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布满灰尘堆满陈旧杂物的破败空间里,一种来自湛澜时身上野蛮的生命力,正疯狂滋长。
他手腕箍住林雾的腰身,就连皮鞋跟底都在用力,在沾满灰尘的木地板上,不断烙下深痕。
他将肉棒噗呲一声,再插进她刚流出白浆的湿穴里,这次被特意扩过的的穴道,不再有令人窒息的紧致抵抗。
他轻松使劲,湿滑的软肉就如同融化般包裹着他,使得他腰腹稍一发力,便可以沿着泥泞的穴道长驱直入。
直至一往无前的深插到底,完全没进温热的尽头,湛澜时被迫接受那阵直达灵魂的头皮发麻。
“呃……”
而林雾趴在他的肩头,她承受着他这般彻底的占有,被那骤然侵入的饱胀感,也逼得仰起脖颈。
脆弱的咽喉就那样卡在他的肩颈处,流畅的颈部线条刻意呈现在尘埃浮动的光线里,直至完全暴露。
那难言的酸胀感,反复在身体深处交织成网,伴随着无限的酥麻,向林雾四肢百骸扩散。
这太过分填满的充盈感,让她脚趾持续的蜷缩,指腹在他背部T恤上留下明显的压痕。
湛澜时用手腕箍得林雾腰间软肉生疼,他迫使她下沉的力道,带着不容拒绝。
而他反复向上顶送的节奏,也像精心设计的刑罚那般,每次往深处去,先是试探性的浅尝,再是突破阻力的深插,最后是不顾一切的凶猛撞击。
“唔……太胀了……”
就连林雾嘴角绽放出的嘤咛,都差点被他撞得支离破碎,断断续续。
她膝盖只能贴着男人的腰侧机械的颤动,整个人被钉在他身上,就像在蛛网上的蝶,飞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