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能做出点对厂里有‘重大功绩’的事情,让所有领导都看到你的能力和贡献,那很多事情,都是可以破例的嘛。
成分问题,有时候在巨大的功劳面前,也不是不能商量的。”
她说着,目光却意有所指地再次扫过许大茂,仿佛在说,那笔可能存在的“财”,本身就是天大的功绩。
但看着许大茂那副被吓到的样子,何雨水知道让他立刻下决心去抄岳父家不现实。
“不过,说一千道一万,许大茂,你媳妇儿那个成分,就像你头顶上的一片乌云,一天不解决,你想在厂里大步流星地进步,难,太难了。
我看啊,长痛不如短痛,你们俩,最好还是……离婚吧,对你,对她,说不定都是个解脱。”
何雨水这番话,半真半假。
她确实觉得娄晓娥离开许大茂和这个四合院更好,免得被拖累,几年没孩子(在原剧情中)也是一种痛苦。
而提到娄半城的财产,她自己也动了心思。
那么多的财富,如果真藏在暗处,与其可能被偷偷转移出去,或者永远不见天日,还不如……想办法找出来。
自己能不能分一杯羹暂且不说,就算全部上交,也能给国家建设添砖加瓦,总比便宜了那些蛀虫或者流失海外强。
当然,若是操作得当,中间截留一部分……何雨水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
这许大茂,或许能当个探路的石子?
许大茂呆呆地站在原地,脑子里嗡嗡作响。
何雨水的话敲打着他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脆弱心理。
离婚?抄家?立功?
一个个念头在他脑海里疯狂交战,让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这不就是杀妻证道嘛。
何雨水看着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知道需要给他时间消化,便不再多言,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话我就说到这儿,怎么办,你自己掂量,我回办公室了。”
说完,转身迈着轻快的步子离开了,只留下许大茂一个人,在午后的阳光下凌乱。
“我要怎么办啊!啊啊啊!!!”
许大茂大吼一声,失魂落魄的离开,远处的听见的人们纷纷交头接耳的蛐蛐。
“许大茂这是老妈没了,还是媳妇儿死了,这么绝望?”
“这谁知道呀,刚才看到他好像跟何雨水说话呢,也不知道说了啥。”
“你们说,他们之间会不会有个啥啊,何雨水要许大茂离婚娶她,许大茂难以决折。”
“不会吧,不会吧……”
“怎么不会,何雨水倒是没有跟许大茂有什么关系,我倒是听说你闺女跟许大茂有一腿,孩子都怀上了。”
“你谁啊,放屁!我姑娘还在读书呢,怎么和许大茂那焉臜玩意儿有一腿。”
何雨水笑嘻嘻道,“怎么没有,我亲眼看到的,小姑娘好骗嘛,刚好许大茂有钱。”
大妈看清是何雨水一时间明白过来,她们几个背后蛐蛐人被发现了。
“你你……何雨水,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在你们蛐蛐我时我就在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嘻嘻嘻。”
“好了,不跟你胡扯,若是我在听到有人在背后蛐蛐我,你们怕是忘记了我是播音员吧,到时候就别怪我在大喇叭里蛐蛐你们的事,让全场的人都来听听。”
大妈吓的脸色苍白,这要是让何雨水胡乱说,她们以后还怎么见人,回家还不得被家人骂死。
“何雨水小同志,我们错了,大妈们错了,你就不要跟我们一般见识。”
“是啊,何雨水,大妈们刚才看错了,不…我们什么也没有看见。”
何雨水冷冷道:“最好如此,若是我听到关于我的什么谣言,我就怪在你们身上,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