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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新人在田里交换缠花戒指,象征“种下爱情,收获希望”(1 / 2)

腊月廿八的柳岸里,年味已经浓得化不开。巷口的老槐树上挂着红灯笼,张叔的小吃铺前摆着刚炸好的春卷,“轻折柳”工作室却还在忙着“汉服集体婚礼文化展”的最后布置——樊赟正把军婚婚服的“长城纹”领口抚平,倾喃在每件婚服旁贴上故事卡片,凰慕则指挥志愿者把“归雁缠花”“和平鸽缠花”等配饰摆在玻璃展柜里,暖炉里的炭火噼啪作响,映得满室通红。

“市文旅局说,开展当天会有中小学生来参观,咱们得准备些互动体验区。”凰慕拿着展区规划图,指着展厅角落的空地,“可以设个‘迷你缠花’区,教孩子们做简单的喜字缠花;再设个‘纹样拓印’区,把警察婚服的‘盾牌纹’、医护婚服的‘药草纹’做成模板,让孩子们拓在纸上带回家。”樊赟当即就找出彩色丝线和卡纸,裁出小尺寸的缠花骨架:“用红色和金色的线,做出来的喜字缠花喜庆,孩子们肯定喜欢。”

倾喃则在故事卡片上补充细节——军婚那页,她贴上了新人触摸国防教育基地纪念石的照片;华侨婚那页,写下了陈先生祖父的老照片故事;援外婚那页,附上了刘医生带回来的孩子画作复印件。“得让观众看到婚服,就像看到一段完整的故事。”倾喃边写边说,笔尖在卡片上划过,留下温暖的字迹。

开展前一天,阿依和沙玛阿支特意从苗寨和彝寨赶来帮忙。阿依带来了苗绣娘新绣的“四季喜字”,要挂在展厅入口;沙玛阿支则编了批玉米叶“同心结”,放在体验区当小礼物。“咱们的婚展,得有各族的心意才完整。”阿依把苗绣喜字挂在红色横幅下,笑着说。洛桑师傅也寄来了唐卡颜料,让志愿者教孩子们画简单的“莲花纹”,为展览添了几分藏族非遗的色彩。

大年初一,展览正式开幕。展厅里挤满了人,有带着孩子的家长,有穿着汉服的年轻人,还有拄着拐杖的老人。在军婚婚服前,一位退伍老兵摸着“长城纹”,对孙子说:“爷爷当年也守过长城,这衣服上的花纹,就是咱们军人的使命。”在华侨婚服前,一位老华侨看着“归雁缠花”,眼眶泛红:“我当年出国时,也盼着能早点回家,这些孩子比我幸运,能穿着汉服在祖国结婚。”

体验区里,孩子们围着樊赟学做缠花,小手捏着丝线,虽然绕得歪歪扭扭,却格外认真;在纹样拓印区,一位父亲带着女儿拓“药草纹”,女儿举着拓好的纸问:“爸爸,这是医生阿姨衣服上的花纹吗?我长大也想当医生,救好多人。”

展览过半时,市文旅局的周科长找到三人,笑着说:“好多观众都问,能不能把展览做成巡回展,去其他城市展出。还有些单位想预约明年的汉服集体婚礼,比如乡村教师、基层干部,都想让你们策划。”三人对视一眼,眼里满是惊喜——樊赟当即就拿出纸笔,开始构思巡回展的婚服运输方案;倾喃则记下新的需求,在笔记本上写下“乡村教师婚服:融入粉笔、课本元素”;凰慕则联系其他城市的文化馆,初步敲定巡回展的时间。

大年初五,展览闭展那天,不少观众特意来道别。有位母亲带着孩子,送来了孩子画的“汉服婚礼图”,画上有穿着各职业婚服的新人,周围满是鲜花和灯笼;有位老人送来自己写的毛笔字“汉服承情,文化传薪”,说要挂在工作室的墙上。三人把这些礼物收好,摆在展示架上,与之前的锦旗、感谢信放在一起,像一座“温暖的宝库”。

元宵节过后,工作室又忙碌起来——樊赟在赶制巡回展的补充配饰,把各场婚礼的标志性纹样做成迷你挂饰;倾喃在整理展览的观众反馈,为巡回展调整互动环节;凰慕则在对接乡村教师的婚礼需求,计划下个月去乡村学校走访,了解他们的故事。柳岸里的老槐树上,灯笼还没摘下,春风已经吹来了新的气息,三人知道,巡回展的旅程才刚刚开始,还有更多与乡村、与基层、与平凡坚守相关的故事,等着她们在柳岸里慢慢书写,还有更多不同群体的心意,等着她们藏进汉服的一针一线里。

三月的春风吹绿了柳岸里的青石板路,巷口的老槐树抽出新枝,“轻折柳”工作室的桌上,摊着乡村教师的婚礼需求表——十对新人都是偏远山区的教师,有的在山里教了十年书,有的带着学生种过果树,有的用自己的工资帮贫困学生买文具。“咱们得让他们的婚服,满是‘乡土’和‘希望’的味道。”樊赟拿着需求表,指尖划过“乡村校园”“学生”等关键词,“用浅棕色的粗棉布做婚服里层,像山里的泥土;外层用浅绿色的纱,像校园里的小树,再绣上粉笔、课本、果树的纹样,既质朴又有意义。”

为了更贴近乡村教师的生活,三人特意开车去了五十公里外的青山小学。学校坐落在山脚下,几间平房教室,门口有棵老梨树,树下摆着孩子们的石桌石凳。校长是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握着她们的手说:“这些老师不容易,有的住学校宿舍,每天走两小时山路去家访;有的把孩子当成自己的娃,冬天给他们暖手,夏天给他们扇扇子。”

在学校里,三人见到了要结婚的李老师和王老师。李老师教语文,带着学生在教室后面种了片“读书林”,每棵树上都挂着学生写的诗句;王老师教数学,用山里的石头做教具,帮学生理解几何图形。“我想把‘读书林’的小树,绣在婚服的裙摆上,”李老师摸着梨树上的诗句卡片,“还有学生写的‘老师,谢谢您’,想绣在衣襟里层,每天都能摸到。”樊赟当即就拿出纸笔,把小树的轮廓画下来:“用浅绿色丝线绣树干,深绿色丝线绣树叶,再用金色丝线绣诗句,像阳光洒在树叶上一样。”

王老师则从抽屉里拿出一袋石头教具,有圆形的、方形的、三角形的,都是他自己捡来打磨的。“这些石头陪我教了五年书,好多学生都是靠它们学会了几何,”王老师笑着说,“我想把这些形状,绣在婚服的袖口,再配个石头形状的缠花发簪。”倾喃点头,在笔记本上记下:“袖口绣几何纹样,用棕色丝线,像石头的颜色;缠花发簪用深棕色丝线,顶端缀个小小的石头挂件,既特别又有纪念意义。”

走访完几所乡村学校,三人收集了不少故事——有位老师带着学生种玉米,想把玉米纹绣在婚服上;有位老师用旧课本做手工,想把课本的页码绣在裙摆角落;还有位老师收到过学生送的野花标本,想把野花的形状绣在领口。“每个故事都是一颗‘希望的种子’,咱们要把这些种子绣进婚服里,让它们在婚礼上‘开花’。”樊赟在整理资料时,对两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