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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移民实边:关内迁民,稳固根基(2 / 2)

农官每日都来丈量,手里的木尺在地里游走,记功簿上的名字越来越多。“王二麻子,开荒二十五亩,记一等功!”“李寡妇,带着娃开荒十二亩,记二等功!”记功簿旁边,还挂着“生娃榜”,谁家添了丁,就用红笔写上名字,旁边标着“赏粟米五石,布两匹”。

李寡妇的名字很快就上了榜。她在润疆城生下一个儿子,医官刚把孩子抱给她,农官就提着米和布来了:“这是官府的奖励!好好养身子,明年再生一个,赏更多!”李寡妇抱着孩子,看着红纸上的字,忽然哭了——在老家时,生娃是愁事,在这里,生娃是喜事。

发明奖励更是让四城沸腾。巧成城的铁匠王铁蛋,把西域的弯刀和秦剑结合,造出“曲刃剑”,劈砍时比秦剑更省力,曹参当场赏他五十贯钱,还把剑送到定远,让赢欣查验。“这剑能批量造!”赢欣看后大喜,下令巧成城工坊每月造两百把,配给各军团。

天驷城的牧人老王,发明了“分群放牧法”,把马按年龄分群,母马单独养,成活率比以前高了三成。张良给他刻了块“牧中巧匠”的木牌,挂在马厩门口,西域牧户都来学,连大宛的驯马师都竖大拇指。

农家的弟子在润疆城试种“青稞粟”,亩产比单纯的青稞高五成;墨家的人在巧成城造了“水力舂米机”,一天能舂三十石米,顶十个壮汉;公输家的子弟改了攻城的云梯,变成“开荒梯”,能帮人爬上陡峭的坡地开荒——各学派的人在四城扎下根,把学问变成了实实在在的粮食、铁器和工具。

四、人心归秦:从“迁民”到“秦人”的蜕变

半年后,润疆城的麦浪翻滚到了渠边。张老三的十五亩地收了近四十石粟米,他把多余的粮食卖给官府,换了些布和盐,给媳妇做了件新袄,给狗蛋买了把铁剑。阿木的儿子来串门,狗蛋正教他写“秦”字,两个孩子趴在炕桌上,铅笔在纸上划得沙沙响。

“张大哥,”阿木递过来一碗马奶酒,“我家的羊下了羔,给你送两只。”张老三摆摆手,回赠他一袋新磨的面粉:“尝尝咱关中的面,蒸馍吃!”两人坐在暖炕上,比划着说收成,窗外的阳光正好,照在墙上的“迁民凭券”上,那上面的朱砂字,已经褪成了淡红,却比刚来时更重——那是日子长了分量。

巧成城的织匠们,已经织出了第一批“秦锦”,上面绣着玄鸟旗和骆驼,被吕雉的商队运到咸阳,成了贵妇人追捧的稀罕物。“这锦比蜀锦结实,比楼兰锦鲜亮!”咸阳的绸缎铺老板笑得合不拢嘴,派儿子带着伙计,也来巧成城投奔。

天驷城的马群已经发展到万匹,老王的“分群放牧法”被写成小册子,传遍西域。他的小儿子被选进菜鸟营,跟着老菜鸟学骑射,每次回家,都要给父亲比划几招新学的枪法。

定远主城的市集上,秦话、楚语、西域话混在一起,却丝毫不妨碍交易——卖羊肉的西域人会用秦币算账,买铁器的迁民能说两句西域话。萧何站在市集中央,看着往来的人群,忽然觉得“秦人”这两个字,早已不是血缘的标签,而是住在同一座城、种同一片地、说同一种话的默契。

王五的人偶尔会来巡查,却没抓到几个贪污的——四城的规矩明明白白,开荒归自己,生娃有奖励,谁还愿意冒风险贪那点粮?有个小吏想多占半亩地,刚把界碑挪了半尺,就被西域新户举报了,当天就被捆去定远治罪,告示贴在四城门口,看得人心里发怵。

五、根基已固:西疆的烟火,大秦的底气

当五个军团再次西进时,身后的四城已是另一番景象:润疆城的粮仓堆成了山,天驷城的战马嘶鸣震戈壁,巧成城的铁器流水般送往前线,定远主城的商队络绎不绝。迁民们的儿子加入了军团,媳妇们给士兵缝衣,老人们带着西域新户开荒,连孩子都知道“玄鸟旗到,有田有粮”。

赢欣站在定远城头,望着西去的军团,又看了看城下忙着春耕的迁民,忽然明白“移民实边”的真意——不是把人迁过来就完了,是让他们在这里生根、发芽、结果,让西域的风沙里,长出关中的麦,织出秦地的锦,养出大秦的马,生下说秦话的娃。

风从葱岭吹来,带着麦香和铁味。润疆城的田埂上,张老三正教阿木用曲辕犁;巧成城的工坊里,王铁蛋的“曲刃剑”刚出炉;天驷城的草场上,老王的儿子正骑着新马试枪;定远的市集上,李寡妇的小儿子正拿着奖励的粟米,给西域的小伙伴分麦饼。

这些琐碎的烟火,汇在一起,就成了大秦西疆最坚实的根基。迁民们带来的不只是人口,更是秦人的手艺、秦人的规矩、秦人的日子——日子扎下根,土地就扎下了根;土地扎下根,玄鸟旗就永远不会倒。

远处的驰道上,又有新的迁民队伍来了,车轱辘碾过旧辙,发出熟悉的“咯吱”声。赢欣知道,只要这声音不断,西域就永远是大秦的西域,就像润疆城的麦子,年复一年,青了又黄,黄了又青,长出的,都是大秦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