静,实则内蕴无尽杀力,等会儿你就知道,最可怕的不是山崩,是水渗无孔不入的渗透,才是水杀术的真谛。”
幻天眼神锐利如鹰:“雷岳明的力量虽强,但消耗太大,撑不了太久;海沄沨则是以静蓄势,后发制人,这一局,海沄沨胜算更大。”
毅天与晴天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认可,毅天沉声道:“雷土双系本就耗灵气,元神融合更是雪上加霜,雷岳明的弱点,就是续航。”
雷岳战神怒吼着挥出拳头,千丈拳影带着崩灭一切的力量砸向水领域,拳风所过之处,空间崩裂,碎石纷飞。
就在拳影即将撞上水领域的瞬间,海沄沨抬手,水领域泛起层层涟漪,看似柔软的水幕,竟硬生生接住了这毁天灭地的一拳。
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只有令人牙酸的“滋滋”声!拳头被水领域层层包裹,雷力在水中寸寸消散,土石则被水元悄无声息地蚀成泥浆,千丈拳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
“怎么可能!这水怎么会这么硬!”雷岳明的声音带着绝望与不甘,他疯狂催动灵气,试图将拳力再推三分,可水领域如铜墙铁壁,任他如何发力,都无法再进半分。
海沄沨眼神一凝,周身水领域骤然收缩:“水杀术·破神!”领域内的水元瞬间化作亿万水针,从四面八方刺向雷岳战神,同时,之前留在雷岳峰裂痕里的水针也骤然爆发,从内部开始绞杀。
“啊!!!!”雷岳明发出凄厉的惨叫,雷岳战神的身形开始溃散,雷岳峰的裂痕越来越大,最终轰然碎裂。玄雷厚土甲寸寸碎裂,他从半空坠落,胸口插着数道水针,灵力彻底紊乱。海沄沨收了水元,望着坠落的雷岳明,杀神三叉戟上的水痕缓缓消散,周身的水领域也随之褪去。
裁判震惊无比地开口道:“沧溟城,海沄沨胜。”
战台之外,三亿人先是死寂,随即爆发出海啸般的欢呼。沧溟城水镜前,渔民们把珊瑚仙子抛向空中,海啸宗的弟子们举着宗门旗帜大喊:“水可裂山!水杀术无敌!”嵩岳城的百姓虽失落,却也有人叹道:“输得不冤,那水杀术确实厉害,连雷岳峰都能钻透。”
全疆域的水镜前,三百亿人沸腾,水修们对着江河叩拜,土修们沉默地打磨矿石,凡人书生们则挥毫泼墨,将“水可裂山,亦可断岳”八个大字写满宣纸。赌坊内,押了海沄沨的修士赚得盆满钵满,哈哈大笑。
沧溟城休息区,珊瑚仙子快步奔上战台,扶住气息有些不稳的海沄沨,指尖触到他滚烫的灵力,眼眶微红:“沨哥,你受伤了,是强行压缩水元的反噬。”
海沄沨笑了笑,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无妨,赢了就好。”他望着战台上那片被水浸透、再无山岳模样的土地,声音清晰传遍天地:“今日便让天下知晓,至柔之水,亦有裂天之锋!水可裂山,此言非虚!”
嵩岳城休息区,泽岳穹望着战台上的身影,轻声道:“是我们输了,低估了水杀术的威力,也低估了海沄沨的道。”
雷修宗门内,弟子们议论纷纷:“原来雷力也能被水转化,以后遇到水修,得更小心了。”
酒馆里,穿蓑衣的水修醉倒在酒坛边,嘴里还念叨着:“水可裂山……水可断岳啊……”
茶摊前,凡人老汉捋着胡须,对着围观的孩童们笑道:“记住了,不要小瞧任何东西,水看着软,却能劈山,这就是道。”
全疆域的欢呼还在继续,而“水可裂山”四个字,也随着这场毁天灭地的战斗,深深烙印在每一个人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