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夏嬣葵反应,就迫不及待地吻住她,指尖带着颤抖抚上她的脊背。
房间里很快传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比第一晚更甚。
窗外的猫头鹰羽毛炸得像团毛球,鼻血再次汹涌而出,连爪子都在树枝上打滑。
第三晚是沈砚黎。
他站在房门外,还没来得及抬手敲门,温景然和谢知珩就一左一右围了上来。
“记住了,只能演戏,不准动真格的。”
温景然的声音压得极低,眼神里满是警告。
谢知珩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却重得像在敲警钟。
“要是敢逾矩,我们饶不了你。”
沈砚黎喉结滚了滚,低声应下;“我知道。”
他怎会不知道轻重?
就算没有这两人盯着,他也不敢再有半分逾矩。
那日失控的夜晚,早已在夏嬣葵心里埋下了芥蒂,他清楚地记得她当时无助的哭泣,抗拒的推搡。
她不愿意,他便不再强求。
推门进屋时,夏嬣葵正抱着毛绒玩具坐在床沿,指尖抠着玩具的耳朵,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
沈砚黎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默默转身拉严了窗帘,将窗外那只猫头鹰的视线彻底隔绝。
他在离床半尺远的地毯上坐下,背脊挺得笔直,像是在执行什么严肃的任务。
夏嬣葵依旧埋着头,柔软的发丝垂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泛红的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