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战屠戮,三日不封刀:
战斗瞬间进入最惨烈的巷战阶段!
惊醒的匈奴守军仓促上马迎战,但在狭窄的街道里,他们引以为傲的骑射毫无用武之地!
老秦骑兵的马槊(特制加长骑枪)和锋利的环首刀,在近身搏杀中占据绝对优势!更有影骑精锐下马步战,手持连弩,在街角房顶精准点射,如同死神的镰刀!
陌刀队化身绞肉机! 项离率领的陌刀手,结成小型战阵,在街道上平推!所过之处,无论人、马,皆被那恐怖的巨刃劈成两段!
残肢断臂,血肉横飞!匈奴人简陋的皮甲和弯刀,在陌刀面前如同纸糊!恐惧如同瘟疫般在守军中蔓延!
城主府激战: 城主巴图鲁纠集了最精锐的亲卫,在城主府门前负隅顽抗。
他身材魁梧,力大无穷,挥舞着沉重的狼牙棒,接连砸翻了数名秦军。但很快,他就被项离盯上!
项离弃了陌刀,手持一杆特制马槊,策马直冲!
巴图鲁怒吼着挥棒砸来!
项离眼神冰冷,槊如毒龙,精准地格开狼牙棒,顺势一刺!锋利的槊尖如同热刀切黄油般,穿透巴图鲁厚重的皮甲,贯胸而出!
巴图鲁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前的槊杆,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城主毙命,守军彻底崩溃!
杀戮持续到天明。敢于抵抗的匈奴士兵几乎被屠戮殆尽。公子欣的“三日不封刀”命令,在破城后的混乱中被严格执行。哭喊声、惨叫声、狞笑声、兵刃入肉声……交织成地狱的乐章。财富被洗劫,妇女被凌辱,反抗者被当场格杀。
奴役异族,筑城根基:
当太阳再次升起,驱散了些许血腥气时,黑石城已经易主。黑色的新秦大纛,取代了城头飘扬的狼头旗。
公子欣站在城主府的高台上,俯瞰着这座被鲜血洗礼过的城池。街道上,幸存的匈奴人(主要是老弱妇孺和部分投降的青壮)如同受惊的羊群,被手持利刃的秦军驱赶到城中心的广场,瑟瑟发抖。
“诸君!”
公子欣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黑石城,从今日起,更名为‘定远城’!此乃新秦第一城!”
“城中所有胡虏,皆为我新秦奴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此乃天道!”
“王五!”
“属下在!”
“即刻甄别俘虏!青壮男丁,编为‘苦役营’,由项离将军监管!
即日起,加固城墙、挖掘护城河、修建军营、官署、匠作营!
每日劳作不得少于八个时辰!敢有懈怠反抗者,杀!”
“老弱妇孺,编入‘杂役营’,由蒙嫣统领!负责洗衣、做饭、清扫、饲养牲畜!同样按功过赏罚!”
“所有俘虏,每日口粮减半!以粟米、杂粮为主,确保饿不死即可!优先保障我军将士与工匠口粮!”
“墨钜!”
“钜子在!”
“即刻规划城池扩建!
以现有石堡为核心,向外拓展!按照‘新秦’规制,规划居民区、匠作区、军营、官署、市场!
苦役营便是劳力!”
“匠作营!”
“属下听令!”
“立刻接管城中所有铁匠铺、木工作坊!
清点缴获物资!利用俘虏和现有材料,全力打造兵器、铠甲、攻城器械、农具!修复被破坏的城门!”
“昭平!”
“属下在!”
昭平看着下方如同猪羊般的俘虏,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但很快被狠厉取代。
“你负责城内‘商市’管理!
收缴的财货牛羊,登记造册!建立初步的物资配给和交易制度!优先保障军需和工匠所需!”
一道道冷酷而高效的命令下达,如同冰冷的齿轮开始咬合。定远城(原黑石城)瞬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奴役工场和军事堡垒。
幸存的数千匈奴人,在皮鞭和刀剑的威逼下,开始了暗无天日的苦役生涯。他们的血汗,将成为新秦崛起的基石。
公子欣的目光扫过那些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眼神麻木绝望的俘虏,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片冰封的漠然。他抬头望向东方,那里是故国大秦的方向,眼神锐利如刀。
“咸阳……父皇……你们看到了吗?”
他心中默念,“你们视我为叛逆,将我逼至蛮荒。那我便在此,用胡虏的血肉尸骨,筑起一座比咸阳更坚固的城池!用他们的哀嚎,奏响新秦崛起的号角!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便是乱世的生存法则!这,便是我嬴欣的……立国之道!”
定远城的城头上,新秦的玄底金纹大纛在凛冽的寒风中猎猎作响。旗下,是沉默如铁的老秦锐士,是忙碌奔走的墨家工匠,是挥汗如雨的苦役奴仆。
一座以铁血和奴役为根基的新城,在贺兰山外的荒原上,如同带血的荆棘,顽强地破土而出!新秦的根基,在此刻,真正地、不可动摇地扎下了!
而更深的血腥与征服,才刚刚拉开序幕。蒙嫣看着公子欣冷硬的侧脸,心中轻叹一声,却也只能将那一丝不忍深深埋藏。乱世争雄,容不得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