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三人心中一动,对啊,司景年!
他连忙拿出手机,想要给司景年打电话,可手指却因为紧张而不停颤抖,连拨号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知道,现在唯一的希望,就只能寄托在司景年身上了。
如果连司景年都没办法,那成舟这次,恐怕真的凶多吉少了。
司景年的私人别墅里,暖黄的落地灯将空间晕染得格外柔和。
夏沁坐在沙发上,指尖紧紧攥着衣角,眼眶泛红,往日里灵动的眼眸此刻满是慌乱与无助。她看着面前正处理文件的司景年,几次张了张嘴,却都没能说出话来。
司景年放下手中的钢笔,抬眸便对上她这般模样,心头瞬间一紧。
他起身走到她身边,弯腰轻轻握住她冰凉的手,声音是难得的温柔。
“沁沁,怎么了?
从进门就一直魂不守舍的,出什么事了?”
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温度,夏沁的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滑落。
“景年哥哥,慈善晚宴上的事你也知道,成舟现在还在看守所里,要是再不想办法救他,他就要坐牢了。
夏沁说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砸在司景年的手背上,带着滚烫的温度。
她反握住司景年的手,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颤,声音里满是恳求。
“景年哥哥,张律师说温彻斯特家在背后施压,保释申请被驳回了,连辩护都很难……
我知道温彻斯特家势力大,可成舟是我唯一的弟弟,我不能看着他坐牢啊。”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司景年,往日里灵动的眼眸此刻盛满了脆弱,像迷路的孩子般依赖着他。
“以前不管我遇到什么事,你都会帮我的。
这次…… 你能不能再帮帮我?
就算……”
话没说完,就被司景年轻轻打断。
他伸手用指腹拭去她脸颊的泪水,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呵护易碎的珍宝,声音低沉却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沁沁,别着急,也别胡思乱想。”
他将夏沁轻轻揽进怀里,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手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
“温彻斯特家的事,我来处理。成舟不会有事的,我保证。”
夏沁靠在他的肩膀上,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沉稳的心跳,还有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那熟悉的气息让她紧绷的情绪渐渐放松下来。
可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她闷声问道:“景年哥哥,温彻斯特家那么厉害,连爸爸都说你也要忌惮他们三分,你真的…… 不会有危险吗?”
司景年低头看着怀中人担忧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宠溺,又带着几分坚定。
“傻丫头,我既然敢答应你,就有办法应对。
温彻斯特家是势力大,但也不是无法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