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都起哄笑起来,晒场上满是热闹的气息。
正聊着,墨家工匠曹平推着一辆新的“旱地除草机”过来了,
看到晒场上的热闹景象,也凑了过来:“王大伯,阿木,你们领补贴啦?
这除草机是新做的,明年种麦除草省劲,要不要试试?”
王大伯赶紧站起来,摸了摸除草机的铁齿:
“曹师傅,这玩意儿真能除杂草?
去年俺们薅草薅得腰都直不起来!”
曹平笑着演示:
“您看,推着走就行,铁齿能勾掉杂草,还不伤到麦根,一天能除五亩地!”
李农官趁机说:“乡亲们,明年农站打算扩种波斯麦两百亩,
墨家会送三十台除草机,农科站还派十个学生来指导,
补贴照样给,每亩还是两石,愿意种的现在就能登记!”
“俺种!
俺种十亩!”
王大伯第一个举手,阿木也跟着喊:
“俺种五亩!
还要学修水车,以后自己能修,不用麻烦曹师傅!”
阿依古抱着孩子,也小声说:“俺家那四亩地,全种波斯麦!”
三、算收益:种新种真不亏
农户们围在李农官身边,七嘴八舌地算着账。
张小三拿根树枝在地上写:“去年种粟米,一亩收一石,五亩收五石,没补贴;
今年种波斯麦,一亩收六石,五亩收三十石,补贴十石,总共四十石,是去年的八倍!”
“可不是嘛!”
赵大叔扒着手指头算,“俺家八亩地,今年收四十八石,
补贴十六石,总共六十四石,除了自己吃,
还能跟商队换铁锅、彩布,俺家孙子早就想要块秦字课本了,这下能换了!”
阿木更激动,他种了三亩,收十八石,补贴六石,总共二十四石:
“俺在安息时,三亩大麦才收六石,还不够吃,
现在不仅够吃,还能卖十石,换两头羊,过年能杀羊吃了!”
李农官笑着补充:
“不光这些!
商队下个月来收波斯麦,一斤麦换半斤盐,十石麦能换五石盐,够你们吃一年了。
要是愿意自己磨面卖,还能换更多,比打猎、种老庄稼划算多了!”
王大伯把粟米袋往肩上一扛,站起身:
“俺回去就把家里的旧石犁扔了,明年就用曲辕犁,再借曹师傅的除草机,肯定能收更多!
这新种,真是种对了,一点不亏!”
“对!
不亏!”
农户们跟着喊起来,声音顺着润疆的风,传到远处的梯田里,
那里的波斯麦秸秆还在阳光下闪着光,像是在回应他们的笑声。
四、盼来年:良田盼丰收,民心向大秦
夕阳西下,农户们扛着粟米袋陆续回家,晒场上还剩下张小三、李农官和曹平。
曹平摸着风车的扇叶:“李主事,你看这补贴一兑现,
乡亲们种新麦的劲头更足了,明年扩种肯定没问题!”
李农官点头,望着农户们远去的背影:
“陈农官说,补贴不是白给的,是让乡亲们看到种新种的好处,
愿意跟着大秦种粮,这样润疆才能变成粮仓,二五计的‘粮安’才稳当。”
张小三手里拿着新的登记册,上面记满了明年的种植面积:
“王大伯十亩,阿木五亩,赵大叔八亩……总共一百八十亩,
还差二十亩就能完成任务,明天俺再去邻村说说,肯定能凑够!”
这时,远处传来阿木的喊声:
“曹师傅!
明年的水车能不能早送来?
俺想帮着安装!”
曹平笑着挥手:“放心!开春就来!”
晒场上的粟米袋空了,可农户们的心里却满了——不仅是粟米的重量,更是对好日子的盼头。
王大伯回到家,把粟米倒进粮囤,看着满囤的波斯麦和新领的粟米,对老伴说:
“明年再多种两亩,等收了麦,给孙子买个墨砚,
让他跟着小三学认字,以后也当农科学生!”
阿依古把粟米分成两份,一份装袋存着,一份淘洗干净,准备晚上煮粟米粥:
“等孩子长大了,也让他种波斯麦,跟着大秦过好日子。”
夜色渐浓,流沙农站的灯火亮了起来,张小三在灯下整理登记册,
李农官在写奏折,曹平在画新农具的图纸。
窗外,润疆的风轻轻吹过,带着麦香和希望——这一袋袋粟米,
不仅是补贴,更是大秦与农户的心之桥;
这一句句“种新种不亏”,不仅是赞叹,更是粮安大秦最坚实的底气。
明年的润疆,定会有更多的波斯麦田,更多的风车水车,
更多领补贴时的笑声——而这一切,都在为大秦二五计的新征程,埋下最饱满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