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夏夏看着留下的几个人,她看向沈时玉:“这是怎么了?”
“赵娘子,”沈时玉发话道:“你觉得是这几个人吗?”
徐夏夏笑了下开口道:“沈少爷,你就别逗他们了。”
沈时玉哼了一声,然后问道:“你们村里今天谁没有来这里?”
“还有好几户人家。”
“你们几个壮丁,去带本少爷找人,抓到人了奖一两银子。”
杨通几个人压根不敢不听,此人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少爷,更何况还是镇上酒楼的掌柜。
虽然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但谁知道背后的靠山有多大?
三户人家,有一户是进山打猎了还没回来。
一户是因为家里媳妇眼瞅着就要生了,男人去镇上请大夫了。
沈时玉进去看了一圈后问道:“还有一家呢?”
还有一家赫然就是陈婶子家。
徐夏夏心里叹气,她是真的不理解陈婶子这一家,一天没事干将目光全放在别人身上了。
第一次见面就不分青红皂白大骂自己,后面嘴碎都被自己顶回去了。
但仇就这样结下了!
为什么她想好好的过个日子都不行呢?
几人走到陈婶子家门口,敲门的时候没人开。
就算是县令之子,也没有随便闯入别人家的权利,要不然到时候有理都会变成无理。
几人自然不可能就这样放过最可疑的陈家。
陈家屋内,陈钱和陈有余正在对峙着。
“大哥,是不是你去偷了赵安家的兔子?”
“娘!”陈钱大喊道:“弟弟又诬陷我!”
陈婶子出来对着陈有余骂道:“别人都没承认的事你非得安到你大哥头上,我白生你这么多年!”
“走开!”白白胖胖的陈连宝将陈有余一把推倒在地:“说不定就是二叔偷了兔子,才想嫁祸给我爹!”
“爹,”
瘦瘦弱弱的陈树扑到他爹身边:“爹,你没事吧爹!”
陈有余将陈树抱在怀里:“小树别担心,爹没事。”
“贼喊捉贼!”
陈连宝学着最近从村里读书人那里偷听来的话:“二叔你不知所措!”
可惜学的三不像,说出来也只是徒增笑话。
偏偏陈婶子还鼓励道:“宝儿真厉害,长大了一定能考中秀才。”
那头陈连宝得意洋洋地看向跌倒在地的陈树。
“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
赵老头从屋里走出来:“既然不是你们做的 ,将门打开就是了。”
“爹,凭什么!”
陈钱大喊道:“镇上来的掌柜了不起吗?我们中午休息他们都要来打扰!”
“那我们今日不用出门了?”
“朝着孩子吼什么吼,”
陈婶子大骂道:“你有出息你去开,别带上我陈家的儿子!”
赵老头一甩手进屋再没出来。
屋外的几人听着陈家人连掩饰都不掩饰的声音也是无语。
这时赵里正匆匆忙忙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