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钱,你的衣服掉了,”
赵里正大喊道:“手帕里有十九文钱,还要不要了?”
院门哗啦一声拉开,陈钱猛的冲出来大喊道:“明明是二十文!”
赵里正一把将人逮住:“还真是你啊陈钱!”
“赵里正在说什么?”
陈婶子急急忙忙出来:“我儿子可没有偷赵安家的兔子!”
“我们还没说丢的是兔子,你们怎么就知道了?”
沈时玉无语道:“不打自招?”
“村里人都知道,我们有什么不知道的。”
陈婶子大声道:“你一个哪里来的小屁孩,还想管我们村里的事。”
“呵!”
真是稀奇,整个县,整个镇,都是他爹管的地方。
等他长大以后就是他管的地方了,他没权利管谁还有权利管?
赵里正也懒得说话了,陈家人要作死他也不拦了。
赵家村没了搅屎棍般的陈家人,说不定还能得一个团结村的称号。
“陈婶子,”赵安面色阴沉的开口道:
“您一把年纪还对小孩破口大骂,简直是丢尽了赵家村的脸!”
“赵安,你是赵家村的人,我自然不会说你。”
陈婶子嗓门提的更高了:“可你身后的两个人,哪一个是我们赵家村的人?”
“一个镇上不知道谁家的私生子,日日跑来我们村里,连他爹娘都不管的野孩子,你倒是护上了!”
徐夏夏真的要被陈婶子的一张嘴气死了,她上去就给了陈婶一脚:
“让你嘴碎,看我不打死你!”
“徐家村过来的野丫头还真是一点教养都没有!”
陈婶子一手抓住徐夏夏的脚,一手朝着徐夏夏的头发抓过去:
“你克死赵平还不够,还想在我们赵家村打人,看我老婆子不给你一点教训!”
徐夏夏十四岁的身材瘦瘦弱弱的,虽然这段时间养回来了一些。
但她在力气上自然比不上干了几十年农活的陈婶子。
眼看着陈婶子就要抓住徐夏夏的头发了。
赵安冲上去一把将陈婶子推开,转手就将徐夏夏抱在怀里。
沈时玉被骂野孩子的时候没有丝毫的生气,他有疼爱他的爹娘,自然不是野孩子。
但这个村妇竟敢对着徐夏夏动手,沈时玉看到徐夏夏被她夫君抱住,他一脚就朝着来人踹了上去。
冲过去拿着棍棒准备给徐夏夏一棍的陈钱被沈时玉一脚踹飞了出去。
棍棒好巧不巧落在沈时玉的腿上,他被这股力道冲击地跌倒 在地。
徐夏夏和赵安立马蹲下身去看沈时玉的情况。
沈时玉疼的龇牙咧嘴。
他这辈子还没挨过一顿打!
眼下这十斤的粗树干掉下来,沈时玉感觉他的腿都要断了!
“先别动。”
赵安将人摁住:“赵叔,赤脚大夫!”
赵里正慌慌张张的跑去请人了。
县令儿子在赵家村被人打了,他这里正是真做到头了!
“少爷!”不远处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声。
沈时玉回过头一看,一个人正跌跌撞撞的朝这边跑来。
正是他的侍从沈伍。
沈时玉疼的半闭着眼睛没有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