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教育署的晨光,
透过雕花木窗落在摊开的账册上,
李墨学官的手指划过密密麻麻的数字,
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
“陈农官,曹主事,
咱们算完了!
五年内,
大秦共建成学堂10万所——
流动学堂车3000辆,
双语学堂8000所,
银发班5000个,
童蒙班8.4万所,
覆盖关中、润疆、北境、岭南所有村落!”
陈农官放下手里的农书,
凑过来看着账册上的红圈:
“80%百姓能认100字?
这数准吗?
五年前,
西域能认‘大秦’二字的都不足10%!”
曹平扛着新造的活字模板走进来,
模板上“教育惠民”四个字还沾着墨:
“准!
巧成城五年印了500万册活字课本,
每本都有领用记录;
各部落的识字考核册,
俺们墨家也帮着统计,
润疆的伊布拉欣部落,
连70岁的阿古拉都能写‘家书’了,
这数还能有假?”
李墨拿起一本泛黄的《民生课本》,
封面上的波斯麦插图都快磨平了,
是五年前第一批手抄本:
“还记得五年前,
黑沙岭的古丽只能看先生抄的残本,
现在她都能教部落娃认‘农械’‘粮储’了——
这10万所学堂,
500万册课本,
不是数字,
是一个个百姓的‘识字故事’。”
一、学堂遍地:从毡房到城郭,墨香满大秦
李墨的话刚落,
窗外传来马蹄声,
巴图骑着马赶来,
马背上驮着草原双语学堂的账册:
“李学官!
呼伦贝尔草原又建了20所双语学堂,
现在每个部落都有‘识字角’,
小术律都能帮着译《秦律》了!”
“巴图!
你来得正好!”
陈农官笑着招手,
“说说草原的学堂,
五年前你还在学写‘马’字,
现在都成太学博士了!”
巴图摸着账册上的匈奴文,
眼里满是感慨:
“五年前,
草原只有3辆流动学堂车,
先生要骑着马走半个月才能到一个部落;
现在,
每50里就有一所双语学堂,
活字课本直接送到毡房门口,
阿古拉大叔的孙子,
三岁就会念‘粮安大秦’!”
曹平突然想起什么,
从怀里掏出张图纸:
“俺们墨家还造了‘便携学堂箱’,
里面装着活字模板、小黑板、课本,
牧民带着就能在牧场开课,
去年北境丁零部落,
用这箱子教出了50个能写文书的娃!”
李墨翻出润疆的记录册,
指着“王二嫂夜校”的条目:
“润疆更热闹!
王二嫂的成人夜校,
五年教了3000个农妇认100字,
现在她们能帮农站记粮账、
看堆肥说明书,
比老秦户还麻利!”
陈农官接过记录册,
看到“伊布拉欣村吏班”时笑了:
“这小子,
五年前连‘税’字都不认识,
现在教新户认字,
还编了《西域识字口诀》,
润疆新户的识字率都超85%了!”
二、课本随行:活字印出希望,知识跨山海
曹平拍了拍活字模板,
话题转到课本上:
“要不是活字印刷,
500万册课本根本印不完!
五年前,
手抄一本课本要三天,
现在巧成城一天能印1万册,
还能印双语版、老人版、女童版,
啥需求都能满足!”
“可不是嘛!”
巴图接过话头,
从马背上取下一本草原版课本,
封面上画着毡房和苜蓿:
“这课本里的‘犁’字,
旁边画着草原曲辕犁;
‘羊’字旁边画着俺们的大白羊,
娃们一看就懂,
比死记硬背管用多了!”
李墨想起岭南的场景,
笑着说:
“岭南更有意思!
周农官把占城稻种植图印进课本,
女童们学认‘稻’‘秧’字时,
还能跟着插图学插秧,
去年岭南女童入学率超75%,
都是课本的功劳!”
陈农官突然问:
“偏远村落的课本能送到吗?
比如岭南澜沧江的百越部落,
以前连盐都难运进去。”
曹平笑着摇头:
“俺们和商队合作,
课本跟着盐车走,
每辆盐车带100册,
百越部落的娃现在都能拿着课本,
教大人认‘盐’‘布’字,
再也不怕被商队缺斤短两了!”
正说着,
内侍送来西域的急报,
是伊布拉欣写的:
“黑沙岭部落新添5所学堂,
100%新户能认100字,
今年选了10个新村吏,
全是识字的年轻人,
粮账比去年清楚三成!”
李墨把急报贴在账册上,
感慨道:
“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