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彦凑过去看，评论区像开了闸的水，刷得飞快：
“我天！林枫居然买了 20 万条负面？单价 1.5 元一条，这得花 30 万吧！有钱搞水军，没钱好好做作品？”
“梵星官网的 10 万条差评也是他刷的？我上次看的时候就觉得奇怪，文案都一样‘代言人没气质’，原来真是水军！”
“那个‘恒通科技’的注册地址是黄浦区，林枫工作室不就在黄浦区吗？这关联也太明显了！”
“心疼那个‘暂停演艺工作’的歌手，不会是林晓吧？之前就觉得她退圈太突然，原来是被黑的！”
没过五分钟，小夏突然跳起来，手里的手机差点掉地上：“姐！热搜！# 成彦澄清 #冲到 25 名了！还在涨！梵星珠宝转发了！配文‘支持成彦，真相从不缺席’！《云襄传》官微也转了！张导还评论了‘沈青瑶的演技，我作证’！”
成彦的手机开始震动，是粉丝群的消息，99 + 的提示闪个不停。她点开一看，满屏都是 “姐姐好棒”“我们赢了”，还有人发了长文里 “粉丝的灯牌是最亮的光” 那段截图，配着 “哭了，姐姐记得我们” 的表情。她手指有点抖，敲了条 “谢谢大家，你们才是最亮的光”，刚发出去，就被粉丝的回复淹没了，有人说 “我们会一直陪你”，有人说 “以后再有人黑你，我们帮你挡”。
“不好！水军来了！” 小夏突然皱起眉头，手指点着屏幕，“有几个小号刷‘证据是 p 的’‘成彦借林晓卖惨’，文案都一样！你看这个号‘吃瓜小能手 03’，上次黑我姐掉粉的就是它！不过老粉在跟他们怼！路人也帮我们说话：‘证据里有法务章，p 的能有红章？搞笑呢！’还有人扒了这个小号，发现它昨天还在林枫超话发‘枫哥加油’，实锤水军！”
陆岩拿出手机，拨通法务部的电话，语气比平时急了点，却没乱：“现在就举报！把那几个水军号的 Id 和评论截图发过去，用‘批量发布恶意评论，扰乱平台秩序’的理由 —— 别用‘水军’，平台对‘水军’的判定严，‘恶意评论’快。” 他挂了电话，对成彦说：“别担心，张律师刚才说，平台已经在清理了，最多十分钟，评论区就能干净 —— 他们还会把水军号禁言 7 天，让他们发不了声。”
顾怀安看着屏幕上的热搜，已经冲到 18 名了，话题阅读量破了 2000 万。他笑了笑，晃了晃手机：“张老师转发了，还配了句‘支持说实话的艺人，也希望更多真相能被看见’，他有 3200 万粉丝，现在话题涨得更快了。还有几个影视圈的导演也转发了，说‘行业不该有恶意抹黑’，看来大家都看不惯林枫的手段。”
成彦端起桌上的陈皮茶，又喝了一口，清甜的味道里带着点安心。她看着评论区里越来越多的支持，看着热搜一点点往上爬，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她知道，这不是结束 —— 林枫肯定会反击，还会搞更多小动作，但她不再是一个人了：有陆岩的团队帮她挡子弹，有顾怀安的朋友帮她引流，有粉丝的守护帮她撑场面，还有真相站在她这边。
“姐！你快看林枫工作室的微博！” 小夏突然喊起来，声音里带着点紧张，又有点兴奋，“他们发了条‘暂不评论，一切以法律为准’的微博，还买了个小热搜‘林枫 法律为准’，想压我们的热度！笑死人了！没证据反驳，只能拿‘法律’当挡箭牌！上次他被扒‘穿假货’，也是发这条，结果被网友怼‘怎么不拿法律告扒你的人’！”
陆岩冷笑一声，手指捏着咖啡杯的把手，指节泛白：“他这是慌了。法务部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他敢发假声明，说‘证据是伪造的’，我们就立刻起诉，告他‘造谣诽谤’—— 张律师连起诉书都拟好了，就等他跳坑。”
成彦看向窗外，城市的灯海比刚才更亮了，连远处写字楼的灯都还亮着几盏，像在陪她一起等真相。她端起陈皮茶，杯沿的热气模糊了视线，却清晰地看到屏幕上一条路人评论：“真相或许会迟到，但从不缺席 —— 这句话，今天我信了。”
她的手机又震动了，是母亲发来的消息，只有一句话，却带着点刚哭过的沙哑：“丫头，妈看了长文，你做得好，妈为你骄傲。姥姥的胸针还在吗？戴着它，不怕。” 成彦看着消息，嘴角轻轻弯起来，手指在屏幕上慢慢敲：“妈，胸针在呢，我没事。等事情结束，我回家陪你，给你带爱吃的桂花糕。”
办公室里的灯还亮着，小夏在实时报热搜数据：“姐！冲到 12 名了！阅读量破 3000 万了！” 陆岩在跟运营部打电话，说 “再推波话题，把‘水军 Ip 对比图’放上去”。顾怀安在帮粉丝解答疑问，有人问 “证据怎么确认是真的”，他耐心回复 “法务部已经提交警方，后续会有通报”。这些声音混在一起，像首温暖的歌，让成彦觉得，不管未来有多少荆棘，只要身边有这些人，她就什么都不怕。
她低头看了看桌角的便签，上面的迷你沈青瑶笑得很灿烂。成彦轻轻把便签放进钱包里，心里清楚：明天创科大厦的抓捕会如期进行，林枫的真面目会被更多人看到，林晓的冤屈或许也能洗清 —— 而她，会带着这张便签，带着粉丝的灯牌，带着身边人的支持，继续走下去，哪怕前方还有更多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