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体赛第六场,百万里战台的结界刚加固妥当,东角已炸响金属撞击的锐鸣,天启城的叶凡心正朝虚空掷出金针,寸许长的针身裹着金系灵力的锋芒,穿透百丈外靶心时,针尖还在微微震颤。
他身着银灰劲装,袖口藏着百枚金针,听闻陆松岩的承诺,只偏头理了理腕间针囊,淡淡吐出二字:“不必。”
西角烟尘中,景曜城的擎天正一拳砸向试炼用的玄钢柱。十丈粗的钢柱应声崩裂,他古铜色肌肤泛起星芒,声如洪钟:“速战速决。”席位上的真元子城主冷笑一声,对身旁修士道:“叶凡心的针再锋利,难道还能破开擎天的星罡体?”
天启城的天启水镜前,针修们举着银针模型高声呐喊:“凡心师兄的‘玄金九劫针’,连大乘修士的护体罡气都能钻透!那莽夫肉身再硬,也经不住针钉神魂!”而景曜城的天机水镜下,体修们拍着胸脯狂笑:“擎天大人的‘陨星撼地拳’能轰碎万丈山岳!一拳下去,他那些针怕是要成铁屑!”
全疆域的水镜前,议论声如潮水般涌来。酒馆里,缝补匠捏着钢针比划:“细的能穿缝,粗的能砸墙,关键得看谁能揪出对方的破绽!”
铁匠抡着铁锤反驳:“放屁!一力降十会!拳头够硬,针再多也没用!”
赌坊内,押擎天胜的筹码堆成了小山,却有位瞎眼老道摩挲着卦签低语:“金能破石,锐可穿刚,这局怕是要出冷门……”
战台上,叶凡心忽然抬手,百枚金针化作银线绕身飞旋,金系灵力在他周身织成细密的防御网。擎天则迈开大步,每一步都让战台震颤,体表星芒愈发炽盛,竟引动天地间的星力向他汇聚,这正是『星罡不灭体』的征兆,体修的终极防御,寻常术法根本伤不了分毫。
“凡心这是在布‘天罗针阵’。”天启城休息区,凌剑锋望着那道银线说道,“他要先困后杀,避开正面硬撼。”陆松岩却紧盯着擎天拳头上凝聚的星核:“就怕擎天不给她布阵的机会……那拳速,比针还快。”
景曜城席位上,真元子突然起身:“要开始了!”话音刚落,擎天的身影化作一道流光,星核拳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啸,直取叶凡心面门。
叶凡心不退反进,绕身的金针骤然散开,在空中划出无数金线,并非攻向擎天,而是在战台四周的结界上,钉出密密麻麻的针孔。
“那是‘锁灵针’!”针修宗门的观战席爆发出惊呼,“她在封死星力流转的路径!”擎天的拳头刚要及身,突然察觉周围星力变得滞涩,星罡体的光泽竟黯淡了一瞬。
裁判长老的声音穿透两人碰撞的气浪,响彻全场:“天启城叶凡心,对阵景曜城擎天,比试开始!”
金针与星拳的首次交锋,在战台中央炸出刺眼光芒。叶凡心借反震之力退至半空,指尖已多了三枚泛着乌光的针,那是淬了金系本源的“破罡针”。擎天甩了甩拳头,拳面上竟留下三个细小血点,他眼中闪过诧异,随即燃起更炽烈的战意:“有点意思。”
小镇的孩童们举着缝衣针和石拳互戳,针戳在石头上弯了腰,惹得体修家的孩子哈哈大笑。卖针线的小贩却摇头轻叹:“你们懂什么?针要扎在缝里才管用……”
全疆域的水镜前,三百亿人齐齐屏住呼吸。这场锐与刚的巅峰对决,才刚刚露出锋芒。
天启城中央广场,方圆千里挤满了修士与凡人,三亿道目光死死黏在那面万丈天启水镜上。水镜边缘因承载过量灵力微微震颤,泛着细碎金光,映得每个人脸上都写满狂热。
穿粗布短打的樵夫忘了肩上的柴担,柴禾滚落在地,压弯了脚边的草叶;茶肆二楼,掌柜的算盘珠子“噼啪”掉了一地,却只顾着探身往水镜前凑,喉咙里发不出完整的话:“动、动了!要开打了!”
“都闭嘴!别吵着看凡心师兄!”金元宗的弟子们在广场东侧筑起人墙,为首的青衫修士攥紧腰间针囊,指节因用力泛得发白。
他身边的小弟子踮着脚尖,脸涨得通红:“咱们师兄可是‘一人一囊破万法’的叶凡心!那擎天再能打,也架不住咱们金系飞针的刁钻!”
另一侧,景曜城的万丈天机水镜前更是人声鼎沸,数亿观众里三层外三层围得密不透风,连城墙上都扒满了人。破星宗的弟子们身披星纹战衣,举着绘有陨星的旗帜高声呐喊:“擎天师兄必胜!星力撼地,砸烂那些破针!”
人群中,卖炊饼的老汉举着刚出炉的饼子,忘了递出去,对着水镜大喊:“擎天仙长加油!一拳把那耍针的打下来!”
全疆域三百亿双眼睛,此刻都聚焦在天启城中央那座悬浮的万米战台上。战台由玄黄石铸就,刻满上古防御符文,此刻却在两道身影的气场下微微震颤。叶凡心立于战台西侧,指尖凝出的气针如细密金雨,每一枚都带着割裂空气的锐响。
他双目微眯,针影在瞳孔中流转,气场如实质利刃,逼得战台边缘的符文都泛起血色,这是金系灵力凝练到极致的征兆。
“针还能修成这种地步?”兆民城休息区,流萤惊叹出声。景云凝望着水镜,指尖不自觉收紧:“那是庚金诀催到了极致,百枚气针都含着本源金气,每一枚都能刺穿合体修士的罡气。”幻天眉头微蹙,沉声接话:“但擎天是星力体修,最擅长防御,寻常飞针怕是破不了他的星罡层。”
战台东侧,擎天如铁塔般伫立,浑身肌肉贲张,星陨重甲上的星纹亮起璀璨光芒,映得他面容愈发刚毅。裂天星锤扛在肩头,十万斤重量竟让他举重若轻,锤身流转的星力与天地间的星辰遥相呼应,每一次呼吸都引动周遭星力汇聚。他腕间的追星罗盘飞速旋转,星纹在眉心凝成印记,天机推演术已悄然运转。
“城主,擎天这是在预判凡心的招式!”天启城休息区,凌剑锋往前凑了凑,声音满是凝重。陆松岩站在他身侧,目光如炬:“无妨,凡心的『神识御针术』最擅变招,三千六百枚飞针可同时攻向不同方位,天机推演术未必能算尽所有轨迹。”
话音刚落,战台上的叶凡心动了。
“千机化羽诀!”
清冷的喝声穿透战台,叶凡心指尖金芒暴涨,一枚实针骤然化作千道虚影,虚实交织如漫天金羽,带着刺耳的破空声扑向擎天。三千六百枚飞针在神识操控下,瞬间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金网,网眼处皆是含着本源金气的实针,专挑星甲缝隙、关节脉络等薄弱处钻去。
“好!就是这招!”天启城广场上,金元宗的白发长老猛地挥袖,震得身边的茶桌都跳了起来,“千虚一实,看他怎么防!”
人群中,穿补丁衣裳的书生激动得挥着折扇:“妙啊!这针术比话本里写的还神!”
可下一秒,他的声音就卡在了喉咙里,水镜中,擎天竟不退反进。
“星罡不灭体!”
擎天暴喝一声,体表瞬间涌起厚重的星河状罡气层,罡气中细碎的星点如活物般流转,将他整个人裹成一颗耀眼的星辰。飞针撞在罡气层上,发出密集的“叮叮当当”声,无数虚影消散,连那些藏在其中的实针,也被罡气弹开,只在星甲上留下浅浅划痕。
“娘嘞!这盾也太硬了!”小镇酒馆里,醉汉拍着桌子大喊,酒洒了一身都没察觉。邻桌的铁匠放下酒杯,眯着眼分析:“那是星力凝的罡气,跟咱们打铁用的玄铁似的,硬得很!但我瞅着,那罡气也在震颤,撑不了多久!”
景曜城水镜前,破星宗的大长老捋着胡须笑道:“擎天的星罡层,可是融了『星河聚元诀』的,能自动补能,区区飞针,还破不了!”可他话音未落,战台上的局势骤然生变。
叶凡心眸色一沉,神识骤然暴涨,摄魂定魄珠在眉心亮起幽光,神魂之力如潮水般涌入飞针。“无相锁魂针!”
三枚乌光闪闪的飞针突破星力屏障,避开罡气直扑擎天眉心,那是神魂所在,即便是体修,神魂也脆弱不堪。
“不好!是锁魂针!”景曜城休息区,星耀子猛地站起,声音发急。星玄宇脸色凝重:“快推演!用天机推演术避过去!”
擎天显然也察觉到了危机,追星罗盘转速陡然加快,眉心星纹亮得刺眼。“天机推演!”他猛地偏头,三枚锁魂针擦着他的耳廓飞过,钉在战台玄玉上,瞬间爆发出黑色魂雾,将那块千年玄玉腐蚀出三个小洞。
“好险!”全疆域的水镜前,数亿人同时松了口气。赌坊里,押擎天胜的修士拍着胸口欢呼:“我就说擎天大人能避开!”可押叶凡心的修士却急得跳脚:“慌什么!凡心大人还有杀招!”
战台上,叶凡心并未因锁魂针未中而慌乱。他左手掐诀,玄魄针囊突然张开,十万八千枚本命金针如蜂群般涌出,在他身后凝成一座巨大的针山。“璇玑百裂篇!”随着他一声低喝,针山轰然炸开,百枚金针连环爆响,金色冲击波以战台为中心扩散,竟将周遭的空间都震得扭曲。
擎天却纹丝不动,他双手结印,星力如火山般喷发:“星穹镇岳印!”巨型星石之印从天而降,与金针爆炸的冲击波撞在一起,“轰隆”一声巨响,战台剧烈震颤,玄玉碎片如流星般四处飞溅,防御符文在这一刻尽数亮起,才勉强稳住战台不崩碎。
“我的乖乖,这一下要是砸在城里,不得把城炸平了?”天启城广场上,卖糖葫芦的小贩缩了缩脖子,手里的糖葫芦都在发抖。旁边的大婶拍了他一下:“懂什么!这是仙长们的对决,要是连这点威力都没有,还叫什么巅峰之战?”
景曜城城主真元子站在休息区最高处,目光紧锁战台:“叶凡心的针阵范围广、变化多,擎天若一味防御,迟早会被耗死。他必须主动进攻,用力量破局。”话音刚落,战台上的擎天果然动了。
“追星裂空步!”擎天身影一闪,带着星芒残影瞬间突进百丈,裂天星锤带着万钧之力砸向叶凡心。锤身星力凝聚成“星爆锤头”,尚未落地,就已让周遭空气燃烧起来,形成金色火浪。
“万刃归宗法!”叶凡心眼神一凛,万枚金针瞬间凝成长剑,百丈巨针虚影拔地而起,与裂天星锤撞在一起。“铛!!!!”金铁交鸣之声震耳欲聋,声波扩散开来,竟将战台外的云层震得粉碎。天启城广场上,靠近水镜的凡人被声波震得耳鸣,却依旧死死盯着水镜,不肯移开目光。
巨针虚影在星锤的撞击下寸寸碎裂,化作漫天金针雨落下。叶凡心被震得连连后退,嘴角溢出金血,可他眼中却闪过一丝决绝。“星力果然刚猛。”他擦去嘴角血迹,指尖金芒更盛,“但金,能破石。”
“凡心师兄受伤了!”金元宗的弟子们急得眼眶发红,白发长老却沉声道:“别急,这是他的计策,用防御换破绽!你们看擎天的星罡层!”众人定睛看去,果然见擎天的星罡层因刚才那一锤,出现了短暂的力竭,腰侧的星纹黯淡了一瞬。
“就是现在!碎星指!”擎天眼中闪过厉色,趁着叶凡心后退的间隙,指尖凝聚星钻状锋芒,直戳叶凡心丹田,那是修士灵力本源所在,一旦被戳中,不死也得重伤。
“小心!”天启城休息区,陆松岩猛地出声。凌剑锋更是攥紧了拳头,指甲都嵌进了掌心。
可叶凡心早有准备。天罗遁空梭突然亮起空间波动,他的身影瞬间淡化,三百里长瞬移发动,下一秒已出现在擎天身后。“星陨流光谱!”
金针如流星般带着金火,直奔擎天后背星力流转的节点,那是『神识御针术』锁定的破绽,也是天机推演术难以顾及的死角。
“噗嗤!”数枚金针穿透星罡层,扎进擎天后背,瞬间燃起金火,灼烧着他的经脉。擎天闷哼一声,猛地转身,裂天星锤横扫,却只扫到一片虚影。
“中了!”天启城广场上爆发出震天欢呼,金元宗弟子们举着针囊呐喊:“凡心师兄必胜!”景曜城水镜前,破星宗的弟子们却不服气:“不过是擦破点皮!擎天师兄还没出全力!”
人群中,老道士捋着胡须摇头:“不然,那金针带的是金乌火,能灼烧灵力,擎天的星力恢复要受影响了。”
赌坊里,气氛更是紧张到了极点。押注的筹码堆成了小山,庄家擦着额头的汗,盯着水镜喃喃:“别出岔子,别出岔子……”押叶凡心的修士们互相使着眼色,脸上满是期待;押擎天的则攥着令牌,嘴里不停念叨:“擎天大人反击!反击!”
战台上,擎天果然被金乌火灼烧得气血翻涌。他怒吼一声,燃烧星力催动“万星归流劲”,星力如潮水般修复经脉,同时力量与速度暴涨五成,进入“星力狂暴”状态。“陨星撼地拳!”他双拳砸向地面,星力冲击波掀起千丈尘埃,战台玄玉裂开蛛网般的缝隙,金色的星力如岩浆般在裂缝中流淌。
叶凡心身处冲击波中心,道袍被撕裂数道口子,身上添了数道血痕。但他的眼神却愈发锐利,玄魄针囊中的金针在这一刻尽数飞出,与他体内的金系本源之力融合。“玄金九劫针!”九枚缠绕着紫电的劫针撕裂虚空,每一枚都引动着天劫之力,针身的紫电让周遭的空间都在滋滋作响。
“是劫针!含着天劫力的劫针!”小镇茶馆里,说书先生拍着醒木大喊,唾沫星子飞溅,“这针专克神魂,中一枚就得废百年修为!”茶客们听得目瞪口呆,连茶都忘了喝。
“凡心这是要出杀招了!”金元宗的白发长老激动得浑身发抖,“九枚劫针,就算是大乘初期修士都得避其锋芒!”
擎天脸色凝重到了极点,他将星罡不灭体催到极致,星陨重甲上的星纹尽数亮起,同时催动追星罗盘,天机推演术预判着每一枚劫针的轨迹。“铛!铛!铛!”他挥锤格挡,星锤与劫针碰撞,爆发出刺目的雷光。三枚劫针被弹飞,可剩下的六枚却绕过星锤,直奔他的四肢与脖颈。
“噗!噗!噗!”三枚劫针扎进他的手臂与大腿,紫电瞬间蔓延,灼烧着他的经脉与神魂。擎天闷哼一声,额头上青筋暴起,却依旧咬牙不退,裂天星锤猛地砸向叶凡心:“星锤裂空!”锤身撕裂空间,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扑来。
“完了!这一下躲不开了!”赌坊里,押叶凡心的修士瘫倒在地。可下一秒,水镜中的叶凡心却突然消失,金蝉蜕生术!替身金针化作他的虚影被星锤砸中,瞬间崩碎,而他本人则借助天罗遁空梭的瞬移,出现在擎天头顶。
“寂灭无生诀!!!”叶凡心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充满决绝。他燃烧一成本源金气,将所有神魂之力与灵力注入最后一枚劫针,那枚劫针瞬间变得通体赤红,淬着太虚炼金炉的永恒之火,如一颗小型太阳,带着吞噬生机的气息,直奔擎天颈侧星脉,那是天机推演术算漏的、因“万星归流劲”而出现的瞬间破绽。
“不!”景曜城休息区,星耀子嘶吼出声。星玄宇脸色惨白,无力地坐下:“避不开了……那是寂灭针,中者生机尽散。”
全疆域的水镜前,三百亿人屏住呼吸,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天启城广场上,卖炊饼的老汉忘了呼吸,脸憋得通红;景曜城的孩童攥着大人的衣角,眼睛瞪得溜圆;赌坊里,所有人都站了起来,目光死死盯在水镜上。
“嗤!!!”寂灭针精准无误地扎进擎天颈侧星脉,永恒之火瞬间蔓延,星力如决堤的洪水般外泄。擎天浑身一僵,裂天星锤从手中滑落,砸在战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颈侧的血洞,星罡层在这一刻彻底黯淡,星纹失去了光泽。
“赢了!凡心师兄赢了!”天启城广场上爆发出震天动地的欢呼,金元宗弟子们相拥而泣,卖糖葫芦的小贩蹦得比旗杆还高,粗布衫都被扯破了。景曜城水镜前,破星宗的弟子们沉默了,可片刻后,竟也有人鼓起掌来,这是对强者的敬意。
赌坊里,押叶凡心的修士们欢呼雀跃,互相拥抱,筹码撒了一地。押输的修士们虽沮丧,却也叹道:“输得不冤,这针术,确实厉害。”小镇酒馆里,醉汉们举着空碗干杯,大喊:“好一场对决!值了!”
战台上,叶凡心捂着震伤的丹田,身形微微摇晃,脸色苍白如纸。他看着擎天踉跄的身影,指尖微动,寂灭针并未伤及他的神魂根本,只是封住了他的星力。“你输了。”他声音清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擎天咳出一口混杂着星力的血,却突然笑了,笑声粗犷而豪迈:“痛快!这辈子从没打过这么痛快的架!叶凡心,你这针,够劲!”他虽败,却依旧挺直了脊梁,星修的傲骨未折。
兆民城休息区,流萤眼中满是战意:“把针练到这么强,真想跟他打一场。”景云点头,眼中满是敬佩:“金锐破星罡,以点破面,这是金系道的极致。”晴天轻声道:“擎天也虽败犹荣,他将星力体修的刚猛发挥到了极致。”
天启城休息区,陆松岩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凡心没让我失望,他不仅赢了对决,更守住了金系道的荣耀。”凌剑锋松了口气,笑着附和:“那是自然,他可是金元宗的骄傲!”
景曜城休息区,真元子长叹一声,目光复杂:“金能破石,锐可穿刚,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叶凡心,未来可期啊。”
星耀子也点头认同:“他的针术,确实值得我们学习。”
叶凡心收起飞针,玄魄针囊缓缓闭合。他望着远处欢呼的人群,又看向眼前虽败犹荣的擎天,银灰劲装上的血迹在阳光下泛着金光。这场毁天灭地的对决,没有真正的输家,叶凡心的“锐”与擎天的“刚”,都在全疆域三百亿人的注视下,绽放出了最耀眼的光芒。
天启城广场上,老汉终于想起了手里的旱烟,点燃烟锅深吸一口,望着水镜笑道:“这才是仙人该有的样子!”
茶肆掌柜开始收拾满地的算盘珠子,嘴里哼着小曲;孩童们举着糖葫芦,围着水镜奔跑打闹。全疆域的水镜前,欢呼声、赞叹声久久回荡,这场巅峰对决,将成为无数人心中永恒的传说。
合体赛区第六场,战台结界刚泛起微光,千丈高的玄银巨鸟傀儡已遮天蔽日地压来。银鸟端坐傀儡头颅的琉璃舱内,一身银白鳞甲与傀儡金属光泽浑然一体,指尖轻叩舱壁,巨鸟双翼展开时,玄银羽毛反射的日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这……这是傀儡?”一个挑着菜担的凡人张大了嘴,菜篮子摔在地上,“比山还高!能飞?”
对面的云雾里,芙蓉仙子踩着半人高的红莲现身,淡粉罗裙边缘裹着流动的白雾,指尖跳跃着幽蓝的雾火。茉莉仙子凑过来在她脸颊亲了口,声音软得像:“赢不赢都没关系,回来给你炖莲子羹。”芙蓉仙子笑着点头,雾火在她掌心凝成一朵火焰莲花:“放心。”
云梦城的水镜前炸开了锅。穿绿裙的花农拍着腿笑:“芙蓉仙子的雾火能烧穿玄铁!那铁鸟再大,也经不住烧!”卖胭脂的姑娘红着脸:“她们俩……真好看啊……” 突然有人喊:“火灵仙子来了!”只见火灵仙子撸着袖子从人群里挤出来,瞪着起哄的修士:“看比赛就看比赛!再叨叨我把你们扔进水镜里喂鸟!”
镇寰城的工匠们举着铁钎呐喊:“银鸟大人的傀儡关节里藏着百八十个机关鸟!玄银甲是万年寒铁融的,火攻没用!”
穿粗布衫的老汉踮脚望着巨鸟傀儡:“这玩意儿得费多少铁啊?能犁地不?”
旁边的孩童接话:“笨!这是打架用的!你看那爪子,比爹爹的锄头尖多了!”
全疆域的水镜前,议论像炸开的锅。酒馆里,醉汉拍着桌子:“我押芙蓉仙子!雾火克金属,自古如此!” 铁匠炉前,老师傅敲着铁砧:“放屁!玄银能隔热!再说傀儡不用喘气,耗也能耗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