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秦淮茹所料,此刻的傻柱,刚刚从黑市小巷里钻出来。
怀里紧紧揣着一个小包,里面是十几个他费了不少劲和钱才搞到的鸡蛋。
傻柱脸上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他已经看到秦淮茹惊喜的眼神,脚步不由的轻快起来。
嘴里甚至哼起了不成调的小曲,只觉得回家的路都亮堂了几分。
然而,乐极生悲。
就在他拐进一个昏暗的角落拐角时,傻柱只感觉眼前一黑,麻袋已经套在脑袋上。
“谁?啊!!我操你大爷!!!”
傻柱又惊又怒,他下意识地破口大骂,“哪个不开眼的王八蛋敢暗算你柱爷?
活拧巴了是吧,给老子滚出来,报上名来!!”
他一边骂,一边奋力挣扎,双臂胡乱挥舞,想要扯掉头上的束缚。
但那麻袋口被人从后面死死攥住,还打了个结,任他力气再大,一时半会儿也难以挣脱。
黑暗放大了恐惧,也迟钝了感官。
就在他像头被困的野兽般拼命扭动时,耳边只听“呼”的一道恶风袭来。
报你妈个头,真当老子是傻子吗?
“砰!!”
一根木棍,结结实实砸在他的后背上。
“啊——!!!”
傻柱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人被打得向前一个趔趄,差点扑倒在地。
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冒出了一身冷汗,挣扎的动作也僵住了。
许大茂显然深谙“趁他病,要他命”的道理,根本不给傻柱任何喘息之机。
“啪!啪!啪!”
木棍如同疾风骤雨,一下接一下地落下,招呼在他肉厚的后背、屁股和大腿上。
每一下都伴随着傻柱变了调的嚎叫。
“哎呦喂,我日你祖宗十八代,别打了,疼死爷爷了!!”
“是哪个龟孙子?有种报上名来,藏头露尾的算什么玩意儿?”
“啊!兄弟,哥们儿,手下留情,是不是有啥误会,我傻柱哪儿得罪你了,你言语一声。”
“别……别打了,饶命,好汉饶命啊,再打真要出人命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傻柱从一开始的暴怒咒骂,到试图跟不明身份的袭击者讲道理,再到毫无尊严的讨饶。
他在麻袋里无助地翻滚、蜷缩,却根本无法摆脱那无处不在的痛击,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顿毒打。
许大茂听着声声凄厉得不像人声的惨叫和哀求,感受着木棍反馈到手上的震力,心情愉悦极了。
他下手极有分寸,专挑疼却不致命的地方打,摆明了就是要让傻柱受尽皮肉之苦,留下深刻教训。
感觉火候差不多了,傻柱的求饶声已经变得微弱而断续,只剩下痛苦的呻吟。
许大茂才气喘吁吁地停了手,额头上也见了汗。
他瞥了一眼地上一旁的包,里面的鸡蛋碎了大半,但依稀还有几个完好的混在其中。
……