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吧。”
沈砚黎的声音有些干涩。
夏嬣葵 “嗯” 了一声,声音细若蚊蚋。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模仿着前两晚听过的语调,挤出带着颤音的喘息。
那声音里满是不自在,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浓浓的羞耻。
沈砚黎听着这勾魂夺魄地娇喘,目光落在她粉嫩的胳膊上、白皙的小脚上,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那日失控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 —— 她泛红的眼角,凌乱的发丝,还有自己当时失控的心跳……
“唔……”
夏嬣葵的声音忽然顿了顿,像是忘了该怎么继续,脸颊红得快要滴血。
沈砚黎猛地回神,只觉得鼻腔一热,殷红的血珠顺着人中滑落,滴落在手背上,烫得他心头一颤。
他慌忙摸出湿巾去擦,指尖触到黏腻的液体时,耳尖 “腾” 地红透。
向来沉稳自持的人,此刻手忙脚乱的样子,倒像个被抓包的毛头小子,脸上瞬间染上窘迫的红,连耳根都透着不好意思。
夏嬣葵听到动静,悄悄掀起眼皮瞥了一眼。
昏黄的床头灯下,沈砚黎正举着湿巾胡乱擦脸,血珠没擦净反而蹭到了下颌,向来一本正经的人此刻像只笨拙的大猫,滑稽又透着点可爱。
她没忍住,“噗嗤” 一声笑出了声。
沈砚黎看得愣住了 —— 这是她进入末世以来,第一次对自己笑。
那双总是含着戒备或疏离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嘴角漾开的梨涡里像盛着星光,刚刚的窘迫忽然都成了恩赐。
他下意识丢掉手里的湿巾,脑子里的弦 “啪” 地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