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她收拾好下楼,刚准备吃早餐,却看到王姨一脸凝重地站在楼下。
“怎么了王姨?”
江晚试探询问。
不等王姨开口,她身后硕大的电视屏幕里传来新闻的播报声。
“近日,傅氏集团现任负责人傅时堰在南非遭遇武装袭击,负责人傅时堰至今下落不明,傅氏集团在南非分公司相关——”
江晚听到屏幕上的报道,浑身血液瞬间冻结,手机“啪”地掉在地上。
“不……不会的……”
她颤抖着捡起手机,立刻给傅时堰拨去电话,然后听筒里始终只有冰冷的忙音。
王姨看到江晚失措的模样,立刻上前宽慰,“江小姐,你先别担心,现在情况还在实时更新,没准很快就能有先生的消息了。”
然而江晚现在根本听不进去这些。
不行,她不能在这里等!
傅时堰一定出事了,她必须去找他。
随即,江晚订了前往南非的机票。
而去往南非最快的航班也要在明天。
江晚几乎是通宵收拾行李,出发前,她还给主治医生打了电话,把手术推迟到她从南非回来后,又拜托王姨多照看着点医院的妹妹和疗养院的母亲。
“江小姐,南非现在太危险了,你还是听先生的在澳城等消息吧,我相信先生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得知江晚要只身赶去南非,王姨当即劝阻。
但江晚却语气坚定地拒绝。
“我等不了了,我必须去亲自确认!”
江晚的语气坚定,眼底却藏着不安,“王姨,家里就拜托您了,有情况随时给我打电话。”
事已至此,王姨也只能点头答应。
车子驶往机场的路上,天还没亮,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路灯投下昏黄的光晕。
她看着窗外飞逝的夜景,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既担心傅时堰的安危,又害怕这一去就再也回不来。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后,飞机降落在南非机场。
刚走出舱门,就感受到一股燥热的空气扑面而来,与澳城的湿润截然不同。
这里气氛紧张得让人喘不过气。
江晚按照傅时堰之前提过的地址,打车前往傅氏南非分公司。
车子行驶在街道上,沿途的景象让她心惊—破旧的房屋、游荡的流民、墙上的弹孔,都在诉说着这里的动荡。
司机是个当地人,用不太流利的英语说:“最近暴动很厉害,小姐你一个人来这里很危险。”
江晚勉强笑了笑:“我来找人。”
到了分公司楼下,她发现这里已经被警员封锁,门口拉起了警戒线,几个穿着西装的人正在和警员交涉。
江晚认出其中一个是傅氏的海外负责人,连忙跑过去:“张经理!我是江晚,傅时堰的秘书,他怎么样了?”
张经理看到她很惊讶:“江小姐?你怎么来了?这里不安全,你赶紧回去!”
“傅总呢?他没事吧?”江晚抓住他的胳膊,急切地问。
张经理叹了口气:“傅总遇袭后就下落不明,现在我们的人也在全力搜寻呢!”
江晚闻言,脚步虚晃了几下,差点没有站稳。
关键时刻,一双大手蓦地握上了她手臂。
江晚转头看去,瞳孔微颤。
“傅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