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晴虽然不懂这东西的价值，但看到秦般若这副失态的样子，也知道这东西不简单。
“这牌子很厉害？”
“何止是厉害。”
秦般若深吸一口气，眼睛亮了，盯着那牌子不动。
“这是京城地下世界的通行证，也是最大的护身符。有了它，我们就能进入观星楼。”
她转头看向曹阳，呼吸有些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主人，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观星楼里有一个天机榜，只要出得起价，就没有买不到的消息。当年的秦家灭门案……”
曹阳伸手把她拉回怀里，大手在她光滑的背上抚摸着，安抚着她激动的情绪。
“我知道。”
他的声音很稳。
“所以我把它拿回来了。”
秦般若看着他，眼圈突然红了。
她主动凑上去，吻住了曹阳的嘴唇。
这个吻带着感激，也带着压抑已久的情感宣泄。
林晚晴在旁边看着，脸有点红，但这次她没吃醋，只是默默地把头靠在了曹阳的肩膀上，手悄悄环住了他的腰。
就在这时，秦般若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屏幕亮起，是一条加密信息。
秦般若推开曹阳，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只一眼，她的脸色就变了。
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怎么了？”
曹阳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
秦般若抬起头，把手机递给曹阳，声音低了下去，搓了搓胳膊。
“王德发死了。”
手机屏幕上，是一张模糊的照片。
照片里，一辆押运车翻在路边，燃着大火。
“我动用了以前在道上所有的关系网，才截获到这张照片。警方通报是意外车祸，油箱爆炸，车上的人……尸骨无存。”
秦般若的声音有些发紧。
“他才刚被带走不到半小时。陈老的安保级别那么高，居然还能出这种事。看来，我们被盯上了。”
曹阳看着那张照片，一边把玩着柳烟晚散落在沙发上的发丝，一边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
能在陈老的眼皮子底下，这么快、这么干净利落地杀人灭口，甚至连押运车都给炸了。
看来，那个所谓的“天权”，不仅手段狠，在官方内部，恐怕也埋了不少钉子。
“有点意思。”
曹阳把手机扔回桌上，身体往后一靠，嘴角勾起。
“看来那个王德发没撒谎，游戏，确实才刚刚开始。”
这时，柳烟晚换了一身宽松的居家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她看到客厅里凝重的气氛，脚步顿了一下。
“怎么了？”
曹阳转过头看着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了，换上了一副不正经的样子。
“没什么，死了一只蚂蚁而已。”
他对着柳烟晚招了招手。
“过来，刚才在宴会上没吃饱，现在饿了。”
柳烟晚愣了一下。
“饿了？那……我去给你煮面？”
曹阳摇了摇头，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的领口。
“我不吃面。”
他指了指自己的腿。
“我要吃……药。”
柳烟晚的脸瞬间爆红，她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
林晚晴和秦般若也都听懂了，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和一丝……期待。
曹阳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盯着柳烟晚。
“还愣着干什么？过来，坐这儿。”
柳烟晚咬着嘴唇，在三个人的注视下，慢吞吞地挪了过去。
她刚走到沙发边，就被曹阳一把拉住手腕，整个人跌坐在他的腿上。
“啊！”
她惊呼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抵住他的胸膛。
宽大的居家服遮不住什么，她坐下的时候，裙摆堆叠在大腿根部。
曹阳的手臂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深深吸了一口气。
“嗯，这味儿对了。”
他在她耳边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