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然,你早晚被她害死!”
林晚星的声音陡然拔高,转身时眼眶红得厉害。
她和沈砚黎热恋那阵,他也处处照顾她,可却从来都不会宠着她。
每次她与人起争执,他总先论对错。
如若错的是她,他眉头一皱就能说出一堆道理来。
她其实早就羡慕夏嬣葵了,羡慕到骨子里。
凭什么这人小时候能得沈砚黎的疼,做了那么多混账事后,还能被温景然这样毫无底线地宠着?
就好像她生下来就是给人宠的。
她偷偷瞥向沈砚黎,见他望着温景然和“猪”往山下走的背影,眼神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心里更像被塞了团湿棉花,闷得发疼。
要是沈砚黎能有温景然一半宠她…… 哪怕折寿十年,她都愿意。
“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见沈砚黎也抬脚往下走,林晚星的声音里终于藏不住嫉妒,尖得像要划破空气。
沈砚黎没回头,只淡淡丢下一句;“多个人,总稳妥些。”
林晚星望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眼佛堂门口还在啃玉米的夏嬣葵,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得眼眶更红了。
方若稀倚着朱红柱子,指尖掐着太阳穴,中了暑的她脸色发白。
她瞥了眼林晚星气得发抖的肩膀,嘴角勾起抹嘲讽的笑 —— 有的人啊,就是见不得别人比自己舒坦。
半山腰上,温景然已与那只变异小龙虾缠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