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准再叫‘姐姐’。
潇潇一愣,下意识反驳:可、可我一直这么叫的!
萧承眼底戾气骤起,指尖微微收紧,像是下一秒就要掐断他的脖子。可最终,他只是轻嗤一声,语气讥诮:
非要叫的话——
就叫‘姑姑’。
潇潇觉得眼前这个人实在不可理喻,姐姐明明就在屋里,他却不许自己叫她姐姐。他实在霸道,仗着姐姐还在睡觉,如今欺负起自己来。
他撅了噘嘴,只敢心里气一气,终究不敢违逆。
等等。萧承又叫住他,把门关好。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做。
等房门关上,萧承坐在床沿,目光沉沉地注视着沉睡的季青妩。她的长发散在枕上,衬得肌肤愈发雪白,只是颈侧、锁骨上还残留着他留下的红痕。
他伸手,手指抚过她颈间暧昧的红痕:我的阿妩,真是招人疼。
他的语气温柔,连个小崽子都这么惦记你。
语罢,萧承已经低头咬住她:看来我得把你锁得更紧些......
潇潇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心里觉得委屈,便蹲下来,用一根树枝在墙上胡乱划拉。 姑姑。他忽然想起萧承让自己叫的称呼,便不自觉地喊了一声。
季青妩醒来时,已是傍晚。
她艰难地撑起身子,脑袋昏沉得像要炸开。全身酸痛,尤其是腰间,像是被马车碾过一样。
昨夜萧承那些疯狂的行径犹在眼前——他一遍遍逼问她康俞的事,又在她快要昏过去时,突然温柔地为她拭去眼泪,说我的阿妩还是这么爱哭。
不过,最让她心惊的是——那幅画竟被挂在了墙上,画中少女天真的笑颜正对着凌乱的床榻,讽刺至极。
醒了?
她闻声抬头,却见萧承一身玄色,正坐在案几边饮茶。
你这般早醒,看来是我昨晚不够卖力。
他的目光赤裸,毫不掩饰地扫过她裸露的脖颈,直白得让人羞愤,还要吗?
顿了顿,又慢悠悠补充道:要的话,现在也来得及。说罢,他放下茶盏,缓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神里尽是不加掩饰的侵略意味。
暮色里,他眼底的暗色愈发深沉。他换了温柔的语气,指腹抚上她红肿的唇瓣:饿不饿?
季青妩别过脸,又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
别这样看我。萧承忽然笑了,暗哑的嗓音撩拨着人心:昨夜你明明也求着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