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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林三登基,天下初定(1 / 2)

(pS:其实这本书写到现在,评分并不高,本来也是当着业余爱好来写的,今天仔细想了想,后面会注重质量,哪怕只有一个人看,我也不会断更,对得起追更的兄弟姐妹!大家的批评我都接受,另外,爱你们~)

得了“良匠”的赏赐后,林长生(陈铁)在精工坊内的地位悄然发生了变化。

老师傅们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真正的认可,年轻匠工则带着羡慕与敬畏。

他依旧沉默寡言,埋头干活,但那份沉稳和偶尔流露出的精湛手艺,已让人无法再将他视为普通匠户。

他刻意维持的“衰老”伪装也初见成效,如今在旁人眼中,他已是个三十五六岁、手艺老道、性格内敛的资深匠师,与“良匠”的身份颇为相符。

日子在规律的打铁、修炼、接点私活、偶尔去怡红院放松中平稳度过。

地火炼器室内,他对“幽水铁软甲”的试制愈发纯熟,罡气在持续的高强度精细操控下愈发凝练,虽未突破四品中期,却也积累日深。

卡卡西每日在地火旁“呼吸”成长,龟壳上的莹白纹路愈发繁复灵动,对能量和气息的感知也更为敏锐。

临川郡在新朝治理下,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生机,甚至比旧朝时更多了几分秩序与活力。

街市繁荣,百姓安居,新朝官吏办事雷厉风行,颇得民心。

精工坊的任务也逐渐从试制转向了小批量的正式生产,为新朝军队和仪仗提供制式装备。

这日下工后,林长生照例先去老周的铁匠铺结算零活工钱。

一进铺子,就感觉气氛不同往日。

老周正和几个相熟的老主顾围在一起,低声议论着什么,脸上都带着激动和难以置信的神色。

“陈师傅!你来得正好!”老周一见他,立刻招手,“天大的消息!刚传来的!确认了!”

“什么消息?”

林长生走过去,心中隐隐有所猜测。

“京城!旧都!林三天王…不,是洪武皇帝!登基了!”

老周压着声音,却难掩兴奋,“国号‘洪武’!昭告天下了!大赦天下,新政伊始!咱们现在,是洪武元年了!”

旁边一个货商接口道:“千真万确!八百里加急的邸报!说是登基大典极其隆重,万国来朝!咱们这位新皇帝,可是真龙天子啊!”

“洪武元年…总算定下来了!”

另一个老者感慨,“这天下,总算有了新主心骨,盼着能过几年太平日子吧!”

众人纷纷附和,言语间充满了对新朝的期待。

林长生听着,脸上也适时露出“震惊”和“欣喜”的表情,心中却是一片平静,甚至有些恍惚。

洪武元年…林三…不,现在是洪武皇帝了。

你小子,还真走到这一步了。

他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在清河镇河边与他分别、眼神倔强的少年身影,与如今高坐龙椅、君临天下的帝王形象重叠,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你走到了巅峰,君临天下,开启了一个全新的时代。

他暗自唏嘘。

而我,还在这地火轰鸣的工坊里,打着铁,修着炼,在长生路上默默前行。

咱们这老乡,走的还真是截然不同的路啊。

他没有参与过多的议论,结算了工钱,便告辞离开。

走在熟悉的街道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听着茶馆酒肆里传来的、比往日更热烈的、关于新皇登基和新政的讨论,他有一种奇特的抽离感。

仿佛这一切的热闹与变革,都与他隔着一层无形的薄膜。

洪武元年…这个年号,倒是响亮。

他摇摇头,甩开那丝莫名的感慨。

时代变了,但我的日子,还得照常过。

他没有去怡红院,而是直接回了家。

推开院门,卡卡西照例爬过来迎接。

小家伙似乎也感应到了今日城中弥漫的那股与往常不同的、带着某种“鼎新”和“宣示”意味的宏大气息,传递来“外面…不一样了?”

的疑惑意念。

“嗯,是不一样了。”

林长生蹲下身,摸了摸它的小脑袋,语气平淡,“换皇帝了,国号都改了,现在是洪武元年了。”

卡卡西歪着头,似乎不太理解“皇帝”和“国号”的含义,但能感受到主人语气中那丝复杂的情绪,传递回“哦…那你…还好吗?”的关切意念。

“我很好。”林长生笑了笑,“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咱们该吃吃,该喝喝,该修炼修炼。”

他给卡卡西加了餐,看着它埋头苦干的样子,心情渐渐平复。

是啊,皇帝谁做,年号怎么改,对我这求长生的苟道之人来说,又有多大区别呢?

锤声再次响起,沉稳而坚定,在这属于他的地下洞天里,仿佛在敲打着永恒的节奏。

一个时代结束了,另一个时代开始了。

但对于追求长生的人而言,时间,或许只是刻度不同的标尺而已。

就在林长生于地火炼器室中安然修炼,享受着新朝初立的相对平静时。

远在千里之外的旧都,如今的洪武京师,却是另一番景象。

新皇登基大典的余热尚未散尽,巍峨的皇城内已迅速投入到新政的推行与百废待兴的忙碌之中。

御书房内,烛火通明。

洪武皇帝林三,褪去了登基大典时的衮服冕旒,换上了一身玄色常服,正伏案批阅着堆积如山的奏章。

他面容依旧年轻,眉宇间却已刻上了帝王的威严与沉重,眼神锐利,不怒自威。

短短数年,从边镇少年到君临天下,其间的波澜壮阔,足以让任何人心神激荡。

然而,在他内心深处,除了江山社稷,始终萦绕着两个难以放下的牵挂。

批完一批关于税赋改革的急奏,他揉了揉眉心,略显疲惫地靠在龙椅上,目光望向窗外沉沉的夜色,仿佛能穿透宫墙,望向遥远的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