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妩低下头,“你滚。”
双颊被捏起来啄了一口,腰间系带也松了,胯骨处攀上一只大手。她身子一僵,又听得那坏东西低哑开口:“给你揉揉。”
说话间,男人的指腹占领了那片软肉,力道不算轻,又算不得重,刚好的力道下,那指腹来回碾压着那片软肉。
羞愤从胸腔蔓延至耳根,季青妩深知此人愈挫愈勇。此刻她身子僵了半边靠在椅背上,只得由着他动作,只是强装的镇定实在算不得自然,可以说拙劣。
萧承眸色更深,手下力道也重了些,他附在她耳边,低低道:“小骗子。”
骗子?她哪里是骗子,是他,他是骗子。他哄骗她、算计她,自欺欺人的也是他。
萧承突然收回手,居高临下地,瞧了女人一眼。那平时毫不给面的女人此刻已满面潮红,双眼半垂,又显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他在她眼前摩挲湿润的指尖,沉声:“没良心的,今早缠着不让起的是谁?还有脸瞪人?”
季青妩没吭声,只那眼神仍是一副看仇人的模样。
“得罚。”
萧承轻嗤一声,双手环着她的腰,轻轻扯着她坐起来。
该罚,昨儿罚得不够。
季青妩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只当没听见这一句:“所以,我起得晚,怕是做不了那个……晨昏定省。”她如是说。
与他的婚事本就荒唐。没有父母之命,没有三媒六聘,算不得正经夫妻。
俊美的脸庞骤然放大,萧承开口,“嗯?”
他不知礼数,与他说话,是对牛弹琴。
季青妩微微侧目,避开他的视线。
“哪个?”他又问
季青妩哽了哽,抵住他胸膛往后推,“那个,便是不去向长辈请安的意思。”
萧承笑着将脸往她脸前又逼了逼,“你怕……萧夫人?”
这话听着别扭。“萧夫人”三字分不清是在唤她,还是在说萧家主母。
“我不怕。”季青妩连忙推他,“你出去,我要更衣。”
她脸上有破绽。
萧承不说话,但他觉得有意思极了。
瞧了半晌,他忽然掐住她的腰将人提起:“那便由为夫带你去见长辈。”
长辈?
季青妩的身子明显僵了僵,“萧大人...是不是该让我见见父亲了?还有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