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顺着她的衣摆滑了进去，指尖触碰到她腰间细腻的皮肤，掌心的热度烫得她一哆嗦。
柳烟晚浑身发软，脖子上起了一层粉色，想躲，却被他抱得更紧。
“今晚，咱们好好治疗一下。”
曹阳说着，看了一眼旁边的林晚晴和秦般若。
“你们两个，也别闲着，过来帮忙。”
林晚晴脸一红，啐了一口。
“流氓！”
嘴上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地靠了过去，把头埋进了他的颈窝。
秦般若则是媚眼如丝，伸出脚尖，在曹阳的小腿上蹭了蹭。
“遵命，主人。”
她说着，腰肢扭动，手已经开始解曹阳衬衫剩下的扣子。
窗帘没拉严实。
一道光刺进来，照在木地板上。
灰尘在光束里翻滚。
厨房里动静挺大，抽油烟机嗡嗡响，平底锅里的油滋滋冒泡。
柳烟晚站在流理台前，手里拿着锅铲，正跟一个煎蛋较劲。
她身上套着件男式白衬衫。
那是曹阳的。
衬衫这东西，穿在男人身上是衣服，穿在女人身上就是情趣。
扣子扣错了一颗，领口歪着，露出一大片锁骨。
下摆晃荡，堪堪遮住大腿。
她没穿鞋，光脚踩着地板。
地板凉，她的脚趾头时不时蜷缩一下，抓着地面，脚背弓起一道好看的线条。
柳烟晚咬着下嘴唇，手腕发酸。
不仅手腕酸，腰也酸，腿也酸，哪哪都酸。
昨晚曹阳简直不是人。
她到现在脑子里还是晕乎乎的，嗓子也哑得厉害。
正想着，一双大手毫无预兆地从身后探了过来。
掌心滚烫，贴上了她的腰腹。
“当！”
柳烟晚手一抖，锅铲砸在锅沿上。
她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差点没站稳。
曹阳的胸膛贴上了她的后背，结实，热乎。
“早。”
他在她耳边说话。
刚睡醒，嗓子带着哑劲儿，热气全喷进她耳朵里。
柳烟晚缩着脖子，耳根瞬间红透了。
她重心不稳，只能后仰，靠在他怀里。
“早……早。”
她想转身，曹阳的手臂却收紧了，像铁箍一样箍住她。
下巴搁在她颈窝里，鼻尖蹭过颈侧细腻的皮肤，深深吸了一口气。
“好香。”
“别……别闹，做早餐呢。”
柳烟晚手悬在半空，锅铲上的油滴在台面上，她也没顾上擦。
“我知道。”
曹阳的手掌没停。
大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隔着衬衫薄薄的布料，停在她后腰两侧的肾俞穴上。
指腹粗糙，带着茧子，正好压住那块酸软的肉。
“嘶——”
柳烟晚倒吸一口凉气，后背瞬间绷紧，脚背弓得更高了。
那个位置，现在碰不得，一碰就酸得钻心。
“腰疼？”
曹阳明知故问，语气里带着坏笑。
“没……没有。”
柳烟晚嘴硬，身体却很诚实地抖了一下。
“撒谎。”
曹阳手指发力，拇指指腹狠狠按了下去。
“啊！”
柳烟晚叫了一声，膝盖一软，整个人往下滑，被曹阳一把捞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