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山河回到审讯室,看着刘勇那倔强的样子,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刘勇是个硬骨头,常规手段根本没用。这时,他突然想到之前神木一郎提到的新科技——吐真剂。
也许,这是唯一的办法,但他又有些犹豫,警察署的法医曾经说过,使用吐真剂对人体的伤害很大,一不留神,人就没了。
眼看烟灰缸里的烟头都快堆成小山了,林山河深吸一口气,对刘勇说道:“刘勇,劝你一句,如果你再不老实交代,我会对你使用吐真剂,吐真剂你知道是什么嘛?老实说,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是一种针剂,注入到你的身体里,不管你有多么强横的意志,你也会在人的诱导下把你心里的秘密说的一干二净。”
刘勇听后,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又恢复了坚定,“哼,什么吐真剂?你们想用就用,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
林山河咬了咬牙,叫张青把法医野比次郎叫来,准备为刘勇注射吐真剂。
不一会,野比次郎就跟着张青走进了审讯室。林山河冲野比次郎微微一点头,“野比君,麻烦你了。”
野比次郎推了推眼镜,面无表情地检查了一下刘勇身上的伤情,这才从医药箱里拿出针管,抽取了吐真剂。
“林君,我要提醒你一句,此人的身体状态十分的不好,注入吐真剂后,有可能产生严重的后果。”
“多严重?”林山河傻呵呵的问了一句。
“有可能对神经造成损伤,也可能直接丧命!”野比次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很认真的说道。
一番考虑过后,林山河还是决定让野比次郎给刘勇注入吐真剂。他不同意也不行,就算他还有点良心,不想刘勇出事,神木一郎可不会在乎这些,他现在继续用刘勇的口供,来转移高层的愤怒。
野比次郎缓缓的往刘勇的血管里推入药剂,随着药剂的注入,刘勇的意识也开始变的模糊不清。
林山河紧张地盯着刘勇,心中满是纠结与不安。刘勇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双眼迷离,嘴里喃喃着一些模糊不清的话语。
林山河凑近去听,却根本听不真切。突然,刘勇猛地睁开眼睛,眼中竟恢复了一丝清明,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东西!”
说完,便头一歪昏死了过去。野比次郎赶紧上前检查,脸色一变道:“情况不妙,他的身体承受不住吐真剂的副作用,生命体征在快速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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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山河神情沮丧的站在神木一郎的办公桌前,任凭他的巴掌噼里啪啦的往自己脸上如暴雨般落下。
刘勇死了,一句情报都没有提供就死了。
“废物!一群废物!”神木一郎怒吼着,桌子被拍得震天响。“林桑,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林山河低着头,不敢直视神木一郎的眼睛,心里却在嘀咕,你失望就失望呗,关我屁事?。
神木一郎发泄了一通怒火之后,脸色也逐渐转为平静,“林桑,我们的乘警在开往哈尔滨的火车站逮捕了一名疑似红党重要人物,据说他知道红32军的很多情报。你现在立刻去德惠火车站将他带回新京,记住,这次可不要再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