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一条缝。
秦般若的脑袋从门缝里探了进来。
她看见曹阳刚挂断电话，脸上还带着一丝笑意，她的眼睛里也闪过一丝笑，随即侧身闪了进来，又轻轻地把门关上。
她换了一身衣服。
一条黑色纱裙，吊带很细，裙摆只遮到她大腿。
薄纱紧紧绷着，勾勒出每一寸起伏。
随着她的呼吸，裙摆下的阴影也跟着颤动。
她赤脚踩在地毯上，脚趾陷了进去，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她走到曹阳面前，裙摆扫过他的裤脚，然后双膝弯曲，身体缓缓下沉，最终跪坐在地毯上。
这个姿势，让她的裙摆向上缩起，露出更多的皮肤。
她仰头看着曹阳，嘴角向上勾了勾。
“主人，今天玩得开心吗？”
她的声音放低，尾音拖长。
曹阳在她身前的沙发上坐下，向后靠去。
“还行吧，就是有点吵。”
秦般若用膝盖代替脚，身体的重心随着膝盖的交替前行而左右摇摆。
黑色的纱裙在地毯上摩擦，发出“沙沙”的轻响。
她的腰肢因此扭出一个惊人的曲线，每一步都踩在曹阳的心跳上。
她的膝盖碰到了曹阳的小腿。
她伸出双手，轻轻放在曹阳的膝盖上。
“般若已经帮你查清楚了。”
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恨意。
“那个赵谦，确实是天机阁的人，地字级成员。”
“他今天敢在赛场上挑衅你，明天，我就能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她说着，从旁边的茶几上，端起一碗还冒着热气的汤羹。
曹阳看着她，调侃了一句。
“怎么，怕我中毒？”
秦般若的眼睛弯了起来。
“般若就是主人的毒药，主人敢喝吗？”
她用嘴唇碰了碰碗沿，试了试温度。
“不过，在杀他之前……”
她将汤碗凑到曹阳嘴边，身体也跟着贴了上来。
一股兰花般的香气钻进曹阳的鼻子，但香气之下，还有一股更原始的、只属于她身体的暖香。
两种味道混在一起，直接冲进他的脑子。
她吐出的热气，吹在曹阳的手臂上，带起一阵痒。
“主人，张嘴。”
曹阳张开嘴，但秦般若没有立刻把汤喂进去。
她拿着汤勺，悬在他的唇边，勺子里的热气吹拂着他的嘴唇。
她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问：“主人，饿了吗？”
曹阳的眼神动了动。
她这才将汤喂进他的嘴里。
他滚了滚喉结，把汤咽了下去。
秦般若没有拿开勺子，反而用勺子的边缘，轻轻刮过他的下唇，再缓缓收回。
她看着勺子上沾染的一点水光，伸出舌尖，将那一点水光舔舐干净。
“好喝吗，主人？”
“还不错。”
她放下汤碗，一只手搭在曹阳的脚踝上，指尖轻轻画着圈。
曹阳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在点火？”
秦般若反手握住他的手，引导着他的手掌，贴在了自己光洁的大腿上。
他的热手掌刚贴上去，秦般若的身体就轻轻抖了一下。
那片皮肤很凉，触感细腻。
两种温度的碰撞，让她腿上的肌肉瞬间绷紧了。
她凑到曹阳耳边，吐出的气息吹动了他的头发。
“主人，是般若身上着火了。”
“需要你来灭火。”
她的另一只手，顺着曹阳的小腿，慢慢向上抚摸。
“再往上，可就过界了。”曹阳抓住她那只不老实的手。
秦般若反手用指甲轻轻划过他的手心，痒意顺着手臂传遍全身。
“在般若这里，”她抬起头，眼睛里水波流动，“主人……没有边界。”
她微微前倾，用自己的嘴唇，轻轻碰了一下曹阳的嘴唇，然后迅速退开。
她的眼睛里带着一丝狡黠。
“那……般若呢？”
“般若……好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