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看着他惶恐不安的样子,语气缓和了些:“从目前的检查来看,关键部件没有器质性损伤,功能应该是可以恢复的,不影响你以后生孩子,但是!”
又是一个“但是”,让傻柱的心又提了起来。
“但是毕竟受了这么重的冲击,组织损伤需要时间修复,这一个月,不,至少两个月内,你必须给我严格做到:
戒欲!戒酒!戒辛辣刺激的食物。
懂了吗?这是为你好,要是忍不住,留下后遗症,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懂了!懂了!医生,我一定戒!保证戒!”
傻柱听到不影响传宗接代,心里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虽然还要忍受长时间的戒断和疼痛,但总比彻底废了强。
他像个听话的小学生一样,连连保证。
一时的爽,和后半生的爽,他是分的清楚的。
医生这才点点头,给他开了一些活血化瘀、消肿止痛的内服外用药。
傻柱拿着药方,一瘸一拐地去交了钱,取了药。
也许是心理作用,也许是药物开始起效,从医院出来时,他虽然依旧浑身疼痛,动作僵硬。
但胯下的剧痛似乎缓解了一些,至少在他小心挪动时,不再像之前那样痛得撕心裂肺了。
傻柱站在医院门口,带着劫后余生般复杂情绪地吐出了一口浊气。
夜色深沉,前路迷茫,身体的伤痛和内心的屈辱如同沉重的枷锁,但他知道,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把这身伤养好。
至于找许大茂算账,他摸了摸依旧隐隐作痛的裤裆,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但那也得等他恢复了元气再说。
这个仇,他记下了!
现在报仇,他怕扯到蛋。
……
与此同时。
许大茂在外面逛了一圈,这才揣着从傻柱那儿抢来的几个鸡蛋,回到四合院。
若是第一时间回到四合院,有人发现傻柱被打,自己岂不是要被怀疑?
刚进前院,就瞧见秦淮茹一个人倚着墙,不时朝外张望。
昏黄的灯光下,
她那张带着几分风韵的脸,让许大茂心里那点龌龊念头又活泛起来。
他整了整衣领,脸上堆起一个自以为潇洒、实则猥琐的笑容,溜溜达达地凑了过去。
“哟!秦姐,这大晚上的,不屋里暖和着,站在这儿吹冷风干嘛呢?”
“等人啊?”
秦淮茹正心烦意乱地等着傻柱,听到许大茂的声音,心里猛地一咯噔,下意识地有些心虚和慌乱。
她强自镇定,转过身,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是……是大茂啊。没……没等谁,就是屋里有点闷,出来透透气。”
她顿了顿,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你回来的路上,看没看见柱子?天都黑了,还没见人影。”
许大茂心里冷笑,面上却故作惊讶:“傻柱?没看见啊,我这一路回来,连他个鬼影子都没瞅见。
怎么,他这么大个人了,还能走丢了不成?”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往前凑近了两步,几乎要贴到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被他这过近的距离弄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许大茂用眼神盯在了原地。
许大茂压低了声音,几乎是贴着秦淮茹的耳朵,用一种带着狎昵和暗示的语气,热气喷在她的耳廓上:
“秦姐……我让你买的肉,晚上吃了没?补了没?”
秦淮茹的脸“唰”地一下红了,又气又羞,身体都僵住了。
这许大茂,胆子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