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澜时低哑的嗓音,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再将内裤扒开点。”
林雾指尖绷紧,将丝质内裤用力拨至腿根。
他滚烫的棍身顺势探入,在摩擦着紧致穴肉壁往里疯狂插入瞬间,引发她全身战栗。
细密的汗珠从林雾额角渗出,她仰头咬住下唇,喉间溢出好几声嘤咛。
更过分的是,她已经感到疼,他却毫无缓冲的侵占。
男人那根狂妄的性器,猛地探入半截后,在紧涩湿热的深处,开始以令人心慌的节奏抽动,被迫激起她穴深处黏连的水声。
林雾正处于排卵期,那要溢出来的生理性白浆,不断被他肆意搅动。
林雾单手死死攥着贴至腿根的布料,右手无力地覆住他绷紧的肩肌,在一波接一波抽送中,她感觉到了那熟悉的快要让她灭顶的浪潮。
她颤抖着夹紧腿心,宛如离水的鱼,徒劳挣扎。
湛澜时骤然抽离被浸得湿热的肉棍,等到有明显的白浆带出来,在昏光里断裂。
他将濡湿的鸡巴展示给她看,喉结滚动着哑声宣告,“阿雾有水了。”
那带着生理证据的宣告,比直接占有更令人羞愧。
林雾脚趾蜷缩起,她脖颈泛起一片潮红,本想告诉他,这是排卵期会有的特征。
但最终整个人,还是被他这句直白的评判,钉在了情欲的十字架上。
“嗯……鸡巴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